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穿心事,裘欢拧紧神经,不自觉地紧缩肉穴。

那时候他恰好埋在最深处,里面本就窄小,正细细地吮着马眼,裘欢还收缩甬道,整根鸡巴都被她小穴勒住,有段时间没发泄的冷听风再也不克制,如失控的打桩机又重又狠地抽插。

裘欢哭着求饶。

他再不停,她骨头都要被撞散了。

许是基于自我保护,她还是在疼痛里捕捉到要命般的快慰。

希望他放过自己,又希望他不要停。

疯了,真是疯了。

接受疯魔的自己后,裘欢所有感官数倍放大,在冷听风一个凶狠的顶撞后达到了顶峰。

小身子急剧痉挛,绞吸男人的分身,如同要吸走他精魄。

冷听风呼吸顿了几秒,好不容易缓过来,又狠插了数十下才释放自己。

交合的动作持续一两分钟后,他松开她的纤腰,转身下床。

少了支柱,裘欢全身若如无骨地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庆幸自己挺了过来。

趁他在洗澡,她强行打醒精神,用牙齿咬掉绑手腕的活结,拖着发软打颤的腿,慢慢地挪到小型办公桌的位置,准备给闺蜜们发条信息报平安。

一开机,页面弹出了覃深发来的微信——通过了,抽个早上来公司报道。

莫约着时间,该是刚离开酒吧的时候发的。

竟然没及时看到。

内容逐渐变得模糊,裘欢眨眨眼,敛去泪意。

她唇角慢慢地牵出一丝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