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妥妥的报复。

不过看到楚风歌还有这生气,尚言瞬间放心了不少,从现在的状况来看,楚风歌应该是不对男主抱期望了,这就意味着4号放弃爬床,他只要稍加引导就能完成拯救任务了!想想就觉得开心。

至于男主现在是什么状况,尚言早抛之脑后。

温痕怿疼的眼睛都快睁不开,脑袋晕乎乎一片,还一直等不来尚言的关心,差点怒血攻心,一口气上不来。

这个混蛋!劳资迟早强上了你。

我来找你算账了

可能真的气得不行,也有可能带着同样的报复,温痕怿一把拉过尚言,完全不分场合,将尚言宽松的领口强行撕开,一口咬在了裸露出来的性感锁骨上。

咬完又舔,舔完又咬。尚言只觉一阵疼,一阵酥麻,备受煎熬。

他的双手被温痕怿一只手死死扣在身后,致命倒钩式压在后腰上,温痕怿的另一只手则紧紧按住他后脊,迫使他成仰头向前倾的状态。松松垮垮的衬衣挂在曲线性感的肩头,再配上因为牙齿摩擦带来的疼痛而微皱眉头的潮红面容,看了瞬间让人荷尔蒙爆棚。

曹,禽兽!

尚言忍不住怒骂,感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

偏偏这只禽兽还不依不饶。

“温丶痕丶怿!”尚言咬牙切齿,因为仰着头,说话间喉结也跟着滚动,“你给我住手!”

温痕怿非但没停下,还越来越喜欢听尚言无措的求救,想听的更多。他呼出一口热气,将目光停留在那颗滚动的喉结上,薄唇微张移向喉结。

“你们有完没完!”

“啪!”楚风歌拽起病床上的枕头砸向两人,“滚出去亲热。”

被砸个正着的尚言完全没有气恼分毫,还十分感谢楚风歌,要不是用枕头砸的这一下,他还没办法挣脱,他真是太感谢这个作死小受了。

温痕怿沉着脸,两手空空垂在两侧,用一双十分幽怨的眼神死死盯着尚言。

尚言被盯的毛骨悚然,搓了搓手臂赶紧绕到病床边,三两下替楚风歌整理好床铺,感激涕零:“感觉身体还好吗?有没有想吃的?我去给你弄。”

楚风歌侧过头:“不用你假好心。”

尚言又绕了一圈,走到楚风歌面门:“怎么能是假好心呢,我这是真关心,你想啊,我若假好心,怎么可能愿意花钱给你看病呢。”

停顿一下,他又说:“想想以前,我哪一次不是热心教你绘画,还买礼物送给你,甚至还让你自立起来,自己开个营销店。你说说,这哪一样不是为你好。”

仔细一想,尚言确实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以前都是他太任性,想爬床。

谁知温痕怿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铁杆子,论他怎么色诱,装可怜都没用,那颗心就跟金刚石一样硬。

可是,他已经没有时间去自立,去营销开店。

楚风歌垂下眼:“我没有时间了…”

尚言疑惑:“什么没有时间了?”

这时,楚风歌才发现自己一时失色说了心里话,赶忙纠正道:“没事。对了,我已经可以出院了,你不用守我了,我们就此别过。”

听完楚风歌这句话,尚言还特意问了一下系统是不是拯救成功了,结果系统显示4号还处在高危预警。

尚言愈加好奇:“你有事。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

他必须帮啊,不帮就完不成任务了。

楚风歌动了下嘴唇,好半晌淡淡吐出两个字:“不用。”

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他不想再自讨苦吃。

尚言是看出来了,楚风歌是铁了心不想再交谈。他动了动脑子,拐弯道:“这样,在你死之前把所有不快乐都说出来,好死个痛快。”

楚风歌瞪大双眼:“你怎么知道我想死!”

“!”

这还用说!

他有系统作弊。

然而尚言嘴上却道:“你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放心吧,我绝不拦着你去送死,只求死个痛快。”

楚风歌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最后还真诉起苦来:“我爸是个工人,在工地上替人干事,在我上小学一年级时却发生了意外。那天他正在工地上工作,埋在地里的线路出了故障,他趴在地上检查却遭了飞来横祸,一辆挖土机从他头顶灌下来,当场将他挖成两半,听当地的工人说,连惨叫声都没有,直接去了性命。”

或许这件惨事埋在他心里久了,说起来都轻描淡写。顿了片刻,他又说:“行凶的工人直接去了牢里,工地老板没钱赔,只打了欠条。这件事后,我妈一个人撑起了所有,供我吃穿,供我上大学。可天不遂人愿,我大学刚毕业,妈就检查出肺癌,医生说要很多很多的钱,可是我没有,我去工作实力,每个月只有一两千,除了吃穿根本没钱看病。”

说到这里,楚风歌眼睛已经湿润:“我每次去医院看到母亲痛不欲生的表情,就感觉身上压着一颗巨石,都快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