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边说话边肆意妄为的动作,江成书精瘦的腰就这样被对方的手臂抱住了。

他拳头捏的咯咯响,敏捷转身,就着两个人的姿势迅速提膝,击打对方的面门,等那人反射性的俯首,他的双肘也狠狠的敲向了对方的后脑。

他的动作很快,根本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

金老师应声倒地,卡在两个后厨餐柜的中间,头晕目眩,眼镜也摔在了地上。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说:“贱货,没想到你还挺能打的。”

江成书揉了揉手肘,蹲下来看人说:“金老师,以前都是同事,今天就算是个小误了,您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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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过去了几天,江成书没跟任何人提起,这些话他这些年,听的太多了,但是听的再多,心里的滋味也还是不好受。

人世间的事都是相对公平的,他受了宋时渊的好处,就要为此付出代价,这些话说到底也都是实话,只不过他们换了难听的字眼而已。

宋时渊从外边回来,带了一身寒气,不敢进屋,在中厅里散了散,脱掉大衣。

进屋之后,便掀开了被窝,不客气的抽掉了江成书的睡袍腰带。

江成书迷迷糊糊的,宋时渊再一次覆了上来,大手沿着光滑精瘦的腿一直摸到了冰凉的脚踝。

宋时渊不在家的时候,没人给他暖脚,他自己也不太会照顾自己,睡前的牛奶从来也不记得热。

他被宋时渊吻醒,宋时渊耐不住身体的燥热,回来住也有一个月了,宋时渊的欲望却一天比一天强。

他脱掉了江成书的睡袍,江成书半裸的身体撑着宋时渊的胸口,搂着他的脖子,吻他的侧颈和耳朵,还往耳朵里轻轻的呵气。

他像个孩子一样的使性子,撩拨了一会,又在他的耳骨上重重的~了一口。

他~得高兴,心里头心满意足的。

宋时渊伸手欢快地去抽屉里拿东西,嘴里骂了一句:“妖精。”

他今天的恶作剧不断,一直故意把宋时渊弄疼,宋时渊气的把人从身上扯下来。

江成书边哼哼唧唧,边抗议,宋时渊的骨头都软了。

自从宋时渊搬回来以后,江成书又恢复了原来在床上的样子,他说他不会撒娇,但是床上他是极会撒娇的,这要看他是否心情好,宋时渊能够从他在床上的状态,判断出他最近对他是否满意。

这天,宋时渊出差,江成书在家休息,秦川拎着几个打包好的外卖敲他的门。

两个人在客厅把几个外卖一扫而光。

吃完了,江成书才发觉不对劲,秦川没买酒,他不乐意的说:“你怎么来了都不带酒啊?”

秦川看了看他,一副无奈又有苦无处说,有冤无处诉的样子:“你家老宋警告我,不让我给你买凉啤酒喝。”

江成书开始怀念一个人的日子了。

秦川拿起桌上的果汁说:“你说你真是,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没绕出那老狐狸的魔掌。”

江成书苦笑着说:“可能我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

秦川不再打趣他,夹了口菜说:“你们系姓金那个你还记得吧,前几天他被警察局带走了,说他之前那个猥亵案有进展了。”

江成书惊得嘴里的花生都忘了咽,含糊的说:“怎么突然就有进展了?”

“谁知道呢,还有之前发到学校网上的,你和老宋那些照片,也都是他找人拍的,估计是嫉妒你吧。”

江成书刚当上系主任的时候就知道,如果不是他,那么最有资历坐这个位置的,就是金老师。

秦川讲起八卦,眉飞色舞的:“这还不是最惨的,听说他在警察上门的头一天,被一帮混混套着麻袋打了,那帮人还专挑男人那地方踢,子孙根差点废了。”

宋时渊这一次要出差一个礼拜,他走的第四天,江成书就已经不习惯了。

自从入了冬,宋时渊每天都给他暖脚,给他买厚厚的棉袜,睡前一杯热牛奶,把人捂得暖暖和和的。

屋里就他一个人,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起身去衣柜里翻出了宋时渊的大衣。

宋时渊自戒烟之后,真的再没抽过,但是他还是能闻到大衣上有宋时渊的味道,于是抱着很快就睡着了。

迷糊中觉得脸上痒痒的,过一会儿听到了低低的笑声,江成书惊醒了,人还没看清,一副巨大的身躯,压住了他。

床铺下陷,他整个人被嵌在了被褥里,封住了嘴巴,这熟悉的动作以及作风,还有这味道,还能是谁呢?

粘腻

被吻醒了后,江成书问他:“不是说要一周才回来吗?”

他回:“想你想的紧,赶紧把工作结束就回来了。”

四天未见,宋时渊已经憋得难受,自是少不了一番狂风暴雨。

后半夜,宋时渊将睡时,江成书问:“金老师的事,是你做的吧?”

宋时渊搂着他说:“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