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冲洗,“我帮你洗菜。”

我晃着身子抵抗,不让他再抵入一丝一毫,身后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应该这么动才是。”

扶着我的小腹,狠狠一顶,吻住我的唇,将我的吟声堵在嘴边,下面在不断融化,两股炽热的烫液交织。

我不敢写继续这样下去会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局面,“刺冶!——”

这一喊,我与季否臧的身体顿时锁在一起,又射进一股热液,动作乖巧靠在我的肩膀,“夹着叔叔爽吗。”

“呵呵,爽爆了。”

刺冶的到来终止了我与季否臧的荒唐,而那名叫阮师樱的人,季否臧并未立马采取行动,只有两种可能,他,不能杀,或者他,不想杀,举棋不定的样子倒是让人有些意外,如今黑白两印全在季否臧一人身上,虽然已无多大用处,总感觉那人与白权印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