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悲恸从心口传来,慕容琰只觉着x口疼得厉害,整个人都有些缓不过来了,这时候,法师才将手给收回来。

睁开眼睛,对上皇帝那很是悲怆的神se,男人只叹息一声。“陛下,您这症候……”

“如何?从前似乎并无这般症候……只是这道疤,也不晓得是因何落下的……”其实这些日子慕容琰也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失去了一些记忆,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闻言,法师只取出来一枚丹药,“若是下回陛下再疼痛,可以试试这丹药。”

“嗯……朕是不是忘了一些事……朕也想不清楚。”他总觉着有些很重要的记忆,同自己和皇妹有关的,全部都被他忘记了,想到这儿,男人觉着有些不安,又派人去瞧瞧皇妹去了哪儿。

“前尘往事,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陛下应当珍惜当下才是。”法师只很是平静地安抚着他。

与此同时,好容易抓住了容妧的把柄,玉瑶公主只在房中不停踱步很是得意地瞧着被绑起来的小皇妹。“没想到你这么笨,一下子就露出马脚让我抓住了,你也别拿皇弟来压我,你总是一而再地犯错,我这会儿去把母后请来,她必定是要重罚你的。”

“皇姐……我,我真的是来祈福的,你放了我吧~”容妧不晓得她为什么总要针对自己,再说了,她便是偷偷过来这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为何皇姐要把自己给绑起来?想到这儿小公主不禁很是疑惑。

听到这话,玉瑶只冷哼一声,走到她跟前,“祈福?那是谁把你带出来的?该不会你是跟哪个私下偷情借着灯节跑出来幽会吧?”原本,大公主是想把母后请过来的,不过这会儿她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只让侍nv喂了她吃下一颗药丸,又冷冷地对着她道:“皇妹,你放心吧,你是公主,便是与人偷情,母后最多帮你赐婚,也不会多为难你的……”

说着,玉瑶便让侍卫把她带下去,又颇为冷冽地抚着手中把玩着的玉器,她生来便讨厌容妧这个妹妹,偏生皇弟却那么宠着她,她绝对不容许容妧嫁的男人b自己高贵,所以她g脆趁这个机会给她好好安排一段姻缘……想到这儿,美妇不由十分得意,冷冷地轻笑着。

被侍卫带走之后,容妧只觉着自己身上虚软得很,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ch0ug了似的,泪眼朦胧地在厢房的床榻上不停地打滚,美人儿又觉着身子燥热得很,只不停地jia0y着,这时候,黑暗中却走过来一位男人,一步步朝自己b近。

“你,你是谁~你不要过来呃~”

送走法师之后,皇帝这才慢悠悠地往自己的禅院去,却见路海匆匆忙忙地过来,男人不住皱起眉头来。“怎么了?”

“陛下,陛下不好了……御妹娘娘她,她不见了!”

“什么?!妧妧不见了?”

“是,是……方才奴才想着再去把娘娘叫回来,可内侍同侍nv们都说未曾见过娘娘回来。”

御妹娘娘可是陛下的骨中血,心头r0u,这会儿忽然在禅院里头丢了,可把他们这些内侍给急坏了,却又怕惊动了太后同大公主,他们只能私下偷偷找寻,可法华寺就这么大一块地方却怎么都找不见人!

“是不是太后发现她了?”思来想去,能在内侍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想来应该是太后让人这么做的。

可还没等皇帝去询问太后,大公主玉瑶却带着侍nv过来了。“皇弟,你可知道容妧做了多离谱的事儿吗?她,她竟然同侍卫在这儿偷情,还好被我发现……”

“皇姐!你在胡说些什么?!”妧妧怎么可能跟人偷情?这根本是无稽之谈,皇帝根本不信这个,想来必定是皇姐发现了皇妹躲在禅院里头,才使了什么绊子,想到这儿,男人的脸se都变了,不由冷冷地抓着她的手腕,有些发狠地问道:“你把妧妧藏在哪儿了?”

“不,不是我把容妧藏起来,是她与外男偷情,这会儿只怕已经成事儿了……”

原本皇帝便心烦意乱,听见这话更是急得不得了,也没多想什么只赶紧带着人去寻容妧。

浑身虚软地躺在一处陌生的房间里头,容妧只觉着整个人闷闷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美人儿只很是疑惑地皱着眉头,瞧着这地方,并不是法华寺的禅院,小公主只勉勉强强地撑着坐起来。

“公主,公主您醒了……”这会儿,一位身着闪族服饰的小姑娘端着汤药走了进来,见了她只十分雀跃地唤着她公主,一时叫她很是疑惑。

“你……我们认识么?”闪族人她是见过的,去年使臣朝贡,她还同使臣的妹妹玩闹了几日,可是这名侍nv她却是未曾见过,不由叫她很是疑惑。

“公主……我是心月呀……”听到她这么问,小姑娘有些失落,可还是很是温柔地同她说着话儿,说出自己的名字,“安大人说您不记得我们了,可我是心月,您也不记得了?这个名字还是公主所赐。”

“啊……安大人又是谁?你们是不是弄错人了?”很是疑惑地瞧着那自称心月的侍nv,美人儿只搭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