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第97(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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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大表兄粗鲁,弄疼你了?”
崔寄梦的脸被热气熏得更红了,是她想歪了,还是他有意误导,总之是无法好生说话,她一不做二不休,想着干脆整个人缩到水里躲起来。
谢泠舟抢先一步伸手,扶住她肩膀,制止了她的动作:“别乱来。”
他说罢,弯下身子,低头吻了下去,勾得她喘不来气,才松开她,起身往外走:“冬日里别泡太久,会着凉。”
崔寄梦哪还有泡澡的心思,盯着他,直到他走远后才悄悄从浴池里爬上来,飞快扯过放在架子上擦身的布巾,胡乱擦了一把,穿上寝衣,走到门边,见他背着身站在窗前看风景,趁他不备溜回榻上,将纱幔重重拉上。
脚步声慢慢靠近,也许是在陌生的地界,她竟觉得紧张。
谢泠舟掀开纱幔时,她正用被子裹着自己往床角缩,一头乌发用簪子梳起,露出细长的颈,有几缕慵懒地垂了下来,湿哒哒地粘在脖子上,像被暴雨摧残后的海l棠花。
这让他想起那些梦里,她额上香汗淋漓,鬓角总粘着湿发。
虽在现实里也有过云雨,但因为顾及别的,一直都很克制,他险些忘了,他们在梦里是多么放纵。
崔寄梦见他眼神越来越暗,神情逐渐和梦里的他重叠,身上不由发软,紧了紧锦被:“表兄,殿下赠了我一把琴,我还未和表兄讨教过琴艺呢。”
谢泠舟捕捉到了她声音里的紧张,将眼底那些不大君子的情愫压下,声音清润:“荣幸之至。”
他走到琴桌前坐下,崔寄梦迅速将头发松开,重新盘起来,再在寝衣外披上一件外衫,这才慢吞吞钻了出来。
她要在她边上落座,却被他扯到怀中搂住:“这样暖和一些。”
将人揽在怀里后,谢泠舟倒是没有进一步的打算,手抚过琴弦:“表妹除了广陵散,还会哪些曲子?”
崔寄梦听闻他琴艺了得,不敢在关公面前舞大刀:“只会几首散曲。”
身后人在她光洁的颈上轻轻一贴:“那我教你奏《凤求凰》可好?”
夜已深,采月和兰香守在二楼廊前,忽闻里头传来悠扬琴声,琴声如水流淌,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细腻婉转。
正在此时,琴声忽然断了。
从里头发出一个急促婉转的惊呼。
娇颤婉转的一声,叫人脸热。
曲子很快接了上来,采月兰香听得如痴如醉,并未往别处想。
后来琴声一会纯熟,一会稍显稚嫩,显然是两个人在弹奏,兰香悄声道:“公子这应当是在教姑娘学琴吧。”
几遍过后,学琴的人渐入佳境,然而奏到一半,琴声忽然变得紊乱,时轻时重,好像弹琴的人心不在焉。
琴音越来越杂,采月忍不住痛苦地捂住耳朵:“不该啊,我不懂琴,但从前小姐弹琴可好听了。”
忽然,又是一声娇娇的惊呼。
女子娇声哀求:“别这样……好么?”
采月和兰香顿时明白了,对视一眼,悄悄退到楼下。
室内燃着香,雾气从香炉里氤氲飘出,崔寄梦的目光也变得轻烟一般飘忽,被重重揉搓了下,“专心些。”
她像一只头尾被钉紧的鱼,扭动着设法逃脱,目光掠过桌上锦盒,灵机一动:“我、我忽然想起来,殿下让我交给你一个盒子,兴许是要紧的东西。”
谢泠舟放过她,探入的手收回,抓在前面的另一只手亦松了开,拿过桌上的盒子打开,手却顿住了。
崔寄梦迷蒙的目光逐渐清明,望了过去,是几片薄如蝉翼,长条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她不明白,扭过头去看他,却发现他耳根发红,可崔寄梦还是没懂,好奇心驱使她伸手想拈起细瞧,盒子却被吧嗒一下合上。
谢泠舟又是初见时那副红尘不侵的模样,淡道:“没什么,寻常物件罢了。”
习惯使然,他一正经起来,崔寄梦反倒多想,隐约觉得这定然不是正经物件,忙故作自然从他怀中出来:“我有些乏了,天色不早了,表兄快些回府吧。”
谢泠舟顿了顿:“好。”
他走出园子时,守在外头的云鹰怔住了,公子来时不是说要在这里过夜么?怎的又回去了,直到经过灯下时,发觉谢泠舟面色虽一如既往的冷,但耳根通红。
原是被表姑娘调戏了!
当夜,崔寄梦躺在长公主府的榻上,辗转反侧,直到很晚才睡着。
迷糊间,手上似乎多了一片薄薄的东西,睁眼一看,发觉自己坐在大表兄怀里,与他面对着面。
而她手中,是那锦盒里的东西。
崔寄梦将其套在拇指上,实在太大了,像小孩子穿大人的衣裳,她瞧着这形状像罗袜,便要往脚上套。
谢泠舟无奈:“不是这么用的。”
崔寄梦不解:“那如何用?”
他蛊惑道:“想知道?”
随后,崔寄梦知道了那薄如蝉翼的物件是用在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