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性器顶弄着她,内裤被勾起,绷紧后微微陷进缝里,缠弄着花蒂,寸寸滑动。这种比手指性器还要直白的勾弄,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快感丝丝缕缕烧成燎原的火,灼弄着姜望姝最敏感的地方,让她的怒火和欲火几乎同时烧到顶峰。

双手捆在背后压得她两臂疼的厉害,只能靠双腿扭动来挣扎,但却毫无作用。

在姜悬舟的逼问下,她冷笑不语。

脖子被卡住,那张脸越胀越红,却偏偏不松口服软。

快感蔓延到全身,她粉白的肌肤在纯黑的皮椅上泛出漂亮的光泽。

姜悬舟一言不发。

钳住她的腰,单手解开裤子,甚至没有褪去她的底裤,拨开一侧,便连根用力挺了进去。

她尖叫一声。

想伸手去抓他肩头,让他停下来,却根本无济于事。

那里有多嫩?

粗茎深深挺入,又缓缓抽出,像是能轻易捅坏似的,但又有无数细滑触手黏弄着他,快感直击后腰尾椎。她怒极之下夹得更紧,微疼之间,绞出一股难言说的爽。

反复抽弄之间,汁水飞溅。

姜望姝咬紧了牙关,双眼通红地别过去,死也不吭一声。

姜悬舟伸手勾住她的细带内裤,再抽弄间隙反复挑动。

花蒂犹如风吹雨打之间被高频挑动捻弄着,越来越多的汁水从身下淌下来,他的速度更快了。

他俯身去吻她的唇,望姝偏头躲过,他复而又掐住她的脸,强迫吻下。

唇齿温热交接之际,他呢喃:“姜望姝,你要记住,你是我的,是我的。”

每强调一次,他胯下就用力挺动一下,让怀里的女人浑身颤起来。

看她紧紧闭着眼,面色潮红几乎掩饰不了,却死活咬紧牙关不接纳她。

姜悬舟胯下更加用力,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看起来就如一头暴野的兽,西装革履,嗜血凶狠。

姜望姝快疯了,快感直冲大脑,裙摆挂在腰间晃荡着,每一下摩擦都在提示着她,到底和姜悬舟在做多么疯狂的事情。

鸣笛声、说话声,伴着粘粘腻腻的啪嗒声,刺激着感官,腿心如同发了洪水,控制不住地淌下更多水液,反而让姜悬舟的进出更加丝滑。

脖颈上青筋迸起,啧啧水声和啪啪声从胯下传来。

他两指夹弄着乳肉,溢满手心还不够,还要重重地捻动;另一只手松开内裤,对准被阴唇被分开后裸露的阴蒂,连续、密集、轻轻地拍打。

快感几乎灭顶。

望姝呼吸急促地睁开眼。

对上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眼,漆黑深沉,仿佛随时能把她吞吃进去。

接着,她就看见男人弓腰,张嘴抿紧了她的奶尖。

和往常的温柔不同,他飞速舔舐,舌苔反复扫过,接着用力含住整个用力吮吸,被含住的那瞬间,她头皮一麻,在脑海中几乎要炸开烟花。

细碎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溢出来。

姜悬舟呼吸沉重,他掐紧了腰,去吻她的耳后,一边吻一边喊,“姐姐,姐姐……”

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姜望姝再也控制不住,尖叫了起来。

就在闹市街头,与未婚夫一墙之隔的地方,她在车后座和姜悬舟一起高潮了。

湿湿哒哒的液体从身下滑落时,她睁开被汗水打湿的眼,呼吸仍控制不住地发颤,带着极致高潮的余味。

姜悬舟从她身体里出来,头仍伏在她肩窝。

不知道是不是汗水。

她在五感几乎丢失之际,感到耳畔温热潮湿,“姐姐,和他退婚。”

肩头被他掐住的地方,后知后觉疼起来。

姜望姝眼神迷离地盯着车顶,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姜悬舟拿抽纸给她收拾时,一个纸袋被打翻。

凭借仅剩的意识,姜望姝看过去,却听见姜悬舟轻嗤一声,扔回了副驾上。

——

得不到姐姐的爱,弟弟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