对我来说07/17一当天发生的事情当然不只有车祸,只不过我现在为了节省时间不想有太长的开场白,所以直接将叙事重点快转到事发当时好了~

事故的其他同一时间事件视角,我晚一点再使用番外来向大家描述,现在先进行主观主线描述

好,总而言之就是,我和另外六位同学去小琉球毕业旅行。

由於我不会骑机车,所以我在旅程当中便只有被人载的份。

我要先说,我很感谢那位同学愿意载我一游小琉球,後来发生摔车的事件,我也觉得她应该是很後悔很难过的,但我还是感谢她的,目前出了车祸,我知道这也不是她愿意的。

那天我们摔车的地方是在小琉球一栋写着「台湾电力公司」牌子附近旁边的一个超斜的大斜坡,从我的视角和之後警察局做笔录的描述来看,我们自摔的原因偏向是下坡速度还蛮快的刹车都不好用了因为我不会骑机车,从我可以理解的角度就是这样形容。

机车下坡到最底後原本想要左转弯,但没有转成功,所以我们就自摔了。

在快要摔车的时候我在後座其实有感觉到机车的重心很不对且速度忽然加快的感觉虽然我不会骑机车但我会骑脚踏车,然後我知道应该要往左边倒了。

所以我使用我的双上手臂在正面往左边扑倒时努力撑地,当时考量的就只是我非常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能严重撞到脑袋,而且我又是带着出租车行给了西瓜皮安全帽,根本不能说有什麽防护作用,以我有限的生活经验来看,我只能选择先保护脑袋。

结果哪知道,之後最严重直接和柏油路亲密接触的、独自承受了一切的是我的下颚?

咳,还下颚多处骨折qq

当时我们毕业旅行一行人总共是七个人/四辆机车,我们是排序最後一辆跟车的机车。老实说我回想起来,当时机车也有点想要加速跟上大家的意味,所以速度不算是很慢的样子,但总之这应该是影响我们摔车的种种因素当中的其中一小项因素而已。

摔完之後,趴在地上的我马上抬头,想要马上查看後方是否有来车,万幸的是因为我们是队伍的最後一辆机车,所以後方虽然有其他机车骑士,但并没有跟的特别近的机车,大卡车和汽车更是没有。

在意识到我趴在地上其实也很安全後,意识清醒的我忽然多了一丝丝从容的勇气。

我马上注意到我的眼镜摔坏掉了,但它坏的方式很含蓄,不清楚是我运气好还是那种眼镜镜片本来就会如此?镜片并没有完全碎掉,只是右半边镜片裂成像是蜘蛛网那样。不清楚为什麽是右边镜片

此时後方原本打算经过的民众见到我们重摔的情况,纷纷停下机车过来关心我们。

而或许是因为听到我们摔车的声音,所以原本骑车在队伍前面的同学们也都回头了。

我的同学们一回头来到现场,就看到我趴坐在地上,吐出一口深浓的红黑se血在面前的地上。

我很清楚这是来自牙龈的血,但感觉到围观群众那暗暗震惊的情绪和呼气声,於是忍痛开口出言安慰并提醒着他们。

「这是牙龈的血,不是内脏的,这我很清楚。」

此时有一围观的民众发现载我的同学半只脚正被压在机车之下,见我们虽然有流血但显然还意识清醒,於是上前来询问是否同意先将机车移开。

我们表示同意後,他便帮我们移开。

接着我们又听到另外一位民众向我们询问──要不要帮我们叫救护车?

我忍着口中的剧痛和刺痛,大声的回应他说「好」。

说完,我又感受到自己口中的血快要积满了,基於想知道自己到底留了多少血以及伤口在哪里?严不严重?的好奇心,我再次将口中那摊血吐了出来,这次还有半摊血是吐到了我的黑se长k上。我当时穿着长袖长k

为了怕我的同学们和围观群众被吓到,我连忙继续解释说刚刚那一样是牙龈的血,虽然血很多但我其实没有很痛,也没有想昏过去,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先暂时不要说话b较好。

当我将自己「好像不会很痛」的情况试图解释给身边的同学听时,此时我的其中一位同学说了一句很中肯的话──你现在不会痛,明天就知道。

我将这话在脑中转过一圈,心想好像也是。

於是为了我的明天,我开始乖乖的坐在原地不动,安静的等待救护车。

我不知道救护车当时究竟实际隔了多久才来,但我知道我在等待的过程中默默的吐了第三摊血在大家面前。

而我只听得围观的群众们也开始等到有些不耐烦的大喊「天哪救护车怎麽这麽久啊?」

然後此时一个警察默默的经过,对,只有一位警察。

在救护车还没来的时候。

後来我们才知道为什麽警察这麽快就来了。

那是因为我们出事地点的附近也有其他事故,通报地点的描述太过相像,所以警察先生就一路晃到我们的事故现场,才发现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