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是!”

安星乔的颈椎灼热,仿佛印了一块烙铁——江千洛滚烫的额头抵着雌虫后颈,有一些温热湿润的液体渗进衣领。

他试着起身,却被抱得更用力,用力到发痛了。

雄虫像是咬住了猎物脖颈不松口的野兽,口中的挣扎越猛,他咬得越紧。

“不是!”江千洛还在不停重复,语气与强硬的动作截然相反,仿佛小鹿哀鸣,“不是不是!”

安星乔四肢松懈下来,任由自己被擒住,“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