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

“我明白了。但接下来你们去省会的路应该不需要我随行了吧。”艾伦说:“之前我们签的合同也是仅限于帮你到达藏有古神遗物的迷宫之底而已,这个任务已经完成了。而且我在这个镇上还有事没有办完,下一次再同行吧。”

卡缪没有挽留,对冒险者来说雇佣来同伴,合同完成后分开是最正常的事。去省会可以走非常安全的官道,也没必要保持战力。他点了点头,找出合同:“那我现在把尾款结给你。”

他们商谈之后的行程去了,眼看局面稳定下来,瑟西转过头来安慰你:“阿奎拉,你没事吗?卡缪有伤到你吗?”

你摇了摇头,心跳逐渐稳定下来,卡缪着实吓了你一跳,但比起这个,你更担心的是这样的事今后一定还会发生。卡缪确实不是什么坏人,但同时他也会失控。

“……”可你凭什么遭受这样的对待?一股火焰从你心头开始燃烧,你逐渐握紧了拳头,一个更大胆、更邪恶的想法从你心头冒出,他必须得意识到你的可怕,不是吗?你并不是任他拿捏、任他发火都无所谓的人,只有让他意识到这一点,他才能对你放尊重些,才能让你从这种一直被未知的惶恐威胁着的状态中解脱。

“我等会儿会让他来道歉的。”瑟西叹了口气:“不论怎么说,卡缪今天都不应该威胁你。”

你也不能依靠瑟西,他性子柔软,况且说白了他也不过是卡缪雇佣的冒险者,最有效的方法应该是让卡缪忌惮你本人。

……威胁这种事,你并不擅长,甚至都没有做过几次。但想象一下,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姑且试一下好了。你看向你的手掌,那未知的力量,借用一下……

看你不说话,瑟西还想说些什么,在他开口之前,你先抬起头微笑了:“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处理……瑟西心里犯嘀咕,是要怎么处理……但你是个普通人,怎么想都不会做出什么很危险的事,他于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这件事被他抛之脑后了,一如平常。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求你停下吧!”

卡缪跪倒在地,阴茎的精液像支被一脚踩扁的奶油裱花袋一般喷涌而出,加入先前已经泼洒在地板上的同伴。白浊已经形成了一滩小湖泊,正沿着木地板的缝隙渗透。他弓起的身体像只濒死的母鹿般颤抖,而你,往他头上开了一枪,把他的脑袋彻底弄坏的你,站在一旁欣赏这场演出。

“加油哦~还有……”你掰着指头数了数:“大概还有十二次左右吧。坚持到底就是你的胜利呀。”

他抬起头,为你这残忍的话语而惊恐,顾不得嘴角滴落的涎液,试着抓住你的裤腿:“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停下吧,我真的不想再高潮了呃啊啊啊啊啊啊——”

那硬挺着的阴茎违背了他主人的愿望,在激烈的抖动中再次喷射。他甚至试着用手指去摁住那痉挛的马眼,不祥鼓动着的肌肉却不肯停止,他只是再次感受身体内种子的涌动,一而再,再而三,就如同之前他感受过的九次一样。

你微笑:“现在还有十一次了。”

“唔、唔、我不想……我不想要……我……”痉挛还未停止,他的屁股颤抖着,像个害怕打针的小孩儿那样无助,但他的身体可并不是个孩子,一个健壮且身经百战的青年,身体是在血与刀的交锋中洗练出的强壮有力,可如今,连那沉甸甸的睾丸也在撒娇般地摇晃着。卡缪趴在你脚下,双眼失神,他的手无力地握着你的脚踝,这样看起来倒像渴求。看来连续的高潮已经把他搞昏头了,连话都说不明白,只是发出破碎的句子,念叨着抗拒的话语。

“……”

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时间倒退回两个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