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就感到一般恐怖的黑雾从脚底一直漫上头顶,顿时笼罩了她的整个身心,使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脚柔手软,差点儿从强哥的腿上滚下去。

“喂,老子在问你话,你听见没有?”强哥用力地搡了一下李娜。

李娜从恐怖的眩晕中醒过来,幽幽地盯着强哥,忽然又像一个溺水者发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如果真是聂明宇派来的杀手,自己的生si大权就已经完全掌握在了这伙人手中,要想活命,就只有把这伙人买活。

用什么去买活呢?用钱,显然是不行的,李娜倾家荡产也b不上聂明宇的一根小指头。此时李娜唯一可以用作贿赂的就只有se,只有自己这具身子。

“听见了!”李娜连忙强打起jg神回答。

“这就对了。”强哥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是跳舞,表演节目,多少还是要化点妆才行哟。站起来,让哥哥给你简单化点妆。”

李娜闻言从强哥身上爬起来,顺从地站在他的面前。

强哥反手从桌子上抓起一颗花生,轻轻一用力,花生的嘴尖就裂开一道小缝,再拉过李娜,把花生举到李娜的头发上,一松手,花生的小缝就夹在李娜的头发上。

强哥在李娜的头发上吊了十来颗花生,如同吊上一串串小铃铛似的,又开始用花生来夹李娜的一对丰满。

皮肤不b头发那么好夹,得先把皮子拉起来才能夹上去。头发没有感觉,不知痛痒,而皮肤是有末梢神经的,花生夹在上面针锥般地痛疼,加之花生本身的重量又产生一种下坠力,仿佛是被夹着还在往外拉一样令人苦不堪言。

李娜明白,现在哪怕是再苦再痛也要强咬牙关y挺过去。她只有让这伙流氓尽情尽意,心满意足了,被她的se相服务所迷住,所倾倒,使他们对她产生出一种割舍不开的迷恋之情,把他们深深地迷住,保持着一种特殊的魅力,使他们对自己产生出一种久盛不衰的兴趣,她才有可能逃脱这场灭顶之灾。

用花生夹r0u是个细致活,最不易掌握的是捏花生的力度。力用大了,缝开的宽,就失去弹x,夹不稳r0u。力用小了,则缝隙太小,又夹不住r0u。因此强哥捏的花生有一大半都报了废。工作难度如此之大,强哥还是不急不躁,耐心细致地工作着,一直g到把李娜的丰满上、肚皮上、密林上都星罗棋布地吊满了花生才停手。

化完妆,李娜被叫到屋子中央,开始跳舞。李娜在玫瑰园时也曾多次被强迫跳脱衣舞,但那都是在有灯光、有音乐伴奏的情况下进行的,现在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李娜只能胡乱地扭摆着。

“动作扭大些,唱起来。把你在玫瑰园的狂劲拿出来呀!”强哥觉得不够味,就赶驴子拉磨般地叫喊起来。

此时,李娜已打定主意一定要贿赂这伙流氓,哪里还顾得上任何羞耻,立刻端正态度,嘴里胡乱地哼着,加大了甩pgu、抖x的幅度。

四个男人翘着腿围坐在桌子边,一边se迷迷地盯着李娜,一边饮酒佐兴。那些夹在皮肤上的花生本来就不稳当,本就摇摇yu坠,经李娜这样加大力度一扭,花生就开始往下掉落,没一会儿功夫,除头发和密林处还有几颗不屈不挠地夹在上面外,其余的全部掉了下来。

几个流氓开心得哈哈大笑。

强哥的兽yu野情被李娜彻底地激发躁动起来,英雄豪杰般地一口喝g杯中的酒,将酒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搁,站起来冲着李娜gg指头。

李娜不敢怠慢,连忙走到强哥面前。

“帮我把衣服脱了!”强哥派头十足地下达命令。

李娜雷厉风行,立刻就动手为强哥宽衣解带,从上至下脱起来,很快也把强哥脱了个赤条条一丝不挂。

强哥重新坐下,一手将李娜紧紧搂在怀里,睁大眼睛sisi盯着她问:“你刚才从国际大酒店出来,是不是在那里陪过人?”

李娜慌乱地点了点头。

强哥闻言把李娜重重地往外一推,说道:“去打盆水来给老子洗g净再来!”

“我在酒店的房间里已经洗过了。”李娜连忙声明。

“真的?”

“嗯。”

“这还差不多!”强哥再次把李娜拉回怀抱,先hanzhu李娜的丰满胡乱地x1shun了一阵,才把她按在跟前跪着,把两腿毛茸茸的大腿搁在了李娜的肩膀上。

李娜的肩头圆滑斜窄,有点搁不稳强哥的大腿,李娜只有加上两只手,把那两条黑乎乎的大腿扛在肩上,然后伸长脖子,嘴巴努力地向着强哥的“小弟”凑拢去。

这四个男人,都是偷香窃玉的老手,床上运动的专家,ga0nv人时不急不躁,心平气和,翻来覆去地颠鸾倒凤,差不多把各种凡是能做出来的动作都做完了,才肯把那一发子弹打了出来。

每ga0完一个,李娜就要当着几个男人的面自己去打一盆清水把下身冲洗g净,gg净净地迎接下一个男人。

为了取悦这几个男人,李娜忍辱负重,曲意奉承,使出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