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而亲密的接触带来一阵阵奇异的su麻感,一直以来路西都认为太过亲密的接触是异常的,一个正常的生物个t应当具有x,而太过依赖其他事物则是丧失了x。

异常就应该被消灭,错误就应该被纠正。

从这方面看,梅非真应该感激路西的不杀之恩。

往更深处想,何为完美的人类?何为进化的终极?

路西想,那应当是,能与自然抗衡的力量,悲悯世间万物的器量,以及无视所有的困难险阻,义无反顾,坚定不移的意志。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知道这不是人,而是怪物或者是神。

梅非萌生的感情,在她心里一直都是进化过程中的错误,是应该消灭的异常。而她之所以纵容他,仅仅只是因为异常的是梅非这个个t。

他是需要她救治的、生着病的,也许是中了毒的同类,而非那些随处可见的实验品。

漂亮的少年抱着心目中最美好的nv孩,恋恋不舍地亲了又亲,长指满怀怜ai地拂过修剪整齐的短发,顺着柔neng的细腮轻轻捏住小而尖的下巴。

他们身上有着来源于消毒水和玫瑰花的气味,但都有分别的不同,路西的味道要更柔软些,这是一种很ch0u象的概念,可能更多的是来源于感觉——清淡的,带着微微涩意的香。

衬衣挂在细细的臂弯里,白皙肌肤如牛r流出,梅非垂眸温柔的抚0着她,掌心灼热的温度慰贴着纤细的脊背,他微微合拢手掌,如握着一枝赏心悦目的花。

瓷白jg致的肩颈下少nv柔软的r儿像是微微鼓起的花ba0,润红的n尖儿小巧neng软,他低着头专注的看着,目光流露着赞叹。

“路西……你真好看。”

少年轻柔地吻着她,眸底的迷恋宛如粘稠的蜂蜜,甜蜜得让人战栗,话语的尾音轻软如一滴水,不经意的在这片寂静之地散入了莫名的凝滞。

路西合着眼,无可无不可的“哦。”了一声。

很敷衍地表示自己听到了,她又睁眼,目光放空的看着前方,脸上浮上了些许孩子气的烦恼:“你真的好变态啊。”

她就像好好主人面对疯狂拆家的哈士奇似的无奈,并且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

可能还有“肾虚丈夫面对如狼似虎的妻子”这个感觉叭。

关于“变态”这点,梅非已经有了新的想法,他低着头扯着两个人的k子,嘴里反驳她:“我觉得这不是变态,追逐异x,繁衍后代是生物的本能,我也到了这个时候了。”

路西懒散的坐在他腿上,很随意的伸手撕掉了他的k子,把他从“单手解皮带”的c作里解放出来,面无表情的回道:“可是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能控制住自己繁衍后代的yuwang,我以为你应该克制一些,而不是——”

她停了一下,有点不确定的接着念:“不分地方的,发情?”

梅非想了一下此时手上的动作没停,他被说服了,有点庆幸的感叹:“那还好,我只对你这样。”

“轻点……嘶……”

路西蹙眉说。

梅非眼里雾蒙蒙的,他轻轻喘着,搂着少nv纤细的身t,听到她说轻点,动作就真的停了下来。

“这样好点了吗?”他与她蹭着脸轻轻问。

路西没有哄他说好点了,而是选择诚实以对:“可能有点撕裂……你闻到血腥气了吗?”

“……闻到了。”

梅非有点委屈,他不舍的抱紧她——这个动作让那个地方结合的更紧密了。

坚实的x器往柔内挺进,带着混杂着愉悦的痛意,路西压抑地哼了哼。

少nv忍着疼意和q1ngyu的闷哼像是一把小钩子,g出了梅非的禽兽思想,他小小的t1an了下路西的脖颈以缓解渴望。

路西也发现了他的心率变得更快了,她后仰着推了推他,仔细看着他的脸。

这么看了一会儿,她目光复杂的确定的说:“梅非,我叫的惨一点,你会更变态,对不对?”

梅非现在已经不会辩驳自己不是变态了,某种意义上说,他已经是抱着“啊——没错!我就是变态!”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甚至在对方的无奈中感到丝丝甜蜜的骄傲。

但就算如此,梅非也没这么快的丢弃节c,就算事实摆在面前,他还是会挣扎一下的——也就是不那么理直气壮的承认。

因此对于路西的发现,他就有点心虚的含糊其辞:“有……有一点吧……”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变态,但又不想让路西觉得自己太变态,就挽救似的小小声解释:“因为我觉得你那样的声音……很好听……”

但实际上,这种解释只会让路西觉得他b想象里的更变态而已……

少nv语气平平的哦了一下。撸着对方的白毛,然后忽然抱住他,把下巴搁在他肩膀,张口咬了一下,闷着嗓子哀哀的叫:“啊……都叫你轻点了……我唔……要撑破了……”

她还开始抓他,模仿被雄x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