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白语烟一到家就扑向穿着白大褂的哥哥,亲昵地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看到爸爸妈妈站在后面望着他俩微笑,她也笑开来,迫不及待地宣布道:“爸爸妈妈,我考上毓城大学啦!”

“恭喜你,语烟!”白语炎说着,轻轻贴着她的唇吻起来。

“哥哥……”怎么突然这样亲我?以前只是亲额头,从来没有这样的……

白语烟震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唇上的温度那么真实,可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

他们不是和房子一起消失了么?

白语烟想抬手确认嘴唇的温度,却发现两只手臂好像被绳子一圈圈缠住,竟动弹不得。

“这是鬼压床?还是仍在做梦?”她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漆黑。

此时已是下半夜,上弦月早就弹出天幕,没有任何照明的世界就像瞎子的世界,伸脚不见五趾。

白语烟即时打开握在手里的小手电,乍见周身缠绕着无数荆条,随着荆条蠕动,上面的叶子也跟着晃动,叶尖时不时骚弄她手臂上的肌肤,令人禁不住起鸡皮疙瘩。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捕人藤?啊……快松开!”白语烟惊恐地挣扎坐起,想起看过的关于食人植物的文章,更拼命想甩掉双臂的荆条。

传说捕人藤一碰到会动的物体就会像蟒蛇一样凶猛缠住,勒紧直到物体不动为止,但这种植物的存在目前还没有得到证实。

小手电的光对于原本肆虐在黑暗中的荆棘来说,就像一道无声的闪电毫无预警地击散没有底限的淫欲,房间里所有荆棘好像受到惊吓似的,定了两秒钟,又发了疯似的向床上的女孩围过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滚开!”白语烟几乎要哭出来,还好右手还握着匕首,但挥舞匕首也只是暂时逼荆棘后退,她的手臂只要稍微松懈,可怕的植物就会立刻突进。

整条胳膊麻痹的感觉还在,刚才缠在皮肤表面一圈圈的印迹在小手电的微光下隐约可见,白语烟睡意全无,总算确定哥哥的吻只是一场梦,虽然感觉无比真实。

僵持了一会儿,她终于被逼急了,握紧匕首屏住呼吸,果断挥向最近的荆条,随着利刃割断植物纤维,一截荆条瞬间落在床上,完全失去淫荡的生命力。

原以为这次攻击能吓退它们,白语烟松下双肩准备喘口气,却听到黑暗中植物与地面和墙壁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大,原本不安于潜伏在床底的棘枝也像触手般立起来,层层围叠起来,形成一张结实的网罩住她。

白语烟举起小手电照向棘网,白光照到的地方全是血红的棘刺,一根根都渗着黏糊糊的液体,滴落在床上和她身上,湿凉湿凉的。

这次不痛不痒的反击显然激怒了黑暗里的怪物,但如果不做任何行动,这坨怪物一定会吞了她,让她永远消失在这一夜。

白语烟咬着下唇,扯下腰部的外套缠在拳头和右前臂上,绑紧打结,握紧匕首径直砍向棘网。

刚开始,那些布满红刺的怪物还有些退怯,张开一个大口回避她的攻击,但见她抓着背囊逃出棘网,即刻成群追赶过来。

小手电扫向门的方向,那边已经布满荆棘,无处下脚,白语烟退到窗边,一边推着破旧的窗户,一边用匕首挥退网扑过来荆棘群。

“什么破窗!居然开不了?”白语烟又急又怕,卸下一边的背带将整个背囊砸向窗户,总算把那两片由老旧木头拼凑的框架砸个粉碎,长腿一曲,直接踩着窗台跳出去。

双脚一落地,她就准备拼死狂奔,但大量荆棘钻出窗口,从背后缠住她的背囊,她刚迈出一脚就被直接放倒在地,小手电也被甩出几米开外。

“啊……”虽然有背囊垫地,但坚硬的背囊撞得她背部生疼,她忍着酸痛想翻身撑起来,手掌刚接触地面就被无数触手般的荆条缠住,短短几秒钟小腿和手都被固定在地上,迫使她跪着无法起来。

“啊?什么东西?我的……”白语烟忽觉胸前被粗糙的条状物覆上,低头看不清胸前黑漆漆的一片,隐约有迅速窜动的叶子。

淫恶的荆条钻进她的内衣,心急火燎地缠住海绵垫就把内衣从她领口扯出来,灵活的荆条从乳房边缘一圈一圈螺旋式往上绕,将她小巧的双乳勒得越发挺立,像两个尖长的圆锥。

荆条缠绕到乳晕的位置突然停了下来,但白语烟已觉呼吸困难,这是第一次被异物碰触自己的隐私部位,平时洗澡的时候,她也只是轻轻的揉洗,现在却被野蛮地蹂躏。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胸前两个尖端传来的刺痛令她尖叫起来。

“痛……呜呜……”眼泪禁不住涌出眼眶,白语烟张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该死的荆棘,原来留着两颗乳头露在外面是为了这样折磨她!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要把你剁了!啊……”白语烟握着刀柄却无法挪动,刺进乳头的两根棘条似乎摆动起来,牵扯着她的双乳晃动,好像试图从她身体里吸吮什么东西,痛感和异样的快感令她难以自持。

身体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