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那孩子,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心思很敏感。你小爸有句话说得对,不要寒了oga的心。”

段言是过来人,他甚至还因为一段离奇经历,拯救了老段那段破碎不堪的婚姻。

段百岁是他的儿子,他看得出来他的心思。

只是感情这东西,旁人不好过多插手,作为父亲的他,只能侧面委婉提醒两句。

“我知道,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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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多的时候,左均和an到了。

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被管家迎进门。

段言道:“都是一家人,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左均玩笑:“都是给弋哥的,没你的份。”

段言指着那精美的包装盒:“那alpha壮骨粉也是给我老婆的?”

左均:“那是给我们岁岁买的。”

段言哧鼻:“我儿子今年才二十六,喝什么壮骨粉。”

“那就留着,等到了你这个年龄再喝……”

“诶,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这个年龄怎么了?”

“老呗。”

“笑死,我老?”段言不服气,“老婆,我老吗?”

许弋经常被问这个问题,张口就答:“不老不老。”

一旁的左年也跟着搭话:“爸爸们,都很年轻,一点都不老,像明星。”

“看,我儿媳妇儿多会说话。”段言振振有词。

左均:“我儿子就是会哄人,来,到爸爸这里来,哦哟,是长肉了……”

左年大受打击:“什么?”

要知道,他还在减肥呢。

他面带忧愁看向段百岁,后者坚定朝他摇摇头,表示他不胖。

但左年还是想,以后晚上不能再偷吃小饼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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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其乐融融,段百岁陪着左均和段言喝了点,迟迟没下桌。

其他三人因为种种原因不能碰酒,已经下楼看电视了。

两位长辈很爱讲述过往,段言也经常提起他年少时那段穿越经历。

段百岁听得都会背了。

但他父亲兴致很高,段百岁从不打断他们谈话。

只是安静听着,在酒杯空了时,又替他们斟上。

“我就说,你那次醒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你之前多欠啊,老惹弋哥生气,后来突然就开窍了,一口一个宝宝,还卖游戏号买戒指。”

从段言口中说出再离奇的事,左均也会相信,这就是他们的友谊。

“嗐,我都不敢想,如果没有提前预知,许弋会受多少委屈。”段言叹气,“那都是我能做得出来的蠢事。我真的会伤害他。”

“幸好啊,你俩从高中到现在,都好好的。”左均感叹之余又有些沮丧,“不像我和an……”

“你俩不也好着吗?”段言道。

“不不,”左均摆手,“我亏欠他。真的。你说我怎么就不是alpha呢?我没有信息素,还不能让他有孩子,他多喜欢小孩啊……”

“哎呀,你说这,你们不是有年年吗?年年多乖啊。”段言和他碰了碰杯。

左均一饮而尽:“是啊,年年真的很乖。我也亏欠年年。我爸那人,之前没少给年年委屈受,我怎么就这么窝囊,护不好他俩?我一想到他对年年做的事儿,我心里就难受。”

“好了,都过去了,年年现在有alex,alex会好好照顾他的。”段言宽慰道。

不知是因为酒精上脸,还是情绪上头,左均眼眶红了一圈,他端着酒杯向着段百岁:“岁岁,我知道,那个时候你并没有和年年结婚的打算,你也是迫不得已。”

段百岁:“爸,没有迫不得已,本就是我的承诺。请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待左年好。”

左均哽咽,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让你费心了。”

这顿饭九点才结束。

段言和左均都醉得不轻。

管家扶着段言上楼休息,an准备带着左均回家。

“爸,这么晚了,你们就别走了,这里有的是房间,住下吧。”段百岁劝说道。

“是啊,漂亮爸爸,这么晚了,开车也不安全。”左年跟着道。

an摇头:“明天一早均的父亲要来,你们是知道的,那是个不讲理的老头,我们若是没赶回去,他又得同均生气。”

许弋:“明天早点叫你们,赶得到的。”

an:“不了,我最近到了半夜,信息素不太稳定,要是影响到你们就不太好了。”

段百岁:“那我送你们。”

an笑笑:“你这一来一回折腾,时间就更晚了,别担心,我开车很稳的。”

实在拗不过他,段百岁帮他把左均扶上了车。

替左均系好了安全带,an对段百岁道:“对了,岁岁,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我过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