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失控的模样,尽管明白他不会伤害自己,但苏婳韵心中依然隐隐感受到余悸。

“我想亲自报仇,手刃仇人。”苏婳韵决定改变策略,不再与墨宁旭y碰y。

於旁人,苏婳韵那肯定不会如此轻易妥协,只因为面前的是墨宁旭,她愿意放下身段,否则,他们只会两败俱伤,她不想,亦不舍。

对於其他人,苏婳韵从不轻易妥协,但因面对的是墨宁旭,她愿意放下骄傲。否则,两败俱伤,她不愿见到这种结果,亦心生不舍。

所以,她不再推诿自己的身份,纵然未亲口承认,但墨宁旭心知她已默许。

“我可以陪你一起。”见她承认了身份,墨宁旭的语气也变得不再生y,只是说出口的话依旧不变。

“我不与你相认的原因,你应猜到。”

“我知道你不想拖墨家下水,不想连累我。”

苏婳韵心里想些什麽,她的每个举动,有什麽用意,这世上没有人b他更加了解。

“既然你知道,为什麽你还要执意参入这浑水?!”

“我是你的未婚夫!”墨宁旭低声怒喝,“就凭这点,你就别想逃离我的掌心,也别想轻易撇下我。”

说罢,墨宁旭紧握的手用力,手巾瞬间变成灰烬。

接着,他从腰间拿出药罐,倒出一颗镇魂丹,捏着苏婳韵的下巴,将药丸塞到她的嘴里。

他身躯微倾,霸道地紧贴着她的唇,一gu绝不容拒绝的气息环绕在两人之间。

药丸很快在苏婳韵嘴里化开,鼻尖除了镇魂丹的丹药味,还充斥着墨宁旭身上淡淡的药香味。

苏婳韵略感惊讶,墨宁旭的举动出乎她意料之外。

她并非抗拒他的亲近,心境早已不似娇羞少nv,虚香阁中类似情景亦屡见不鲜。

然而,墨宁旭此刻的举动实在突然之至。

苏婳韵还未来得及多想,只觉後颈一阵刺痛,眼帘渐沈,意识逐渐模糊,最终便不知不觉陷入了沈睡之中。

墨宁旭拔出苏婳韵後颈上的金针,一抹深情从眼底流露,轻柔地抚0着她乌黑如云的发丝,细腻地在她秀发上轻吻了一下。

望着昏睡过的苏婳韵片刻,墨宁旭手持空碗,轻轻离开了厢房。

殊不知,一个人影守在在屋顶上,等墨宁旭离开厢房,确定他走远後,就揭开瓦片,纵身跳进了厢房。

人影慢慢走近苏婳韵躺着的床,默默地注视着苏婳韵,脸上毫无表情,只是擡起了手,缓缓地伸向苏婳韵。

殊不知,一道身影潜伏於屋顶之上,静候着墨宁旭离开厢房。确认他远去之後,轻轻揭开瓦片,身姿如燕,纵身跃入厢房。

人影缓缓迈步,逐渐接近苏婳韵躺卧的床榻。默默地注视着她,脸上不见一丝波澜,只是擡起手,缓缓向她伸去。

曾经,墨宁旭心怀怨愤,深感上天不公。

苏墨两家乃豪杰之家,义薄云天,忠心报国,然而,苏家却遭受如此惨烈的厄运。

在苏家灭门惨案之後,前墨家主,也是墨宁旭的父亲,猜测幕後之人的目的便是要铲除苏墨两家。

以往他们两家都是在前一日私下为苏婳韵庆祝生辰,待生辰当日才邀请街坊四邻一同庆贺。

碰巧那年,墨家主接到急报称灵安县疑似爆发瘟疫。为避免瘟疫传播,墨家主便立刻准备装备,打算前往灵安县。

原本没打算带上墨宁旭,毕竟还不了解情况,可撇不过墨宁旭的哀求,也想着让墨宁旭长长见识,便一同带上了。

未曾料想,此别竟成永诀,挚友彼此再难相见。

而墨宁旭却以为,今生再难重逢苏婳韵,不料十年之後又与其相遇,想来上天还是公平的,如今把他的nv孩还回来了。

只不过他的nv孩似乎还在闹别扭。

墨宁旭静立窗前,望着庭院中绚烂的红花海,默默思索。

他凝视片刻,忽觉书房外有人,这才恍然间回过神来。

“进来吧。”随着墨宁旭话刚落下,房门被人从外轻轻推开,一位打扮成侍从的男子走进房间,行礼之态尽显恭敬。

“找到虚香阁的管事了吗?”墨宁旭提及的管事正是上次在南g0ng辰烈到达驿站抓捕虚香阁的人前逃脱的锦妍。

墨宁旭心中总感觉她是这一事件的关键人物,只要找到她便能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回主子,还未找到。”听见不如预期的回答,墨宁旭眉头微皱,将窗外的目光移向男子,男子立即感到一gu压迫之势袭来。

男子立即跪倒,大气不敢出,“属下办事不理,还请主子责罚。”

墨宁旭一步一步踱向书案前,目光中带着几分不悦,居高临下地俯瞰着男子。

“既然还未找到,那你还在这里g什麽?”

“回主子,属下此番前来是想向主子禀告,在搜索之时,属下等人发现了一些与十年前苏家灭门的事情的线索。”

“什麽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