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卸载了软件。

只是他那种惶惶不安的感觉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浓烈,直到看见门口裹着浴巾头发上都是泡泡的人时候达到了顶峰。

何清站在在门口脸唰的一下白了,浑身细胞都叫嚣着快跑,然而他的脚就如镶嵌在地上一般,有种无力感。

宋锦像是一点都看不出何清的不对劲,好听的声音像是催命的弦,“清哥,我洗着澡的突然热水器坏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让我洗一下吗?很快的。”

宋锦说的礼貌,长得乖巧,还是一个学生,现在裹着一个浴巾,在冷风中颤抖着。

他突然想起了医生说的话,如果想要戒掉自己恐惧,就要自己去试着接触,他身后的手握住拳头,又看了一眼一脸乞求看着他的宋锦,终是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可以。”

他坐在外边,心中焦躁不安,浴室内淅淅沥沥的声音掩盖住他心跳的声音,他想他没有逃跑没有失声,还能说话,他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房东拿着工具敲开宋锦门的时候,何清在房间里,外面说话的声音他听的一清二楚,听着房东疑惑的声音,“热水器怎么又坏了,不是才换了一个新的吗?”

何清眼皮一跳,心中说不清的感觉在心底蔓延,他躺在床上,应该是想多了。

就在他睡之后不久,门房再一次被推开,这一次明亮的走廊灯照射在那张涌着诡异笑容嗜血的年轻脸上。

何清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看见一个奇怪的地方,那个地方漆黑一片,他走着走着,突然他看到一道光,他寻着光而去,推开一扇门,被里面的场景吓的浑身颤栗。

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肩膀,将快要失去意识的他按在树上。

他的双手被人擒拿在背后,雄壮的身躯耸动着身体不留余力的将他死死的钉在树上肉,穴口几乎被操烂里面的肠道红肿一片,随着身后浪潮般猛烈的撞击,beta的皮肤被磨破了皮,血迹蹭在树上。

何清听到一道极为戏谑的声音,从他侧面的方向,他感觉有人拉住身后那个压着他入侵的人,那人动作停了下来,“你怎么那么不怜香惜玉。”

然后何清听见脚步移动的声音,声音停在了的左侧,很近,近到那道呼吸喷洒在何清的脸上。

束缚带下的瞳孔是涣散的,最美的眼睛被遮住了那人有些遗憾。

他看着何清安静柔和的下颚线,嫣红的唇瓣,张口咬了下去,嘴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何清挣扎了一下很快被人压住。

身后那人咬着他,忍耐道,“你说什么风凉话,滚开点,我受不了了。”

然后从后面拦腰将何清抱起来,那一瞬间性器从体内滑落,何清痛的肠子都缠在了一起,接着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滚烫巨大的性器对准鲜红沾满浊液微微张开的小穴。

那种疼痛犹如被人掀了天灵盖,剧烈的异样感从四肢百骸传来,让何清顿时忘记了呼吸,束缚带被泪水弄湿,晶莹剔透的泪珠滚落在那张充满情欲的脸上,有人用嘴接住泪水。

何清迷迷糊糊的,俨然一副承受不住即将要晕过去的节奏,他听见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不满。

“你弄得太厉害了”

“你心痛了?”那人不答反问。

接着有人站了起来,朝着这边走来,冰凉的触感套在何清的脖子上,一条精美的铁链子挂在那一截雪白线长的脖颈上。

“怎么会,只是个beta肏不坏的。”

欣赏了那副画面之后,那人以一种激动的语气说到,“太美了,这条链子太合适了,好想把他关起来囚禁在肮脏泥泞的地下室。”

何清满头大汗,脸上表情肉眼可见的不安,像是做了恶梦一般却怎么也醒不来。

宋锦轻轻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何清,接着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六支瓶装的液体,还有一根细小的针。

宋锦戴起了手套,夹起一团棉絮沾了消毒液,一只手压在何清的脸上,消完毒之后,宋锦拿起那只针尽数把瓶中的液体吸干然后从脖颈侧边注入何清的体内。

针头入皮肉的那一瞬间,何清“嗯哼”了一声,然后液体被灌入。

他安静的像是没有生命的娃娃,乖巧的任人摆弄,看着那处凝结出一点血渍。

宋锦低头许了一眼,然后低头舔了下去,混合着血液鲜甜的味道还有药水苦涩的味道。

他喘气声越来越粗重,到最后直接坐在了何清的胯间,低头吸附着那几乎不可见的伤口。

他用舌头舔舐用牙口去撕咬,浑身上下血液都在躁动干涩,如同在沙漠中快要干涸而死的人遇到了绿洲,直到块地方已经殷弘,宋锦才猛然回过神来,看着被他覆盖上去的痕迹,他刚刚做了什么。

何清皮肤敏感脆弱,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只要随便用一点力气他浑身上下都会残留着骇人的痕迹,像是受尽了虐待一样。

宋锦使劲锤了一下床,后者因为承受不住力道而发出“嘎吱”的声音。

何清觉得最近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