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长命锁了。”

某一家典当铺子的老板托人过来告诉弈清。

她们听闻消息,急匆匆的赶过去。

一进门就看见弈清在把玩那枚长命锁,见到越茹灵,递给她:“瞧瞧,是这个不?”

越茹灵接过仔细看了看花纹,与自己的无二致,翻到底部看见一个小小的“灵”字。

大喜:“没错,就是这个!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东西吗?”

弈清谢过老板,交了押金,跟越茹灵说:“除了这个没有其他物件,据王掌柜说,是一个南疆人来典当的,这下可以确定是那人所为了。”

风铃儿咬紧下唇,不详的感觉更甚。

越茹灵绑好长命锁,回身抱住风铃儿:“别担心,我们去找他,把你的家书要回来!”

风铃儿颤颤的抬手抓住越茹灵的肩部的衣物,指尖用力到发白,垂下眼眸,遮住满眼的不安:“…嗯。”

越茹灵和风铃儿相伴前去追回信件,周或弈清陪同。

来福客栈内,他们先是询问老板,得知竟是刚刚退房,他们不巧与那个南疆人擦肩而过。

他们闻言相视,急匆匆的跑出城门,兵分几路,拦截疑犯。

风铃儿拒绝周或的同行,跟着师姐去了城西的外郊。

越茹灵嫌弃风铃儿跑的太慢,背起她在林子里跳跃急行。

越茹灵不愧为女主角,在急行了一刻钟之后,她们看见了骑着马的一男一女两个南疆人。

南疆与中原人服饰不同,颇具有异域风情,他们头上腰间银饰堆迭缠绕,指尖腕上银质铃铛动而不响,身穿深紫色绣花窄袖收腰的服饰,斜背着一小布包。

模样瞅着倒是清俊秀丽,不像那偷人钱财的贼人。

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哦。

越茹灵拦在两人马前,放下风铃儿,行礼:“两位止步。”

南疆女子看着乖巧,说话是个泼辣的:“你这汉人,拦我们作甚!”

那两人没有下马的意思,越茹灵也不强求,随手拽出长命锁:“不知两位可认得这个?”

南疆女子眼光一闪,转瞬即逝,双手叉腰:“什么破烂货,我上哪认得去!”

越茹灵捕捉到女子的异样神色,心下有了决断,所以也不过多纠结长命锁的事,只撩开衣袖,露出手臂上的红痕:“那不知姑娘对这个可熟悉?”

南疆女子先是不甚在意的瞥了一眼,待看清后,满眼的兴味都快溢了出来:“哎?神奇。”

一旁的男子也看见了这痕迹,跳下马凑近查看,越茹灵后退一步,男子才皱着眉头回头问:“阿依木,这是怎么回事?”

阿衣木见男子满脸不认同的看着她,才撇撇嘴,扭头桀骜道:“‘它们’憋太久了,我就放出来让他们玩玩喽。”

“阿依木!”男子警告的喊了一句那女子,转过头来向越茹灵道歉:“家妹顽劣,望两位见谅。”

说完看了看越茹灵的手臂。

“我瞧着姑娘胳膊上的应该是银丝蛇的痕迹,一般来说,银丝蛇过处无痕,这种情况,我们也少见,不过姑娘放心,银丝蛇无毒。”

越茹灵放下手臂,冷冰冰的说:“如果令妹能将偷盗的物品尽数归还,我可以既往不咎。”

“阿那!我没有错,我不要道歉!”阿依木作为最小的孩子,在家里一直备受宠爱,从小就任性妄为惯了,对她来说这只是无聊之余的一次恶作剧而已。

被宠溺着长大的孩子,永远不会认识到自身的不对。

男子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不好意思,家妹被宠坏了。”话里虽然有抱歉之意,却没见他有实质性的举动。

风铃儿跳出来,指着阿依木大喊:“你把我的家书还给我!”

【好笑!谁还不是被宠坏的了!】

看着风铃儿朝气蓬勃的背影,越茹灵冷冰冰的神色被逗得都快绷不住了。

“被偷的银票我们可以不要,但是家书对我师妹极为重要,还望归还。”

阿依木扭头哼了一声:“什么家书,我才没见过那种寒酸的东西。”

风铃儿气极,一跃而起扑向阿依木,与她扭打在一起。

风铃儿武功确实很差,但是阿依木也不擅长拳脚功夫,两人一时难分难舍,什么薅头发,扇巴掌都上了。

“你这泼妇!放开我!!”

“还我家书!还我家书!”

男子向上前拉开她俩被越茹灵阻止。越茹灵看着风铃儿处在上风,骄傲的点点头,道:“小孩子的事,总要小孩子自己去解决不是吗。”

男子阴沉着一张脸,劈手攻向越茹灵,越茹灵抬剑格挡,反攻其下盘,男子后跃躲开,反身与越茹灵打的不相上下。

风铃儿一爪子挠向阿依木的侧脸,趁她挡脸之际,抢过她身上的布包,一股脑的将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啊啊啊啊!你干什么!”

阿依木紧张的搂过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