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严肃道。

又两下。

岑砚不可置信道,“是……”

庄冬卿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在动。”

胎动。

而且是比较大幅度的,能感受到的。

“前几天的事情了,他也,也不爱常动的……”

没话找话,“我没想到你能摸到,你,你运气还怪好的。”

在岑砚的灼灼目光中,庄冬卿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了声。

岑砚很难形容那一刻的感觉。

想把头贴到庄冬卿肚子上,但是忍住了,瞧出来了庄冬卿不太情愿。

片刻后,庄冬卿听得岑砚声音轻轻的,

“那是,”

“小少爷是我的福星呢。”

“遇到了你,往后运气自然都是好的。”

语声缱绻得庄冬卿不敢抬头。

先后送走太妃与陶太妃,岑砚上书,先自请回封地。

折子被陛下扣留了几日,几日后,当朝驳了。

后续盐务问题的商讨中,岑砚与李央纷纷请命,前者是接烂摊子,后者则是长大了,想出去历练一番。

其后又是数日的拉扯。

对李央去不去,满朝文武都还好,反正是个混经验的。

但是对岑砚要去这个事,满朝文武皆是举双手双脚支持。

再加上近年来盐务积弊日重,国库也因此有所损耗,几重情况加持,又一日早朝,盛武帝到底点了头。

信件

岑砚被外放, 看起来只是一转眼的事,但从他回来,再到庄冬卿数着日子等消息, 也又过去了小半个月, 这期间, 庄冬卿……腰身越发明显了。

夏天衣物又轻薄,走动间已经能看出明显的异样。

但胎儿小,并不至于太怪。

若是见了原身的朋友,怕是最终, 也只会说他长得大腹便便罢了。

好吃好喝好睡, 每天也好好习字, 该考虑的问题, 庄冬卿也想了些。

比如,

“我能学点什么有用的吗?”

说完又自己否决道:“学武肯定是不成的, 太晚了。”

岑砚也不哄他,“六福还可以学学拳脚,你不太适合。”

正儿八经的, 庄冬卿平衡不算好, 且年龄大了,要基础没基础,要天分没天分, 岑砚觉得就别往这条不合适的道路上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