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真开着车,行驶在秋季的艳阳下,路旁是大片的金黄作物,远方是蜿蜒连绵的山脉。

她去地广人稀的山区玩耍。

开了很久,终于找到一家民宿,住进去。

饭菜是当地特色的美食,白真真一边刷手机,一边慢悠悠地享受着饭菜。

只听到“叮铃”一声,木门被推开。有道高高瘦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迷彩服,窄腰长腿,线条锋利的脸上挂着一副大墨镜。

她眼睛一亮,立刻站起来:“郑柏!”

飞也似的,跑过去,扑向来人,纵身一跳,挂在他身上,双腿盘住他的腰。

“郑柏!郑柏!”她高兴得不知怎么好,大叫着,摘下他的墨镜,抱住他的脖子,高兴地亲他。

郑柏黑了脸,气急败坏地道:“你干什么?下去!”

“我不。”白真真凑过去亲他。

郑柏扭脸躲避:“你下去!下去!我让你下去!”

白真真撅嘴,看了他两眼,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跳下去。

“哼。”郑柏轻哼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向前一步,掐住她的腰,将她举高起来,“谁让你主动?你不许主动!”

将她高高抱起,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然后狠狠吻她。

见不到她的思念,看到她请别人喝酒的嫉妒,积攒许久的渴望,压抑了一个个日夜的情感,统统有了出口。

他深入地吻她,攫取着她的气息,感受着她此刻的存在,只觉远远不够,就像一滴水落入沙漠里,他渴得难受。

“嘻嘻。”白真真仰头后撤,顶着一双被亲得湿润晶亮的眸子,两只手揪着他的头发,“你怎么找来的?”

郑柏很凶的样子:“你每到一个地方,就发布一次位置,不就是给我看的吗?”

众叛亲离的假千金16

“是啊!”白真真并不否认, 高兴极了的抱着他的脖子,“你来找我, 我好高兴呀。”

她是真的很高兴,郑柏当然感觉到了,她这样正面直接地表达对他的感情,令他胸膛内一片火热。

“那个替身呢?”他绷起脸,很凶很凶地道。

白真真捂着嘴笑,从他身上跳下来:“饿了,要吃饭。”

转身往里面走。

“不说不许吃。”郑柏拉住她的胳膊,然后牵住她的手,跟着走进去。

“那你别吃,我反正要吃。”白真真说道,坐在桌边,拿了双筷子给他,“想吃什么?再点。”

郑柏哪会扫兴说不吃,他从来就是个很坦率的人,扫码翻了遍菜单, 加了两个菜。

虽然很久没见, 但谁都没觉得生疏, 或许心里有些别扭,但身体反应自然。

“什么时候站起来的?”白真真边吃边问。

郑柏道:“一周前。”

他脊椎神经受损,又不是腿伤了,期间一直精心护理, 最后一次手术成功,他很快就站起来了。

猛吃猛喝了几天, 把脸上的肉养回去,他可是个丰神俊秀的帅哥。

“接下来去哪儿?”白真真又问。

郑柏答道:“你去哪儿?”

“你跟我啊?”白真真笑着问。

这话就有些一语双关了, 郑柏表情有些不自然,他垂着眼,哼了她一声:“美得你。”

“是啊,我也觉得我很美。”白真真得意地说。

郑柏看着她快乐又放松的表情,心里既怜惜,又止不住愤怒。

她也只能一个人出来玩了。不然她能回哪里去?

白家?他们根本不关心她,之前秦观宜那么不要脸,他们既不为她讨回来,也不帮她洗清名誉,任由别人说她闲话。

现在还把另外一个女儿往前送,死了心的要贴秦观宜,骨头怎么那么轻呢?秦观宜眼里有他们吗?

秦观宜有多傲,谁都看得出来。过去那些年里,秦观宜眼里有过谁?别说白真真跟他的婚约了,逢年过节,他都不带去白家露面的,问就是忙。

死贱死贱的,郑柏想起白家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是是是,你最美。”郑柏低头扒饭,“我跟你走。行了吧?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白真真笑眯眯的,看着他道:“还好,你是自愿的。”

“什么意思?”郑柏抬头,“你还想绑我啊?”

“是啊。”白真真笑着点头,“如果你不愿意,我就绑着你跟我走。”

说完,她补充一句:“我就给你一年时间。如果一年后,你还是不来找我,我就去郑家绑你。”

郑柏顿时一愣。

但白真真说完,就低下头吃饭了。

“吃饭啊。”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见他还在发愣,“别东想西想了。不像你。”

他不是黏糊的性格,最快意爽朗的小郑总就是他。但快意爽朗如他,遇到了喜欢的女孩,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你最好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