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一股毒血味道从口里传上鼻孔,血液从肺部涌上,堪比溺水之灾。

佘万山也发觉飞蓬子开口想说话,想来多半不是什么好话,法刀一挑胡乱在他口中划了几刀,然后顺手把手脚的内关穴、外关穴、商丘穴、冲阳穴逐一挑破,妖力汇指,点中飞蓬子檀中穴,飞蓬子丹田碎裂,感到自己阴阳内力泉涌一般被佘万山吸取,就此错过最后飞升之时机,苦不堪言又无可奈何,一身功力逐渐化为乌有。

不到半柱香时间,飞蓬子已与寻常人无异,而且识海破碎,再也不能修行。

徐炎极见佘万山手法利落,与富贵公子外型相去甚远,一时只觉人不可貌相,

佘万山用刀一下割破飞蓬子裤子裆部,只见飞蓬子因为蛇毒让其血沸腾流转,阳具从破裤洞跳出,充血硬朗,竟有八寸长,三寸粗,赤红龟头乌黑茎身,两个睾丸又大又涨,上面的纹路众多,覆盖住一层黑毛,又硬又粗。

徐炎极不明所以,问道:“万山,这是要羞辱他么?”

佘万山皱眉说道:“这淫道士也不知强迫过多少人,如不是要让他不能再作恶,谁愿意碰他腥臭下体。”

说完便用刀两下挑破两个睾丸,飞蓬子的阳具受到刺激,一下子喷出大量精液,像满天撒花,吓了徐佘二人一跳,赶忙躲开。

这飞蓬子阳具像象鼻喷水,一时喷精无数,起码三十余股,最后无精可喷,竟继续喷出血水。

徐佘二人也不再管他,拾走飞蓬子道符和包袱便走。

飞蓬子身内蛇毒虽随血流出,但是体内感觉空空无也,下体被阉割也剧痛无比,一时之间,流下泪来,双目剧痛,只能伏于血上怨恨地看着徐佘二人带着黄犬渐渐走远。

徐佘二人出了村子,便面面相觑,原来徐炎极想继续向南,可是佘万山却想向西。

黄犬在二人身材兜兜转转摇尾,似是觉二人表情甚是有趣。

“炎郎何以想向南,可是有何人要见?”佘万山问道。

“向西也无不可,只是为兄想着南方更为暖和。”徐炎极答道。

佘万山思量数息,笑道:“我们也不急,何不弄点米粥再上路?”

徐炎极一听,也觉饿了,可是他无生火之物,便翻倒飞蓬子之法器包袱。

包袱内有数件寻常法器,一堆符咒,其中以那枚玄黑火符最为厉害,隐隐有热腾腾之气息。

佘万山似是不喜那火气,皱起眉头。

徐炎极正想取出一普通火符来生火,包袱一歪,一枚颇重的金简从包袱的暗格掉落,掉在地上发出琤瑽之声。

“咦?此物声音有异,似是…纯金?”佘万山奇道。

徐炎极拾起,只觉此金简触手生冷,足有四两重,薄而精巧,上面刻有双钩铭文六十三字,徐炎极识字却不多,递给佘万山瞧。

佘万山冷清眉目皱了起来,隐隐有一番秋意潇洒之风情,他道:“炎郎,此金简乃则天大圣皇帝所铸,内容…奇怪得很!”

徐炎极不懂政史,问道:“虽然很是久远,可皇帝金简,不都是颁发政令,有何奇怪?”

佘万山摇摇头道:“此令…此令是乞求之令…”

徐炎极也是觉得奇怪,问道:“则天大圣皇帝,虽身为女子,却抚临四方,坐拥天下,还有何好乞求?”

佘万山冷冷地道:“当然是长生不老。”

佘万山向徐炎极解释一番,原来金简上六十三字意为武则天虔诚信奉道教真理,渴望长生不老,故特派小使胡超到五岳中之嵩山投递金简一通,乞求三官九府免除其罪名,仙福永享。

佘万山还指出其中五字,圀国、曌、日、月、臣,乃武则天重新造新字体。

徐炎极叹道:“万山弟见多识广,不似我一介莽夫。”他接着问:“这则天大圣皇帝,想得这般多,要仙体长生,还要学仓颉造字?”

佘万山见徐炎极浓眉大眼一股憨气,忍不住取笑道:“炎郎心直,丝毫不懂则天大圣皇帝之苦。”

佘万山一笑,犹如冰霜融化,春风化雨,徐炎极只觉以前见过那些富家娘、豪门女、俏娇娥,都不及佘万山一颦一笑。

徐炎极温声求道:“好弟弟,你就告诉我吧。”

佘万山脸上微微一红,这一声弟弟,他十分欢喜,答道:“则天大圣皇帝乃女儿身,无论二圣临朝还是称帝,各方阻力奇大无比,她为了让民情接受她这女帝,励农桑,轻徭赋,创殿试,造新字,建佛庙,塑造她自己为观音托世之传言,无一不为开创新之道。”

徐炎极叹道:“那她也不容易啊…”

佘万山笑道:“她都不在一百六十多年了,你还替她愁什么?可见则天大圣皇帝这求长生之道之金简,也全是无用之举。”

徐炎极奇道:“那飞蓬子带着这百年前的金简,意欲何为?”

佘万山回道:“此事便是怪哉,此物于道士修行无益,飞蓬子定是有所谋求。”

他说罢,便再掏那飞蓬子包袱之暗格,掏出一张皮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