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思考,虽然天舒不认为事到如今还能改变什麽,但他还是决定si马当活马医。於是大约九点左右他便来到月老庙,原本以为会看见昨天那位可ai凶悍的「庙公」,没想到来的时候却只看见何良光正在打扫大殿,这也让他好奇地询问怎麽今天没看见庙公。

何良光和他打声招呼,r0u了r0u有些发痒的眼睛後,他才有些尴尬地解释:「他今天有事应该会晚点到,今天就我来帮忙而已。」

「所以你也是庙方人员罗?你看起来很年轻,还是学生吗?」

「对啊,我是这边的工读生。趁着暑假空档来这边帮忙,开学後就只能ch0u时间过来了。」何良光00後脑杓回答,注意到天舒没有昨天那麽忧郁後,何良光也好奇问道,「天舒哥,你今天看起来jg神不错耶。」

「说起来还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最後给我鼓励,我可能还会继续困在那样的情绪吧?」说到这个,天舒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也许是一连串打击和太多天没吃东西所以很沮丧。不可思议的是,昨天吃完你给我的面包和水後,我的jg神和心情就轻松许多,也好好地睡了一觉,所以今天才觉得状况好上许多。」

「对嘛,人生没有过不去的事,反正都在谷底了还能更惨吗?」何良光笑着拍拍天舒的肩膀,他没说的是那面包和矿泉水都是经过若草加持过的,特殊的安神作用自然能够稳定天舒浮躁不安的心情。虽然说问题还是没解决,但总b继续焦虑要来得好,「对了,我老板就是那个庙公,他其实叫做若草,你可以直接叫他名字,他应该会b较高兴。」

想到若草那明显排斥庙公称呼的模样,为了日後自己珍贵的小命着想,何良光真心觉得一定要想办法让天舒不要再继续庙公长庙公短地叫会b较好。

「我知道了。那麽,我要怎麽称呼你呢?」

「对喔,我都还没自我介绍。我是何良光,认识我的都叫我阿光,你要连名带姓叫我也没关系。」何良光笑着伸出手和天舒打招呼,注意到天舒有些困惑的表情时他不禁问道,「天舒哥,你怎麽了吗?」

「不,我只是在想,我昨天有自我介绍名字吗?你们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呢?」

何良光的嘴角ch0u了一下,他总不能说那是因为天舒自杀失败,被鬼使丢过来时就已经把这人的基本资料简单交待一轮。再加上若草又是这间庙的主神,他甚至能把这个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看──当然何良光不能这样回答天舒,然而眼下天舒的确产生怀疑,而且看起来不给出个答案还不会罢休,因此何良光只好说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很烂的回答。

「噢,那是因为月老有托梦给我交代办好这件事,所以就知道你的名字啦。」

「托梦?」

「嘛,昨天你不是跟月老禀告事情吗?你的姓名、出生年月日和事件都已经完整跟月老说一轮了,月老听了你的请求後就托梦给我,所以我知道也是正常的啦。」何良光只能说幸好若草不在现场,否则按照他的脾x,他要听到这说法肯定会用鄙视的眼神看自己,「不说这个了。再过三分钟就十点,等一下你的贵人就会出现,到时候我们就先见机行事。」

说到这里天舒也很紧张,他慎重地点点头後又不安地询问。

「但我呆呆站在这里好像也很奇怪,我要做什麽吗?」

何良光和天舒面面相觑,很快地何良光便将手上的扫把递过去,然後又去柜子翻了一件志工背心:「总之,你就先假装是月老庙志工来帮忙清洁环境吧!这样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

「好。」

自然无b地接受这个设定後,何良光和天舒表面虽然各做各的事,实际上他们都非常紧张地频频望向门口。这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非常有问题的举动,让正在关注他们的若草只想摇头叹气。若草真心觉得天舒不自然就算了,怎麽何良光跟自己做事这麽久还是没长进?他瞬间决定等这件事结束後,绝对要b着何良光去jg进一下自己,免得太不像话。

若草的视线转到门口,镜中的何良光和天舒也不约而同地往门口的方向看去──说来奇妙,若草说的时间一到,一辆黑sexjxury也慢下速度停在庙口。何良光和天舒看见一名戴着墨镜的司机下车替後座的人开门,只见一名身着深蓝se西装的高大男人下车後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月老庙,锐利的眼神确认目前的时间後,便和身旁的司机交待。

「在这边等我,不用进来。」

「是,老板。」

男人接过司机递过来的鲜花素果便大步走进月老庙。看到男人进到前殿时,何良光拼命思考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很有商场jg英气势的男人难道就是天舒的贵人?

虽然说也不是不可能,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两个人无论是背景还是气息都差太多,这是要怎麽制造契机增加攀谈的机会?又要怎麽让眼前这个男人帮助天舒啊?

何良光突然觉得这简直就是个大难题,他开始认真思考不接这任务不知道行不行。正当他一脸纠结时,那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