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撑着脸看他。

觉得在做爱做得智商下降后,有一点被美色晃到眼睛。

她掩饰地收回视线,又咬了一大口披萨。

心里想,到那个时候,就算年龄一样又有什么用,大家都满脸皱纹了,一起参加老年同学会,有的过上了退休生活,有的还在当董事长,你看着我,我看着我,也许都已经不再认得出来。

荒废了一整个下午,晚上夏棠决定励精图治,打开书包里的笔记本电脑,排除一切干扰,继续绞尽脑汁写自己的课程作业,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然而还是没完全排除干扰,写到一半,悄悄侧过视线瞥身边人的屏幕。

只瞟到一大堆看不懂的字与图表。

屏幕光亮映在陆霄脸上,样子很懒,轮廓却利落而深。

夏棠偷偷地瞟过来,被他抓到现行。他合上屏幕,好整以暇地侧眼看过来,清爽的白衬衣,洗过没看的头发看起来更黑。

手臂伸过来,顺理成章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一起选的沐浴露香气里,还有着衣服上一点未散干净的商务香水的味道。

夏棠坐在他怀里蹬腿,抱着电脑,仿佛抱着炸药包宁死不屈的义士,负隅顽抗:“我还要写作业。”

“我也只是抱着你而已。”陆霄说,手指绕着她的头发,也偏头看她的作业,“你继续就好了。”

继续个鬼。

屏幕上的内容一行都没有变多,敲出来的字又被删掉,手指发颤,打出来的全是错字。

小穴里流出的水液沾湿睡衣,两瓣阴唇下午就被肏得有些肿,可怜兮兮地张开,但仍是有那么多的水液。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软红的穴口,很有耐心地拨开内里的褶皱,被软肉吮住,随着小腹颤抖,一吸一吸地含着手指,爱液滴滴答答流出来,沾湿指缝。

眼睛里变得雾气朦朦的,连面前的屏幕都看不清楚,夏棠脊背蹭着身后人的胸口,连脚趾都蜷在一起。

陆霄咬住她的耳垂,两根手指撑开窄窄的穴口,他好整以暇地显摆问:“要我教你写作业吗?”

“……不用,才不用。”夏棠恼羞成怒抓他。

手指又送入了一个指节,深得已经开始叫人喘气,在内里微微屈起,指骨顶上敏感带。手背的形状隔着衣服隆起,一边乳尖也被捏住。

夏棠的膝盖屈起来,在他怀里发颤,被陆霄圈在臂弯里,徒劳无功地乱蹬。拇指就着水液,按上红肿的肉核,反反复复,重重地碾过。

快感又避无可避地鲜明起来,界面上敲出来的字全是乱码,最后双手都离开键盘,眼前发白。

夏棠仰起背,头发又全部蹭乱了,手指在穴里插出咕啾水声,像泡在水里。

这张床好像确实有一点太小。

陆霄忽然遮住她的眼睛。他低头,能看见她的下半张脸,头发乱蓬蓬的,哼哼地咬住下唇,睫毛在掌心里轻颤。

他更仔细地,舔她的耳垂。

夏棠陷入一片黑,手指在小穴里抽插的触觉愈发明显,呼吸裹着糖霜一样钻进耳道,整个耳廓都烫得惊人。

“从前。”陆霄说,“我就一直想这样亲你。”

看着她坐在厨房的窗前,把头发挽到耳朵的后面,看到她趴在桌上晃腿,阳光把耳垂照得好像透明,像某种可口的点心。

“……我又不是吃的……”夏棠说。

身体仿佛飘起来似的发颤,是临近边缘的前兆。浑身倏地发抖,在他怀里,世界一下子天旋地转,浑身的力气都软下来。

只有小穴还在敏感张合的高潮里,绞缠着手指。

最后还是没有能够励精图治得了。

和这家伙在一起,又重新回到了荒淫堕落的生活。

她翻过身,坐在他腿上亲他,唇瓣尝起来温热且软,舌尖交缠在一起,亲得发麻。陆霄掀起她的上衣,托起她的乳肉,一点一点吻她还带着牙印的胸乳,乳尖翘起,痕迹又重新被覆盖过一遍。

连腿根都是。

夏棠后背上都是汗,做到最后呻吟的嗓音都沙哑得说不出话,陆霄拿过矿泉水,从自己嘴里喂给她,水液顺着从胸口滴落,融化在滚烫的温度里。

她全身的皮肤都泛起粉红色,手指撑着桌子,指甲用力发白,阴茎横亘小腹,抵着下降的子宫,快感一浪一浪,席卷全身。

交合处,肉棒裹满水液,撑开软白的穴口,腿根处满是指痕。爱液顺着大腿流下,性器抵进去一下,就在柔软的肚皮上凸显出形状,仿佛要肏坏一样。

好像一直在做爱,做得都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夜晚。

只有在某个间隙,夏棠才能骤然清醒一下,听见避孕套包装袋撕开的声响。而后条件反射似的,刚刚高潮过的甬道又开始收缩。

所有的家具看起来,忽然都变得那么色情。指尖也变成了敏感带,在陆霄一根一根的舔吻里,战栗全部传到心口,只好又靠过去,和他接吻,来封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