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漫眼睛移向雄虫。

傅南桀趴在枕边的手抬起比v,“两个方面的精神。”

江卿漫:“……”

“怎么了?我是说心理和生理这两个方面。”

“……嗯,我知道。”

江卿漫别过脸,暗暗截屏存相册。

他作势喝水,忽然听到雄虫的痛呼声,抬头看见一张扭曲的脸。

“嘶——”傅南桀反手拍了下江千洛的屁股,“你骑我就算了,怎么还扯我头发?”

幼崽心虚地松开傅南桀的头发,又有点不服气,“可是骑马都是要这么骑的嘛。”

他今天下午没玩够,正坐在傅南桀腰上驾驾驾。

“你还真把我当马啊?”傅南桀手肘撑起上半身,小团子咕噜滚到床面,“可惜,马累了,要休息了。”

“啊——”幼崽啊得抑扬顿挫,“我还想玩。”

江卿漫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最后给你骑一次。”傅南桀坐在床边拍拍自己的背,“雄父背你去刷牙。”

小孩猛地扑向傅南桀的背,挂在他脖子上,“驾!”

到了洗漱台前,江千洛落地,刷完牙又跳上傅南桀的背回到床榻,滚进被子里。

傅南桀关上灯,发现江卿漫还没挂断通话。

江卿漫接触到雄虫的视线,“晚安。”

“要说什么?”傅南桀侧头捏了捏小孩肉脸。

“雌父晚安——!”

又和小孩磨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切断视频。

江卿漫靠在椅背上。

因为上次的对抗赛事件,安羽白在一帆风顺的生涯里第一次迎来信誉危机,形象摇摇欲坠。

虽然他认错态度良好,但也无法彻底挽回丢失的民心,主演电视剧的收视率也惨遭滑铁卢,连带着皇室参股的集团股份都下跌。

傅南桀倒是炽手可热起来。

他现在连“生理缺陷”都没有了,可以说黑子们嘲讽他的最根本的立足点已经消失。

至于傅南桀已于寻常雄虫的个性和体格,大众都已经不当成一回事,曾经被认为是离经叛道的行径现在都化为了独

树一帜的风格,被票选成魅力雄虫杂志的下一位邀约嘉宾。

但因为他根本不回复信件里的合作邀约,最后不了了之。

别的活动方邀约也一概进了垃圾箱。

甚至有虫找到了副官,企图从江卿漫这里入手,最后被全数打回。

江卿漫在从军雌们身后经过时,听到他们对自己婚姻的惋惜变为赞叹,“元帅不愧是元帅,慧眼啊!蒙了这么厚一层灰的珠子都能发现特别之处!”

是啊,只有他才知道,其实是鱼目被换了珠子。

江卿漫右手不自觉收紧,痛意袭来。

他摊开拳头,掌心已经硌出红痕,一枚裂开一半的盒型吊坠躺于其上。

如果恢复那一半,和对抗赛时安羽白脖子上的挂坠一模一样。

江卿漫忽地叹口气,嘴角却微微上翘。

还好刚刚藏得够快。

第二天起床下楼,傅南桀就见到裴舒蕴哀怨的脸。

“一大早的,这么惆怅?”

裴舒蕴从包里翻出个东西扔到傅南桀怀里。

傅南桀拿起来仔细看,“过了一晚上了,不能喝了吧?”

“是啊。”裴舒蕴幽幽道,“更何况它本来就不能喝。”

“我早上在刷牙的时候,杉杉好奇,喝了一口吐了。”

傅南桀蹭了蹭鼻子,偏头正好对上安星乔和刘杉的视线。

“叔叔早上好。”

“……早。”他大手一挥,“走!叔叔今天带你们吃点好的!”

傅南桀最后精挑细选,带着一行虫走进了面包店。

他推着两小孩上前,“来吧,吃点什么?”

等所有虫都选好了早餐,傅南桀再勾着徐寅虎的脖颈走到收银台,“你好,买单。”

“好的,一共两百一。”收银员算好钱开始打包。

徐寅虎抽了抽嘴角,从兜里掏出钱包,“你不是说你带大家吃好的?”

傅南桀很无辜,“对啊,这不就是带你们来了吗?虽然面包也没特别好,但我们经费不多,要精打细算。”

他从徐寅虎钱包里抽出二张纸钞,“劳烦结账。”

用完早餐,他们走到竞技场。

站在门口等待的主持虫笑着挥手,“大家早上好!昨天睡得怎么样?”

嘉宾们:“好——”

“今天家长和孩子们需要深入密林。”主持虫指向昨天被公牛撞塌的墙洞,“帮助牲畜主找回丢失的公牛。”

江千洛左右看了一圈,“只有我们吗?”

徐卯卯挠头,“昨天说有别的虫也要来。”

主持虫点点头,“你们的帮手已经在里面等你们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