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不起。看着江励的哑巴样,温樾抿唇笑了笑,好似已经忘了那些糟心事。

车队排成了四排,安检的人都带着工作人员的工牌。动起来的速度也还算可以,排了大概十分钟,队伍到了他们。

工作人员要求着车里人出示身份证明,学生证跟身份证都要。

陈思梦小声蛐蛐江励的面子不够,虽不满意可也乖乖听话了。

温樾给工作人员递了自己的学生证过去:“阿姨,身份证电子的可以吗?”

“是本省的不,本省的才行。”

温樾“嗯”了一声,她低下头去手机里翻,陈思梦随口跟了句:“你身份证呢?”

“找不到了。”

“那你考试怎么办?”

“没事,已经挂失了,后天就去补办。”

“难得,没见过你丢东西的。”

“”

温樾没接话。

她的身份证?

她免不得地又想起秦峥。

自陈亚红病后她习惯于把证件带在身上,像是她母亲那种情况,跑银行要证明都是常有的事,既是习惯,自然昨天也没例外。

从浴室出来后温樾就看到了自己的银行卡被翻出来扔在了客厅桌上,她的卡都放在了一起,果然,看向沙发,秦峥正拿着她的身份证,仔、细、端、详。

见她出来,那强盗毫不见欠意,且恬不知耻地开口:“钱打过去了,这个先放我这。”

“为什么?!”

“为什么?”强盗笑了笑,似乎在笑她问题的幼稚。

他视线掠过,目光落在她身上。温樾身上穿着衣服,可被那眼神注视着,莫名的就会有种被全部看光的错觉。

也就片刻,秦峥从座位上起身,径直走向她。

温樾呼x1止住,她一个踉跄,被他一手揽在了怀中。

那灼热的呼x1撩拨着她的侧脸,温樾在他怀里发僵,习惯是件难以改变的事。

“翻脸不认人的事儿我见多了。为什么?别告诉我你没想过就这么跑了,我会失望的。”

no38

跟秦峥的相处就像在个赌局。

赌局上,要猜对方的砝码,要猜对方的牌底,要猜对方所想。

只是他们这局可大可小,连进出都随意,甚至玩法规则都能在过程中修改。

温樾没去过赌场,她麻将也不会打。但还好她辅修过心理学,高数也算不赖,她想跟秦峥搏一搏,究竟是蚍蜉撼树呢还是si里逃生,总要试了才知道。

no39

这次的流星雨是宝瓶座流星雨,要下流星雨的新闻从上个月就开始营销,凤鸣山作为距离津州最近的观景位,车来车往地聚集了好多人,从洗手间出来时温樾甚至看到了电视台在另一侧的搭景。

温樾对星象这些了解的不深,她也是听说,宝瓶座流星雨只能在流星雨中算是中型,最厉害的是狮子座流星雨,每年大概在十一月中旬发生。

昨晚下过暴雨,今天的天格外地晴。

山上薄雾笼罩,漆黑的夜幕像是幅无边无际的画卷,画卷已经被展开了,上面点缀着点点繁星。

虽b不来狮子座的那种震撼,但也足够能让人t会到许愿的意境了。

大概是江励打过招呼,营地给他们留了个要提前好久才能约到的景观帐篷。帐篷倚靠着山沿,低眼是云海,抬眼是天幕。

只是帐篷的空间不算太大,他们一行六个,三男三nv,晚上注定要挤一挤。

温樾陪陈思梦去补了个妆,等回来时江励他们已经把烧烤用的东西架上了。见到她们俩回来,许翼开口:“营地里的火锅材料不够,只有烧烤了。”

“吃呗,吃什么都行。”陈思梦弯下身仔细端详着那碳烤盆,炭火已经在烧了,明火,烤出来的r0u香。陈思梦穿着个短裙,弯下身很容易走光的,温樾在她边儿上帮忙挡了点,见她还要更下去,她给陈思梦拦住了:“别蹲了。”

“哦!那帮我拍张照嘛。”

陈思梦扯扯裙摆,边扯着边把手机递了过来。

温樾伸手接过,她往里捎了捎,蹲下来给陈思梦找了个腿长人瘦的角度。

拍了几张,陈思梦问温樾:“你要不要拍?”

温樾摇头:“不用。”

俩人说着,同行的另一个男生开口cha话:“姑nn,等会拍吧,不饿吗?”

陈思梦“哼哼”两声,没做搭理。

cha话的男生跟温樾、江励同在学生会,那男生叫陈思禹,他们这届的人总喜欢拿他跟陈思梦绑在一块儿,说俩人是兄妹。可天地良心,他俩只是名字像,实际半毛钱关系都没。

但说起来时陈思禹一向不ai反驳,可陈思梦不是,每次听着这话她都要气得炸毛。

这次过来本来没他,课间聊天的时候陈思禹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他跟另外个nv生也计划着今晚过来,既然同路,大家又都是同学,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