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男人的尸t,头的位置是空的,四肢已经只有一肢,胃部被翻出来,里面都是没被胃ye消化g净的纸,我把他放在他一直坐在的地方,他的浑身都是被撕咬过的痕迹,当时是不是不该吃掉他?

我的脑海里出现那个男人,他说要和我和平共处,也许当时他想到了和我共存的方法,但现在已经追悔莫及,我看着面前的大门,用头颅不断地撞着,撞到累了以后回床上睡了一觉,醒来是被门外的对话吵醒的。

「我们在这里?你有套子吗?」男人的声音。

刘少卿淡说:「嗯。」

我的印象中这是刘少卿第二次带人回来,她以前从不带人回来,男人没有察觉出她的不耐烦和疲惫,只有我察觉出了,「不耐」被「教养」遮掩了,nv人的举止一向很有教养,旋即我听到了「盖子」被打开的声音,两个人到达地下室,刚一接触到瓷砖,就传来了男人的惨叫声。

不止「惨叫声」,还有重物击打的声音,我靠在墙壁上听,接下来听到了拖拽的声音,nv人拖着男人的尸t,直到隔壁的「厨房」传来了剁r0u声,我才意识到现在是我的吃饭时间,我之前一直以为自己不吃人r0u,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r0u。

是人r0u吗?我过去吃的都是人r0u?

我该怎么面对刘少卿?她也是人,她为什么会帮我,为什么会拿人r0u一直喂我?我觉得我没有道德,但是她没有吗?我的病到底是什么,我只能吃人r0u吗?

剁r0u声停了,刘少卿把铁门打开,这次不再是隔着铁门喂食,而是手里拿着带血的r0u,r0u是一定新鲜的,因为是刚杀的人,和我不同的是我杀人是被迫,我不杀他他就会杀我,她是有规划的,缜密到不会被人发现。

我拿起我的书:「这是什么r0u?」

「牛r0u。」刘少卿说。

「我之前吃的都是什么r0u?」

「动物的r0u。」

我打算继续追问,nv人r0u眼可见的疲惫,血丝在眼球之中,她知道她瞒不住我,而我也杀过人,我觉得我们是天生一对,我不在意她杀了多少人,世界上可能只有我不介意这件事,因为我是吃人的人……

我接过r0u,吃下那团r0u的时候毫无心理负担,一直在看着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我是怎样的表情,但知道她也在看着我,隔着面罩,我看到了很多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不知道我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我像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隐隐约约觉得我有一个过去。

徐卉是谁?

徐卉几岁?

徐卉和刘少卿是什么关系?

我吃完了r0u,她又把我绑起来,我知道她是对我好的人,于是配合着她,她用的是一根拇指粗的警绳,采用的是「大臂捆绑法」,把我的大臂顺到背后,沿着肩颈捆绑,在背后呈八字形打了si结。

我感到手臂充血,脖子上被勒住了,她把我压在床上,连着脚也绑了起来。

我唔唔地叫着。

脚的绑法很普通,只用绳子缠住,做了这么多工作以后,我以为她会对我卸下心防,她又拿出了一根警绳,把绳子穿进吊索,这时我才看到在我的床的顶端被打了吊索,最后一根绳子绑在我的头部,限制了我的活动范围,剩余的绳子一圈圈围绕着,封上了我的嘴。

刘少卿坐在床边:「挣扎一下。」

我剧烈挣扎,手臂被绑到无力,被绑住的腿无法活动,就连头也移动不了多远,一旦移动了就会呈现出吊着的趋势,她确认了我挣扎也无济于事,躺在我的床上,没有脱下防护服,平和地注视着我。

「你想我了么?」

我不知道什么是想念,摇了摇头,只能看到陌生的面罩,底下还是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她没有环抱着我,只是躺在我的身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绑着我,我吃饱了是不会杀人的,我对她没有食yu,当夜晚时,我却直gg地看着她的脸。

从她的脸看到手臂,我分泌着口水,想象着把她的防护服撕开会是怎样的光景,她是个很瘦的人,口感应该是g巴巴的,不像男人一样油光,我想第一时间吃掉她的头,但她的头发太多了,头应该是最难吃的部分。

我感觉到脑海中的声音在大叫。

吃了她!

吃了她、吃了她!

我觉得我想她了,口水流了出来,打sh了被我睡成hse的被子,我克制着食用她的冲动,前后挣扎着头部,一边分泌着口水一边在心里痛苦地闭上眼。

我觉得她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好人,她可以满足我的食yu,我杀她是毫无缘由的,但我为什么想要杀了她?

每天的发烧是例行的,冰冷的身t再次发烫,我知道我又开始发烧,五脏六腑都烫到惊人,我把脸埋在枕头上,在克制食yu中昏睡,当这样的人真的很痛苦。

第十四天。

我睁开眼睛,懵懵地看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