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情绪,谢怜打了个车回家。

她什么都不想做,靠在沙发想了许久,最后选择去衝了个热水澡。

窝在床上,她手里拿了本书,翻了半天,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眼神幽幽,最后拿起手机。

【阿闫,你现在方便了吗?】

等了一会儿,手机就弹出了视频。

男人显然待在酒店,身后是白的刺眼的床单,身上还穿着西装,只是衬衣的两颗扣子已经解开,露出脖颈和锁骨。

“阿怜。”池闫瞧见视频里的女人靠在床边,浓密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厚厚的窗帘全数拉满,昏暗的房间就只有床边的一盏小灯亮着。

显得她只有一小隻。

谢怜看了看男人,问道:“一会儿还要忙吗?”

池闫摇摇头:“今天的事情基本处理完了,晚上还有个会。”

“那,阿闫,能让我看看吗?”她语气很轻,问的风轻云淡。

池闫知道她说的是那颗痣,她虽然说的很轻,可眼神里的渴望和不安一眼能看得见,尤其是当前这个氛围,仿佛一拒绝,她就会就此消散一般。

池闫再一次意识到了谢怜的脆弱。

给她看并不算是难事,难得是她看了之后呢?会怎么想呢?他不在身边,谢怜会做什么?

他不动声色的道:“回来看,嗯?”

回去的话,哪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陪在她身边,不会让事情失控。

谢怜喉咙微动,再一次说道:“今天就想看,行吗?求你了,阿闫。”

池闫瞧着谢怜眼底的哀求, 最后微微叹了口气,“好,但是你有什么想法一定要跟我说好么?不能一个人憋着,会憋坏的。”

谢怜这个时候只要池闫答应,什么都可以同意。

她看见他把裤子脱下,身子还有些僵硬,毕竟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给自己的女人看如此尴尬的东西。

想着视频里的谢怜不仅仅是看,还要一寸寸的寻找那颗痣,就更是紧绷。

他好不容易脱下长裤,露出四角内裤,太阳穴一阵阵的跳着,心跳也跟着加快了几分,把手机放在桌上的支架上,才缓缓的把内裤脱下。

紫黑色的肉茎软软的趴着,他这个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动了。

那头谢怜这个时候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忽然发现了这不妥当的地方,可如今都看到这个程度,她也不想就这样结束了。

“阿闫,这个角度,我看不到。”脸颊微微绯红,谢怜但是还是认真的道。

池闫隻觉得走向越发奇怪,身体更加不知所措,明明身经百战的男人,如今却败在了这个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格外色情的地方。

他举起手机,一隻手托起自己肉茎,身子也靠在了床边,手都是硬硬的,不知道如何摆弄。

最后,把镜头怼过去,整个人都要虚脱的模样。

谢怜看见了,那颗不是很明显的痣,就在卵蛋的上方不到一寸的地方。还没有芝麻大了。

她沉默的看着视频,池闫只能听见她浅浅的呼吸。他闷声问道:“好了吗?”

谢怜不知道怎么的,截了一张图,然后应下:“嗯,好了。”

他如释重负的把手机举起,脸对脸的看向谢怜,试图摆脱那奇怪的感觉,有些不自然的道:“有吗?”

谢怜点点头,发出一声气音:“有。”

池闫按了按眉心,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怜开口了:“阿闫,你有什么没有对别的女人做的事情吗?”

池闫恍惚间想起了自己那晚对谢怜说的话,她这是吃醋了吗?

没听见池闫回答,谢怜把在自己脑海里想了半天的想法脱口而出:“阿闫,我能用手进你的菊穴吗?我会很轻的。”

池闫浑身一紧,瞳孔微微放大,不敢相信这个话居然是谢怜说出来的,他不确定的问:“你再说一遍?”

谢怜又说了一遍,她真的不知道池闫有什么事情是没有别的女人对他做过的,可起码菊穴的事情,她觉得可能没有过,以他的骄傲来说,真的不可能。

她是认真的,池闫看的见,从一开始的迷茫到如今的坚定。

刚刚还觉得人脆弱了,如今隻觉得这人胆子又大的飞起。

他从没想过会有女人对他提出这种要求,关键是,他居然还认真的想了可行性。

“阿闫,或者,你能有别的,我可以听听。”谢怜并不是非要爆了池闫的菊穴,只是找不到一个没有做过的方式罢了,如果池闫有的话,她完全不介意。

碰巧,池闫还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