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舒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见si不救。如果这个组织真的这麽可怕,那我更不能让天舒继续受他们牵制。」尽管明白这个组织过於庞大难以撼动,顾祈还是坚决表示自己不能放弃天舒,「如果连我都放弃了,还有谁能帮助天舒?我和林琳虽然先前意见不合,但她也是用自己的方式想办法让天舒脱离。我也一样,会用自己的方法来帮助他。」

冷峻的面孔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何良光望着他半饷後正想说些什麽却被若草抬手制止,然後要何良光对着顾祈拍照。顾祈一脸莫名其妙看着何良光拿着相机对准自己按下快门,等照片洗出来时,何良光也将缠绕着顾祈身上密密麻麻线段的照片递给若草。

「顾总,如果继续牵扯下去的话,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样也无所谓吗?」

「无所谓。」

若草抬头看着顾祈,望着顾祈那始终没有动摇半分的坚定目光,最终若草只能叹一口气,然後将手机刚刚收到的讯息念出来。

「有人在一处废弃游乐园看见一名青年与数名穿着实验袍的人员进出,青年似乎还受了伤。」将讯息发给何良光和顾祈,若草也示意他们到门口,「对於不堪用,尤其又并非执行者以上阶级的成员,他们基本上是能够做到随时舍弃这个动作的。」

何良光低声咒骂,顾祈则连忙询问接下来怎麽做b较好。

「你们两个和瑞b还有铃子先一起过去,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稍後就到。」若草很快做出指示,望向何良光时更是皮笑r0u不笑地开口,「何良光,虽说把我教育的话记在脑子这点值得称赞,但是照片的事情我还是会找你算帐。毕竟一码归一码,我的肖像权可是很贵的。」

何良光yu哭无泪地想开口解释。然而当门口传来一声喇叭声时,他们探头一看也发现原本负责黑sexjxury的司机正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取代原本司机的铃子则已经换上一身黑se劲装要他们上车。

「何良光,过来。」

原本已经打算钻进後座的何良光听到若草的命令又赶紧回来。只见若草要他微微弯腰,他伸出食指点在何良光的额头上,何良光原本一片空白的大脑也顿时浮现一座位於偏远山区的废弃游乐园景象。

何良光的视线很快地被一层杂讯覆盖,等到那些g扰讯息消退时,他就彷佛被谁拉扯行动般视线不断摇晃着。模糊昏暗的视野中,甚至能隐约看见前面几个人正在交谈,但是内容听不清真切。

「感觉到什麽了吗?」

「好像被人家不断拉着走……头很痛很晕,耳边嗡嗡叫根本听不清楚,然後还很想吐。」何良光说到这边脸se不禁发白,他单手摀着嘴似乎真的快要吐出来,但是全身虚脱和疼痛的感觉却让他连这动作都做不到,「停了,前面有三个房间,我们进去了最左边的房间。」

「房间有什麽?」

「放置成会议厅形式的三张实验桌,中间有两张看牙医用的诊疗椅。」何良光打了一个哆嗦,没由来的恐惧顿时垄罩於他的全身,「靠,我被推上诊疗椅还被绑起来了!旁边的诊疗椅好像躺着另外一个人,角落有两个还是三个人也被绑住,但我看不清楚他们的脸。」

何良光的脸se越来越难看,似乎非常的难受。若草见状收起了感知,等到何良光全身虚脱般跪在地上不断喘气时,若草才对他解释。

「当初帮你们设定连结的用意在此。天舒的背後势力不好追踪,只能用特殊方式。」示意瑞b将何良光扶起来丢入後座,确认这些人都坐好後,若草这才对他们四人进行下一个指示,「何良光,刚才你看见的是一个小时後天舒会经历的事情,你们最好尽快抵达现场把他救出来,否则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就不是我能预料了。」

「靠杯!那怎麽想都像是实验的现场啊!」何良光脸se惨白地催促铃子,「我们还不快走?再慢就真的准备收屍啦!」

铃子恶狠狠地瞪了何良光一眼後要他不准命令她。她和若草点头示意先离开後,便驾着车子带着大家前往目的地,同时也要何良光解释一下目前状况以及拟定接下来的对策。

望着车子急速驶出视野,若草抬头望着天空的同时也张开掌心轻轻吹了一口气,当一只冰晶纸鹤成型时,他也让那只纸鹤紧紧跟随何良光他们预备万一。

「逐渐腐烂黑化的蓝线却又尚未熄灭原本的光芒……看来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若草转头看着庭院泛起一个红se传送阵,他眯起眼看着从那阵法走出来的俊美青年同时,唇角也浮起一丝讽刺的微笑,「人类有人类该努力的事,我也有我该做的事。」

戴着墨镜的暗红se短发青年脚踩黑se军靴踏出传送阵,他轻轻地向若草点头示意时,也将脸上的墨镜摘下放入风衣的口袋。黑se的半指皮手套则将拖在地上行走而奄奄一息的少nv往前一丢,那张俊美异常的脸面无表情看着若草,冰冷的声音也随之传出。

「你想要的情报就在这家伙身上,御津羽。」

来者为祝融,先前因为和共工吵架而忽略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