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秋整个人都绷了起来,颜方毓又一掌拍在他屁股上。

不知是羞的还是拍的,小兔子全身上下都红了起来。

他扭动着正要抗议,忽然尾椎骨一酸,整个人呜咽着栽回铺垫的衣衫里。

是颜方毓的手指,指尖轻轻挑起容秋的尾根,将卷曲在一起的兔尾巴捋起,让它缠在自己手腕上。

容秋的尾巴半长不短,刚巧能圈住颜方毓的手腕。

像只毛茸茸的手环挂在腕上,衬得他的手腕别致又秀气。

颜方毓就着尾巴缠绕的姿势,捏着容秋的尾根,将他的人微微提起一点。

“呜!……呜!”容秋挣扎得更剧烈了。

大抵是因为要用尾巴遮住那里,与后颈相反,这些小动物的尾巴是不容人提溜着玩耍的部位。

但他的四肢被颜方毓施了术法的衣带缠得死紧,尾根的酸涩感让他整个人都使不上什么力,自以为猛烈的挣扎,在颜方毓掌下也不过是些微的晃动而已。

容秋屈起手肘抵在散乱的布料上,正想撑起自己,兔耳耳尖突然传来一阵难以言说的钝痛。

容秋:“呜!”

熟悉的气息,卷携着炽热的温度贴上他的背脊。

颜方毓手臂环住他的腰,犬齿恨恨地研磨着容秋的耳尖。

……那些血与泪,甜蜜与苦涩交织的种种,在本该迎来圆满的大结局时,他却只得到一个……

他们不太熟?

不太熟……?

颜方毓齿间咬着兔耳,在他耳边吐气说道:“我幼时鲜少受父母教导,可能没有你懂得多……不如你来教教我,你爹说,两个人如何才算‘相熟’?”

“……这样…算吗?”

容秋的瞳孔猛烈收缩两下,不自觉松开咬紧的绸布。

“哈……”

“……哈…………!”

轰然之间,原先那些或是意味不明,或被墨迹污染的字眼冲进容秋的脑海。

原来是这样……!

不是抱抱、不是亲亲,不是其他什么容秋很喜欢但依然有所保留的行为。

要睡到老婆,要生兔崽,是要做到这种亲密无间到简直要将他撕开的程度。

颜方毓亲亲容秋汗湿的鬓角:“不是要给我生个兔崽吗?我也得有所表示才是。”

“呜……不,不呜……”

容秋想要使劲摇头,力道却软绵绵的,仿佛在蹭着他撒娇似的:“唔不……不楞……僧!”

颜方毓听出了他的意思,轻柔安慰道:“怎么会不能生呢?是我从前不够努力……”

………………

………………

不知何时,绑住容秋手腕脚踝的衣带,被颜方毓恶趣味地化成了大红色的绸布。

赤绸横陈在雪白的皮肤上,是一种艳色的情旎。

被容秋咬在齿间的红绸被打湿,深红从嘴角溢出来。

还没开始多久,容秋的眼神却都不太清明了。

一派昏沉间,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双唇,渡来凉丝丝的液体。

容秋真的渴极了,迫不及待地吞咽着。

颜方毓给他渡了几口,一些被绸布截下,更多的还是被容秋吞进肚子。

容秋:“唔、莫……?”

“是酒。”颜方毓亲亲他,“没听你爹的话吗?这里的金粉掺了东西,能被酒催动起来……”

“没关系,只是会让你轻省一点……”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容秋觉得自己似乎飘了起来。

头脑好像一瞬清明,又好像落入了更深的靡障里。

容秋将绑起双手挂在颜方毓颈后,把他的脖子压下来。

“辣里、也或……”

他贴上颜方毓的双唇,舌尖抵着浸满酒液的绸布向对方口中推去。

绸布在两人唇舌间撕扯,气息缠乱间,更深的红意沿着绸布向干燥处蔓延。

不知什么时候,颜方毓把绑在他身上的绸布都化去了。

舌尖与唇瓣再无阻隔地贴在一起,颜方毓抬起手,将他残留绑痕的手腕捏在掌心。

………………

………………

容秋:“唔!”

“……咱们的兔崽在这里,就在你上次怀它的地方。”颜方毓说,“看,‘它’在跟你打招呼呢。”

颜方毓故意捉弄他:“嗯?怎么不见了?”

“哇呜!……”

容秋把地上的外衫踩得乱七八糟,胡乱摇着头:“哥哥怎么唔、怎么这样!好过分……!呜呜……”

“哈哈哈,”颜方毓托着他腋下,把容秋转向面对自己,“这是谁家的小兔宝宝这么可爱,怎么连人也不会骂呀?你爹爹没教你吗?”

容秋泪眼朦胧地环住他的颈项,低下头,鼻尖蹭蹭他的鼻尖:“……那哥哥教教我,不要光欺负我嘛……”

颜方毓被这种小动物示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