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望舒神情严肃,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殿下,草民今日在悬崖边找到笼钱草的根茎,却不见整株,草民猜测,怕是被人提前取走了。”大皇子蹙眉,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兴许是百姓误摘了,你可在四周发现什么?”白望舒仔细回想,他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只是……“回禀殿下,微臣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只是微臣怀疑是有人故意挖走了笼钱草,殿下您可还记得前日草民的房间着火,药方真的随着大火一同没了吗?”大皇子狠狠的拍桌子,他眼睛泛红。“难不成我们这里出了奸细?”江淮序走上前,恭敬行礼。“回禀殿下,微臣认为顾神医所说极有可能,疠所来往人群复杂,说不定是有人混进来,偷走药方,甚至狠心放火,企图烧死顾神医。”大皇子愁苦的扶额,怀里的小男孩懂事的给大皇子按摩,两人亲密无间。商时序虽然不想打扰他们温馨相处,但现在瘟疫要紧。“殿下,微臣有一计。”大皇子把男孩的手握在手里,眼含精光的看着商时序。“本宫就知道,商丞相一定会有法子,快快与本宫说来。”商时序起身,缓缓与大皇子道来。“回禀殿下,如果是贼人故意破坏,不如咱们将计就计,放出消息,就说我们找到了笼钱草的替代品雪钱草,马上就可以成功研制出来解药。”大皇子频频点头,高兴的抱住怀里的孩子。“好好好,就这么做,此事全权交给商丞相去做。”“微臣遵命。”商时序等人退出主殿,来到院外。江淮序从刚才就一直憋着,现在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以及不算人的白望舒。“时序,在下已等候你多时,你在鹿山村过的好不好,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时序……”江淮序唠叨了一大堆,才发现商时序没理他们,反而扶着白望舒的手臂看来看去。“望舒,我听大皇子说你的房间着火,可有受伤。”白望舒原本是不疼的,但是姐姐既然关心他,那他就要好好装装了。“哥哥,没事的,只是手臂被烧伤了,我不疼。”说着还眼泪汪汪的把衣袖撩开,手臂上有很大一片烧伤的痕迹。商时序心疼的捧着他的手臂,嗔怪的瞪他一眼。“你就只知道说我,如今你也受伤了,我可要好好说你一顿。”白望舒轻笑,姐姐还是那么可爱。“好好好,哥哥想说我多久就多久,我都听着呢。”商时序看出他在调笑自己,想伸手给他一下,但顾及着他手臂上的伤,就只是轻轻捏他脸。白望舒握住商时序捏脸的手,眼里侵着泪水。“哥哥,你捏疼我了。”商时序下意识的把手松开,她也没使劲啊?白望舒感受到脸上的手想要逃走,快速合拢手指,成功逮住商时序的手,他把脸轻轻贴在商时序手掌,用一双湿润的眼睛深情的看着商时序。“哥哥,好疼啊,你摸摸我的脸,是不是都红了。”

商时序想抽手回来,却抽不动,只能顺着白望舒的意,和他“深情”对望。江淮序在一旁快要气死了,合着他才是那个多余的对吗?不行,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把时序让给那个小白脸的。江淮序气势汹汹的走过去,瞪着白望舒。“顾神医还真是柔弱啊,一点小伤就这样哀嚎,真是娇气的很。”江淮序傲娇的抬头,等着白望舒挫败的离开,商时序能够投入自己的怀抱。却不想,等来了商时序嫌弃。“江大人,什么叫做一点小伤,顾神医为了抢救药方,不惜烧伤手臂,你怎么能够落井下石呢。”江淮序错愕的转头,他被时序凶了,心好痛。白望舒抬眼,施舍给他一个满是挑衅的眼神。“哥哥,他好凶,我好怕。”江淮序要被气死了,他感觉自己脸在发烫,他一定要把这个小白脸赶走!“对不住时序,是在下考虑欠缺,没想到冒犯了顾神医。”商时序看他道歉态度良好,也没跟他计较,扶着白望舒就想离开。江淮序哪里能让到手的时序飞走,立刻上前拉住她。“时序,等等,在下还有话要说,就一会儿,求你了。”商时序被拽的一停,刚想回头看江淮序,一旁的白望舒突然倒在她怀里。“哥哥,我突然好难受,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江淮序扯住商时序的衣袖不放,这个小白脸怎么那么多事,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时序,等等,我……”商时序挥开江淮序的手,一把抱起白望舒。“够了,顾神医很难受,还请江大人不要过多纠缠我。”江淮序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两人离开,凭什么,那个姓顾的小白脸,竟然让时序抱他,他还算不算男人。他窝在时序怀里,看起来好舒服,他也想……呸,不行,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还是自己抱着时序吧。江淮序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里。白望舒抬头,挑眉看着一脸痴像的江淮序。江淮序美好的幻想被打破,恨的牙痒痒。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商时序一路抱着白望舒来到他的房间。“望舒,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我去给你找药。”白望舒牵着商时序的手,摇头。“我没事了姐姐,刚才只是有点难受,如今已经好全了,还请姐姐莫要担心。”商时序这才放下心来,听到白望舒受伤,她的心仿佛停了,如今,她总算能理解望舒当时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商时序轻轻撩开白望舒的袖子,触目惊心的伤口展现在眼前。不知不觉眼前就浮上了一层泪水。“望舒,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白望舒握住商时序的手。“姐姐,不要自责,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商时序不知所措的看着白望舒,她知道望舒对自己有意,但是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