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罗涅拎着石化的你回了巢穴。直到洞窟的阴影笼罩了你的视野,你才想起来挣扎,但已经晚了——正如你当初第一次无知地入侵了他的领地,他已决不会放你走。但这次稍有不同,他心情出奇地好,亲昵地用一只手把你高高抬起,像举起一个胜利者那样。“安达罗涅!”你懊恼地叫他:“你发什么疯!”“发疯?我很正常啊。”他将通往地面的路用蛛丝封起来,这里俨然成为了一个密室,一个饲育新生命的温床。“说什么要生孩子……你真的清楚你在说什么吗?!”你用力去推他,他纹丝不动,高等魔物的力量不是你能轻易撼动的。他的指尖开始渗透出另一种蛛丝——丝绸一样温软无害,似乎是他们筑巢时才会用的材料。他把你放下,但看你立刻要逃跑,便轻飘飘地把你捆起来了。“说起来,我本来留下你,是打算用在明年发情期,希望你能消除我的躁动。”安达罗涅一边筑巢一边对墙边努力蠕动的你说:“出生时,我的母亲在啃食她的孩子,我的兄弟姐妹,在啃食他们的兄弟姐妹,我刚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已经有条腿被啃掉了一半,我当时想:我原来是如此丑陋的种族。”一张精密编制成的床初具雏形,他扭过头来看你:“我从巢穴中逃出来,发誓这辈子都不会繁衍。但安达罗涅的xg交行为是惩罚机制,每年发情期到来时,我们不得不失去理智,完全变成肉体的傀儡。甚至有些时候,我们会自残到死,今年春天,我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才熬过去了。”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露出了笑容:“呵呵。”安达罗涅像是抓住了什么精妙的办法,他摸着下巴,越发觉得自己做了个一石二鸟的决定:“但是你们人类不一样吧?你们是胎生,我们只会有一个孩子,根本不用担心杀戮发生,他会安然无恙地活下去。”床搭好了,他迈步来到你面前,弯下身来,目光锁定了你的肚子,在那温暖的器官的位置打转:“……你跟我不一样,xg交会让你们快乐,而且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只要向子宫中灌入jg液,你们就能怀孕呢。”安达罗涅把你高高抱起,笑容魅惑得像只妖精,那双秀丽的眼眸,含着一抹春色仰望着你:“所以,我们生个孩子最合适不过了。”“等……”你还没能把一句话说完,他的嘴唇先贴上来了。柔软细腻的唇瓣,原来野兽那噬咬血肉的口也能如此软弱。他轻轻吸你的嘴角,就像前几天你们出去散步,一人叼了一朵鲜花吮吸那一点花蜜那样……温和的、贪婪的。你推不开他,他拥抱你拥抱地那样紧,像株挣脱不开的藤蔓,把你高高举起,囚禁在半空。安达罗涅伸出舌头去舔你紧闭的嘴唇,他动作散漫而富有耐心——他们是极具耐力的猎手,懂得等待时机,趁虚而入。就在你受不了他的舔弄,想张口让他停下时,他入侵了你的口腔。他到底从哪学来的这些!你应付着他骤然激烈起来的勾缠,未能收敛的津液点染在嘴角,在交织的热度中粘腻、拉丝,他的舌头如此灵巧,像个沉迷于激昂乐曲的舞者那样带领你缠绵悱恻,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说得对,人类是随时都能发情的生物。对这样密不透风的进攻与讨好,很难不产生反应。他稍微退开,紧盯着你,那双灰色的野兽的眼眸,在谨慎而细致地收集和分析你的反应。他得出了结论,洋洋得意:“看来我没学错。”你喘不上来气:“你都……学了什么……”“那些交缠的人类男女啊。”他目光如此纯真,根本没有感到任何的羞耻,人类的道德不适合窥伺的野兽:“他们在树边,草地里,帐篷里,篝火边……都先相互亲吻嘴唇。我学的好不好?”“……”见你不答,安达罗涅轻轻弯了眼眸,缀在艳丽眼角的笑意蛊惑心神,他已经从你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我学得很好吧。”他笑着把你抵上蛛丝制成的床,洁白柔软的触感像最上等的丝绸,触而生温——生物为了繁衍总能进化出无数惊人的才能,你胡思乱想:这床拆下来能在冒险家那边卖个顶好的价钱吧。容不得你逃避,安达罗涅再次迎上来,报复性地咬你的脸颊,然后自得地笑起来:“看我把你养得多健康。”

他在你人类要膳食均衡的夸大下,不仅给你打猎,还给你摘果子挖野菜,简直成了你的御用小仆从。因此你的身体真的比刚来时好不少。毕竟这里又没手机可看,你也不会熬夜或者久坐。“好了好了……”你感到害羞,抵住他的脸:“别蹭来蹭去的。”“呵呵。”安达罗涅将脸埋在你颈窝,轻轻啄吻你的皮肤,那唇瓣如此柔软无害,以至于你都没发现他的手掌已经伸进了你的衣服,在那布料下攀爬蔓延。他的手掌触摸到乳房,试探性地捏了捏,粗糙的指腹擦过乳尖,引起你一阵战栗——他感受到你的颤抖,满意地笑了:“真是嫉妒你们,明明对我来说如此痛苦的事,对你们来说却是蜜糖。告诉我——”他直视你的眼睛,从他浅灰色的眼眸中,你看到勉强支撑的自己。“你舒服吗?”“你还有的学呢……”听到你的话,他轻哼一声,往你身下爬去,将两片y唇扒开,毫不犹豫地低头含住了那粒小珠。“呃!”一股电流从上到下袭击了你,温暖充满了整个腹腔,他稍显粗糙的舌头包裹住y蒂,像小狗喝水一般舔舐起来,吮吸、舔弄、咬在牙齿间轻磨,那往日只撕咬血肉的利齿沦为取悦女人的道具,溢出的粘液涂抹上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