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这一巴掌,也是吴胜气不过自己竟然被吴子珺打了一巴掌,从吴子珺母亲身上找场子,寻找心理安慰。

只不过,现在吴胜已经成为了一只被千刀万剐的狐狸,倒也不用再去寻仇了。

吴子珺的母亲眼含热泪,面容与吴子珺有几分相似:

“子珺,快走!”

女儿失踪这段时间,她是担心的。

但得知女儿是离家出走离开了金陵,表面上她是愤怒、不可置信。

实际上,她是无比庆幸。

女儿,远离了魔窟!

哪怕她在受难,她都不愿意女儿再被吴家霍霍。

“走啊!”

在吴子珺母亲一声声泣血似的催促中,吴广似乎恢复了一些气力。

他看着吴子珺喝道:

“娼妇!你可知罪!

休要以为你在外面找了野男人,我吴家就治不了你!”

言语间,吴广突然一挥拂尘,一只搭载了阴字诀悄然接近吴子珺母亲的苍鹰被白毛穿透,化为了一股能量消散。

姜亦泽咋舌,这白毛玩意,真尼玛烦人啊。

突然间,姜亦泽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低语:

“小姜,这是吴家的传家宝,需要吴家血脉才能催动,你且小心行事。”

姜亦泽点头,看着身旁的吴子珺,眼前一亮。

要吴家血脉才能催动是吧。

曹贼可耻,但人人都想当曹贼

当死亡的恐惧逐渐消散,吴广感觉他的智商又重新回到了高地:

“我吴家的雇佣兵,已经在金陵城外守着了,倘若你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他们便会攻打金陵,届时,你可就是相当于挑起了姑苏和金陵的战争。

小伙子,你也不想刚打完兽潮的金陵,又承受战火吧。”

说着,他还诛心似的补了一句:

“你口口声声说替这些贱民着想,可你现在做的事情,不就是把他们往火坑里推?”

吴广甚至还刻意放大了音量,想让周围的民众听到他说的话,希望能借民意来打压姜亦泽。

可当他竖起耳朵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

“喝tui!这傻逼怎么这么贱啊,打不过还要用别人父母威胁!

别管我们,干死他!”

吴广脸色一黑,这些贱民,这么不要命的嘛!

他连忙看向沉默不语的面具男:

“今日的一切,都是我们吴家有错在先。这五千万的罚款,我们交了。

你把吴子珺交给我,这事就此揭过如何?

我吴家掌管着姑苏的全部纺织业,到时候给仁兄一批上等丝绸如何?”

说着,他还扯了扯吴子珺母亲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大片雪白:

“这丝绸的料子,多好啊!”

吴子珺看了,又是一阵冲动!

但一双手死死拦住了她。

抬起头,姜亦泽开口道:

“可以啊,吴子珺给你,不过这个女人可得给我耍耍!”

吴广一听,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兄台好这口,好说好说!”

都怪那些世家的老玩意,长得丑,不洗澡,还玩的花,迫不及待地要吴家的幼女去侍奉。

让他都忘了一点:这世上,还有一种人叫“建安风骨的忠实拥护者”。

通俗点说,那就是曹贼。

想不到这位感觉年纪不大的家伙,跟自己一样,都是曹贼!

曹贼可耻,但人人都是曹贼!

等等,曹贼是谁?

建安风骨又是谁?

吴广也不管脑海里蹦跶出来的念头,一双被姜亦泽打肿的脸讨好道:

“兄台,那咱们一换十?你把吴子珺交给我,这美妇我交给你不算完,日后再给你送十个过来?”

姜亦泽表现出一副狂热的样子:

“好好好,如此甚好!”

吴广见状,内心的疑虑顿时打消了一分。

这猪哥样,他在世家身上见过无数次。

他也不知道,有一种人叫老六,还有一种人叫戏精。

恰好,姜亦泽都是。

吴广不禁有些心疼,明明姜亦泽说的是2000万的罚款,他自己偏偏要加到5000万。

这女人,哪里有钱重要?!

说着,吴广掏出一张大周银行的卡:

“兄弟,我先把罚款交一下吧。”

面前的男人摇摇头,兴奋地搓了搓手:

“罚款就算了,咱们直接交换吧。”

吴子珺闻言,脸色苍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姜亦泽。

他,原来是这种人!

姜亦泽粗暴地拽着她,朝着吴广走去。

吴广突然笑道:

“小兄弟,不如让这娼妇自己走过来?

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