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时候,羽斫全身心都在学习上,对别的事情漠不关心,也没有朋友。他的成绩优异,他有心仪的大学,他有把握能考上。

他的优秀,他出众的外表让他吸引到了不少人,对他来说都是麻烦。邱临夜也是其中一个。

邱临夜确实是他的高中同班同学,也是学校风云人物,他一直喜欢羽斫,他自认自己也不差,追羽斫,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他每次和羽斫搭话,羽斫要不不理他,要不就问他“你是谁?”

他一度以为羽斫得了什么疾病,不然为什么记不住人?后来他才发现,羽斫对不在意的人,是不会记在脑子里的,他只想学习,他只关心成绩。

邱临夜怎么考都考不过羽斫,羽斫稳居第一名,邱临夜在苦恼的同时也更喜欢羽斫。别人都说他对羽斫是“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他不这样认为,他觉得自己是真心喜欢羽斫的,他想标记羽斫,他想他们能结婚,他想他们白头偕老。

可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羽斫从来没能记住他。

后来,他们高三了,就是那一年,发生了那件事。

羽斫有在学校“勤工俭学”,每周三下午最后一节课不上,他需要去体育器材室做登记、整理,晚上再继续去上晚自习。

那天,他和以前一样正在检查体育器材,一股香味传过来,他手中的登记簿落地,他往门口看,随即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抑制贴安稳地贴在后颈上,他转头蹲下身去捡登记簿,还没等他松一口气,身后来了一个人,用力推倒他,他的头狠狠撞到放器材的铁架子上,痛得他头脑发昏,倒在地上,大脑空白了好久,等他的意识回笼,裤子已经被人脱掉,身后的人用手按住了他的头,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羽斫睁开眼睛,身后已经开始了侵犯,他慢慢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用力挣扎间,那个人反绞他的双手,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把他的双手紧紧绑在他的背上,压着他用力抽插。

羽斫痛极了,后穴也早已撕裂流血,那个人像是发情了,喉间是野兽般的低沉嘶鸣,羽斫大声喊叫着救命,这时候是吃饭的时间,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过来。

身后的那人用手拍打着羽斫的臀部,还用力掐他的腰和大腿,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羽斫痛到倒抽气。

那人俯身下来,亲吻羽斫的脖颈,羽斫挣扎着,下巴在水泥地上摩擦破了皮,那人一把抓住羽斫的头发,头发拉扯着头皮,痛得羽斫动不了,那人随即用牙齿咬住羽斫后颈上贴着的抑制贴的一角,一下子将他的抑制贴撕掉。羽斫慌不择路,用力动着脑袋,头发都被扯掉。那人的信息素和自己的信息素混在一起,让羽斫害怕恐慌,不能被标记,不能!

羽斫发狂一般摇晃着脑袋,身后那人用力一把按住羽斫的脑袋,羽斫的脸紧紧贴在地上,加上他一直在挣扎,脸也被水泥地擦破,那人低吼一声,一口咬住羽斫另一边露出皮肤的肩膀,没有咬在他的腺体上。

还没等羽斫缓过神,那个人更加用力地抽插,每一次都进入到最深,羽斫好像是猜到他的用意,挣扎不停,自己的肩膀像是快要被他咬下一块肉,痛感却渐渐感受不到,羽斫意识模糊。

身后的人没咬他的腺体,却拉开他的校服,在他后背和手臂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牙印。那人后来每一次都往他的生殖腔里面撞,像是一把刀捅了进去,最后射在了里面。

过了好久,羽斫感受到有人过来了,侵犯他的人把他抱得死紧,性器在他的生殖腔里面成结,他们俩一时没被人分开,根本分不开。

羽斫这时候的意识早已不再清晰,他半睁半闭的眼睛,看到好几个人的脚在走来走去。后来,那些人把他身后的人带走了,而他,被留在了体育器材室。

他醒来后,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全身疼痛到他连手臂都抬不起来。那些人对他这个浑身伤痕的人不管不顾,但是,又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还给他关好了门,拉好了窗帘。

真是有够残忍的。

羽斫想站起来,却动不了,他满脸泪痕,手臂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他坐在冰凉的地上缓了好一会儿,然后扶着铁架子站了起来,每动一下,都让他痛如刀割。

他很疲惫,心里是挥之不去的怒气,他穿好被弄得皱巴巴的衣服,步伐沉重,一步一步往外挪。

现在已经是深夜,学校已经没了人。

他走了好久好久,才走到校门口,门卫室还亮着灯,保安看到走过来一个人,举着手电筒说“咋还不回家呢?明天告诉你老师扣你分!”

保安走近才发现这个学生的脸上满是伤痕,这才着急地扶住羽斫,“哎哟,这是咋了?校园霸凌吗?”

羽斫有气无力地说“请帮我报警。”

保安听见,像是思考了一下,说“这得请示一下学校。”

羽斫继续说“请帮我报警。”

保安放开了他,羽斫差点站不稳,“先告诉学校吧,学校来处理,我只是个小小的保安,我不会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