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弈仔细拆去叶瑾诺发中珠玉,再褪去她一身繁复宫装,只余里衣亵裤。

思量片刻,还是将她拦腰抱起,往床边走去。

“榻上太窄,唯恐委屈了殿下。”他轻声解释,一手搂着她腰背,一手横在她膝弯。

从未有人这样抱过叶瑾诺。

她呆愣愣靠在唐弈怀里,耳侧响着他的心跳,那么快。

好似昨夜也是这样,他面上淡然镇定,仔细看他,才知他其实也在紧张。

叶瑾诺双臂勾着他脖颈,恍然间又觉得,这个姿势,好似小话本里写的。

情窦初开的姑娘,风流倜傥的情郎,洞房花烛夜,往前一步便是终生。

叶瑾诺你都在想什么?!

被放在床上时,叶瑾诺面颊上染着浅浅的粉,她红着脸侧过头,别扭得不想看唐弈。

他只是炉鼎······多的感情不必有。

唐弈放下床边帐幔,欺身压上叶瑾诺,长指勾开她里衣系带,“殿下,得罪了。”

叶瑾诺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阖上双眼。

身子又暴露在他眼前,叶瑾诺原以为自己已经想开,不会再羞,但感知胸前乳珠颤颤巍巍立起时,她又羞窘得不想睁眼。

她甚至听见,唐弈呼吸声骤然加重。

忽觉颈子上一阵湿热,奇怪又陌生的悸动从心底泛起。

他在亲她那儿,薄唇比看上去柔软许多,轻吻落在颈侧,伴随着他轻轻的吮吸和舔舐。

“嗯···你做什么···”许是鸟族爱用交颈姿态表达爱意,叶瑾诺身为元凤,脖颈敏感得要命,被他这般温柔亲吻,她肩头颤动,低软娇吟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唐弈牵着她的手攀上他肩背,轻吻上移至她耳后,又伸出舌头轻舔她耳廓,“画本里的批注写了,若是殿下那儿不够湿,交欢时便会觉着疼痛干涩,这般做,殿下那儿许是能湿一些。”

“你···嗯···不要舔了···嗯啊···”叶瑾诺被他舔得心尖都颤,耳垂那儿都被他舔得濡湿,她先前都会戴耳坠子,也不觉有什么,从未想过自己的耳朵也会如此敏感。

太过亲密的姿势,陌生却又掺着舒服的感觉,让她心口悸动不已,双腿间昨日才尝过趣的软穴似乎也悄悄泌出些许春液。

好娇。

唐弈喉间不住滚动,抬首望向她绯红双颊,目光在她粉唇上流连片刻,却也知自己不能吻她那儿。

只能压下心头嚣张欲望,又垂首来到她胸前,衔住一粒浅粉乳珠,用舌尖细细舔过上边的褶皱。

“嗯···”叶瑾诺黛眉蹙起,胸前一阵酥麻,她极力忍耐,也还是低低喘息出来。

呼吸间,白嫩乳肉贴上唐弈脸颊,绵软触感让唐弈险些忍不住埋首进她双乳间。

不行。

他不能那样做。

唐弈狼狈抬头,粗喘着解开自己身上青衫,随手丢出帐幔。

叶瑾诺悄悄睁开眼,目光一下子落在他下腹那根肿胀阳具上。

好······大。

难怪昨夜撑得她那么疼,那么满。

那孽根似有婴孩腕子那么粗,柱身青筋盘虬,顶端圆硕饱满,瞧着便骇人。

好在颜色还算干净,只有前端胀成紫红色,没有叶瑾诺看的那些话本里写得那么丑。

唐弈察觉她好奇目光落在何处,不由有些羞窘,俯身又压上她,“殿下···那处丑陋,只怕脏了殿下的眼。”

叶瑾诺觉得奇怪。

她下边昨日都真真切切吃了那孽根,今日连看一眼都会脏了她的眼?

只是还来不及多想,那根粗硕阳具就顶在她腿心软穴上。

顶端沾到她穴口蜜水,唐弈有些惊喜,低头又去亲她颈子:“殿下,湿了。”

“你非得说出来么?!”叶瑾诺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怎奈那硬热阳具磨在她穴口,磨得她浑身都软,捏着拳捶他肩背,反倒像是撒娇。

“好好,不说,不说了。”唐弈连声哄她,趁她分神,身下胀痛阳具挤入她温软穴口,一寸寸侵入。

方才在她穴口沾得些许春液,进入倒不似昨夜那般困难。

叶瑾诺眼眸失神,她能清楚感觉到身下窄小的穴口被他撑开,或许她方才真的足够动情,不像昨夜那么疼了,反倒是花穴里的嫩肉被他阳具摩擦到,传来阵阵酥麻快意。

“嗯···嗯啊···”她轻喘着,怎么也无法忽略下腹传来的阵阵快感。

唐弈紧紧盯着她的表情,见她眉眼间只有愉悦,才渐渐松了口气。

他也不懂床笫之事,怕她又疼,才如此小心翼翼。

直到性器全根没入她体内,被软嫩穴肉挤压得舒爽无比,他才沉沉出了口气,缓慢摆动腰身。

“好深···哈啊···别、别顶那儿···啊啊···”叶瑾诺还来不及享受快感,花穴深处的软肉又被他撞到,她小腹一阵酥麻,嗔他的声音都带了几分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