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树上的袁少风,脸露讶se,想不到这四人竟跟五毒教g搭上了。他们虽心肠歹毒,但一个尼姑、一个道长、一个僧人再加上一个海上的帮主,除了金老大之外,另外三人的身分要跟五毒教挂在一起,未免是滑天下之大稽。

再者,就当日七夜宴所见,他们也是有头有脸人物,否则不会被唐家所邀请,这的人物五毒教都能将其收买,看来这几年五毒教势力早已盘根错节至中原,再不可忽视了。

袁少风一想起三十年前的惨状,心中一寒,又暗骂了这几人请鬼拿药单,根本是找si。他心念数转,暗忖不能让他们有机可趁,与其等他们上门,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想起今早汲取了唐牡丹和唐瑶两人内力,又小睡了一会,如今状态正好,神采奕奕,就算与他们几人缠斗也不成问题。况且,他身法一直都教人捉0不定,就算途中发现问题,也可以施展御风七步後撤。

袁少风盘算完毕後,手里凝出一块寒冰,双目厉芒一闪,直盯着广德和尚。他对出家人不仅没有偏见,反而格外敬重,因为他的好友兼之师父鬼佛陀,便曾是大佛寺的僧人。

想起慧明大师仗义助人,落得被三乞追打,又惨si摘星楼,而胖瘦双陀和广德何尚几人为了私yu,不择手段,残忍狡诈,简直是大佛寺之耻。

一怒之下,袁少风催发内力,八寒极冰功运至十成,掌心寒冰坚y到甚至可以削铁破甲。说那时迟这时迟快,寒冰脱手而出,破空尖啸,笔直地打在广德和尚後背。锐利如钢刃的寒冰切开肌肤,破骨断筋,从前方贯穿而出。

广德和尚一阵惨呼,口吐鲜血,整个人前倾倒下,若非他心脏偏右,只怕当场si亡。其他几人当场一怔,陡然间遍t生寒,要知道广德和尚武功也不差,至少跟他们平起平坐,如今竟被人一招解决,教他们怎能不紧张害怕。

碧云道人ch0u出背上的长剑,一手持剑,一手捏剑诀,对着树林四周大喊道:「来者何人,还不速速现身!」

静玄师太冲上前去,看了看广德和尚的伤势,惊异道:「怎麽没看到暗器?」

金老大骇然道:「这、这不可能,难道是气劲吗?」

但见黑衣nv子起先虽目露诧se,但晃眼之间,便已收慑心神,容se回缓。她低叱道:「瞧你们一个个平日自恃不凡,结果一个小小偷袭,便让你们惊惶失措,实在可笑。」

金老大问道:「难道你知道对方是谁?」

黑衣nv子没有理睬他,上前走了几步,对着树林里微微一笑道:「袁公子,躲在树林间不肯相见未免太见外,何不出来一叙呢?」

静玄师太愕然道:「什麽,那人是袁少风?」

片晌之後,袁少风从树梢上掠下,众人转过头来,一脸大惊。他们谁也想不到袁少风仅在他们方圆丈许之内,不光悄然无息,甚至出手偷袭,教他们浑然不知。

方才泄怒之後,袁少风回稳心情,洒然道:「我本来想采些蔬果好回去当下酒菜,岂料下方竟凶光大放,我倒以为虎豹之类的猛兽,所以不自觉就出手了。倘若我事先知晓,原来不过是几只畜生,我也不必多此一举了。」

碧云道人三人听他暗骂自己畜生,大怒之下,一扫方才恐惧,纷纷上前几步。碧云道人指着他厉声道:「你这小毛贼,当初在唐府被你害得没面子,如今你自己找上门来,可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静玄师太遏止道:「等等,他方才一击便重创广德和尚,绝非泛泛之辈,你要出气可以,切莫轻敌大意了。」

金老大不以为然道:「哼,师太你太担心了!若来人是牡丹夫人之类的高手,我或许还会有些信服,但若是这臭小子,只怕他是拿了什麽厉害的暗器机关,才可以办到此事。」

碧云道人附和道:「不错,区区一个小毛贼,难道会有通天本领吗?」

袁少风不禁纳闷,他们左一句小毛贼,右一句小毛贼,难道不知他早已半百之年?就算这几人不知情,黑衣nv子总该明白,但黑衣nv子却只是冷眼旁观,似是没打算加入战局。

金老大暴喝一声,双足跺地,t内真气澎湃而出,施出金甲神功。碧云道长不甘示弱,掠空窜去,剑光凌厉直取咽喉,一剑初出,身形已拉近三尺。

碧云道人担忧袁少风再施暗器,生怕成为下一个广德和尚,所以连攻而来。

他展开攻势,一出手就施以变招、连变数十招,教人捉0不清他的剑路。此乃沧海观的海量剑法,正如其名,剑法似是广纳百川的汪洋大海,惊波不定,剑招数以百计。

袁少风身子一晃,剑锋贴身滑过,虽未伤半分,但足以令旁人看得胆战心惊。碧云道长剑势急转,又变了六种招式,袁少风堪堪躲过,脚下却移动不了半步。

静玄师太也冲了上去,拂尘一扫,施展出清拂千手诀,拂尘一点一收,一拍一合,jg妙如筷夹粒米,完全不像一把兵刃si板,就像是双手的延伸。静玄师太的拂尘虽挥洒自如,看似笑傲人间,洒脱出尘,但她的面容却冷酷无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