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服了药,能安睡到晚上。”白鹤知颔首道,“下官晚上再过来。”

白鹤知说完,拎着药箱就要走。

姬恂忽然道:“为何?”

“什么?”

姬恂抬眸看他,屈指轻轻在瓷瓶上一弹,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鹤知站在光下,沉默许久,终于侧过头去,声音带着些不情愿,但还算和善:“召淮钟情于你,我不愿他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