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手机嗡嗡嗡的震动,来电显示亮起,却没有人接听,声音远得像来自另一个世界。

房间里压着淫靡的喘息声和水声,在窗帘拉起的室内,密不透风地蒸腾发酵。

夏棠被抱起来,坐在陆霄腿上,理智涣散,抗拒心被快感冲击得好像什么都不剩,愉快得近乎疼痛。

所有的挣扎都被蛮力压制下去,快感尖锐得像锥子,砸开心脏顶入,饱胀地占据全部。无论她怎么求饶也好,不情愿也好,都在暴风骤雨里被淹没。

手机的光线又暗下去。

腰被握着,红肿的穴口里粗长的阴茎进出,带出艳红的软肉,肉体相击的“啪啪”声越来越快,仿佛不知疲惫。

这才是,他肆无忌惮时的样子。

乳肉被肏得乱颤,压着面前人的胸口。肉棒重重顶在深处,高潮过数次的穴肉痉挛收缩,每撞一下她的眼角都要溢出眼泪。

陆霄抱着她,腰腹发力,腹部肌肉绷紧,握着她腰的手臂,青筋突戾明显,铁铸般不许人逃。

花穴已经被肏得红肿泥泞,阴茎上裹满淫液,进出顺滑。

握着腰向上,性器缓缓抽出,上翘的头部刮过穴口,又带着重力一起用力顶入,带出丝丝缕缕的水液,顺着臀缝流出。

夏棠浑身发颤,坐在他身上,满腹都是他的精液和爱液,爽得颤抖呜咽。

绵软的两条腿放在他腰侧,真有一种会被插坏在这里的错觉。

床垫受不住地吱呀作响,耸动的腰身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全身的肌肉流水般发力鼓胀。

性器在小腹上凸起狰狞的形状,把穴口肏得无法合拢,上面的嘴也一样。

没有开灯,但陆霄的眼睛一样暗沉泛红,额前的黑发微湿,声音低哑像被砂纸磨透,看着夏棠的脸,问道:“不是说要讨厌我吗?”

太深了,也太重了。

“不要……慢一点……”

夏棠哑着声音,吐出来的字句断断续续,睫毛上沾满水雾,被肏得视线迷蒙,仿佛连他的问题都听不清。

陆霄又摸上她的脸,摸到满手潮雾。

这就是,很舒服的意思。

他捧着脸,又抚开唇瓣,吻她的嘴唇,含住舌尖。夏棠“呜呜”哼鸣,性器抽出一段,又狠狠顶进。

舌尖微肿,几乎被吻得发疼。

强烈的气息里,她一下又到了高潮。快感仿佛要将人淹死般,没过头顶,艳红的舌尖也吐出,被咬着唇瓣,叫人心脏被攫住似的窒息。

陆霄却没有停。

就着痉挛的小穴,抽插急促,哪怕她发出泣音,仍然又快又重地肏弄,透明的水液混着乳白的精液流出,经过交合处。

直到射出大股精液。

内壁又被冲刷过一次,夏棠蜷起双腿,快感几乎撑破心脏。

她的小腹隆起,从胸口到大腿全是浅浅的牙印,小穴里含着他的阴茎,完全是被彻底侵占的模样。

光是这样想一想,就叫性器几乎又立刻硬起来。

肉棒抽出来,带出丝丝缕缕的水液,穴口无法合拢,艳红的软肉间流出乳白的浊液,让本来就一塌糊涂的床单变得更混乱不堪。

绵软的双腿在他腰上再也盘不住。

夏棠被绑着手腕,挣扎喘息,皮肤被勒得发红。陆霄解开领带,双手得到解放,却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身体被翻过来,趴伏在枕头上。

陆霄环过她的胸侧握住她的手腕,被他握在掌中,压在枕头上。

抓不到东西,没有了支撑,唯一拥有的是填满体内的肉棒,滚烫、灼热,填满得严丝合缝。

后入的姿势让阴茎骤然插得更深,性器整根没入,而后又缓缓抽出,快感滞重又磨人,夏棠闷声呜咽,瘦弱的脊背发颤。

陆霄狠狠顶过腰,胯骨和臀肉相撞,猛然又填满。

顶入的瞬间,夏棠难以自抑地“嗯呃”出声,脑子里乱七八糟,像被翻来覆去打乱的扑克牌。

光裸的臀肉和大腿交迭,抽插里淫靡的水声咕啾作响。

这姿势能入得极深。

陆霄瞳色幽暗,居高临下地肏弄,艳红的软肉抽出又被带入,爱液被捣成白沫,一片狼藉地涂抹在交合处。

夏棠跪在床上,每肏一下身体就往前晃,结实的小腹压在她的臀上,触感弹软。

吻落在后颈上,沿着脖子一路向下,炽热滚烫,从柔软的颈窝吻到脊椎。陆霄握住她晃荡的双乳,上衣早就脱光,露出一截光洁的后背。

每撞一下双乳就压向他的掌心,乳尖蹭着手指从指缝间挤过,夏棠“唔唔”地呻吟,长发凌乱地散在脸边,隔着软垫,声音发闷,眼泪和唾液一并流出来,

每一次阴茎都要撞在小穴深处,湿软红肿的穴缝被深且重地捣弄,两瓣唇肉被撑开,紧紧咬着赤红狰狞的阴茎,撑得薄薄透发白。

陆霄扳过她的脸,又来接吻,唇舌相交,拉出细密的水声。

那些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