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岌笑出了声,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一个薄情寡义,另一个却情难自抑。她的想法并非难以理解,祖父当时还是寂寂无名,嫁给前程未知的祖父,还是成为先皇的宠妃,高下立判。”

程岁杪一言难尽:“那女子入宫以后,你祖父不会还跟她纠缠不清吧?”

陆岌睁开眼慵懒地看了程岁杪一眼:“何止。”

程岁杪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们还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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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猫

“不如跟我说说看,你听说的静禅寺。”

程岁杪思考片刻,把隋雾跟他说的故事简单叙述了一遍。

“我不知道有没有记错的地方……”

陆岌看起来不甚在意。

“他只知道当时的慧贵妃,如今的太后,在那件事情里几乎全身而退,并不知道最开始在民间帮她做事的人,我祖父陆弢,便是其中之一。”

程岁杪头都要炸了:“那时候你祖父还没有回乡?”

“没有。”

陆岌恹恹的,把玩着程岁杪垂下的发丝。

“陆弢以为龚令慧哪怕进了宫做了皇帝的宠妃,心里想着的念着的人都是他,为了龚令慧,他乐意赔上自己的性命,也乐意赔上家里人甚至子孙后代的性命。”

程岁杪越听越不对劲,陆岌还要开口再说什么之时,他即使抬手轻轻捂住了陆岌的嘴,打断了他还没说完的话。

陆岌笑了,待程岁杪把手拿开,陆岌笑了。

“不是你好奇这些事情的吗?现在又不想听了?”

程岁杪咬了下嘴唇,“不敢听了。”

陆岌沉默看了他一会儿,程岁杪心跳如雷。

全因陆岌看他的眼神,程岁杪实在分不清陆岌是想吞他下肚,还是因为实在喜欢所以不知该如何与他亲近在为难踌躇。

“少爷,我怕的要命。”

陆岌目光在一瞬间柔和下来,大拇指的指腹在程岁杪的唇瓣游走:“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