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这是你的药。有需要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谢谢,没事的。”温暖一手接过药,另一只手在脖子上轻轻挠着。

本来温暖还想在草地上多玩一会儿,但自己身子却开始痒起来。

最初他没在意,后来越来越痒,他才觉得不对劲。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应该是对蚕蛹过敏了。梁新宇没占着温暖多大便宜,但还是很绅士的将温暖送了回了客房,还替他让李家的家庭医生送了药来。

“怎么了?”李承晴刚好路过,伸手挡住即将合拢的门。

温暖看他了一眼,领口露出的皮肤被他抓得通红,看来有些吓人。

“应该是蚕蛹过敏,吃点氯雷他定就行。”

集训时教过一些急救常识,这时正好能派上用场。

李承晴非要进屋,温暖也顾不上阻拦,回房按计量服了药,挽起袖子用手指摩擦皮肤。

“别抓了,我让人去拿点止痒的药膏过来。”李承晴撩起他衬衣的下摆,腰背上也是大片的红斑。

温暖感觉后背一凉,斜眼“啧”了他一声,扯了扯一角,遮住了自己的腰。

没有头晕恶心的症状,应该只是轻微过敏。

“衬衫和裤子脱了。”

药膏很快被送了过来,李承晴拿着药膏走到床边,示意温暖把衣服脱了。

“谢谢,我自己来。”温暖伸手去拿,李承晴却不肯松手。

“你…”

两人就这样子僵持着,你不松,我也不放。

温暖努力忍着不去抓痒,也不肯妥协让他帮忙。

“又嫌我脏?我看你刚刚吻得不也挺认真的?你俩认识有超过一个小时了吗?”

“管你屁事!”

温暖先松了手,走进浴室将门锁了起来。

他脱了衣服,将水温调低,朝着身上发痒的地方用水冲洗。

李承晴也是今天才知道,温家和李家的关系,也看出了李老爷子想撮合他俩的心思。

他本是不想搭理再温暖,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瞟向温暖。

尤其是温暖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和其他男人玩得那么开心,把他视为空气!

当时,只要温暖回头看他一眼,他一定会不计前嫌,去帮他解围。

但温暖不仅没向他求助,还跟别的男人亲上嘴了!

“你怎么还没走?我要睡觉了。”

温暖冲了个冷水澡后,又磨蹭了一会儿,自己觉得似乎没那么痒了,便换上浴袍走了出来。

他见李承晴还在,只好走到门边把自己的衣服挂在衣架上,随即打开门,朝李承晴偏头示意他可以滚出去了。

温暖没心思同他掰扯那你舔我亲的破事儿,干脆不理他。

李承晴坐在床边看着手机,头也不抬:“冲冷水只能暂时缓解症状,还得涂药膏才行。”

“我自己能涂,你赶紧出去。”温暖也不动,坚持在门边站着等他。

两人又僵持了起来,毫不意外温暖又会先认输,毕竟是他过了敏,是他身上痒。

毫无理由李承晴把他吃得死死的。

“我自己涂。”

五六分钟后,温暖双手握紧的拳头,强忍着抓痒的冲动,走到床边去拿药膏。

李承晴伸手拉住温暖手腕,另一只手飞快地解开他浴袍地腰带。温暖没料到这人会突然动手,顾不上敞开的睡袍,另外一只手屈肘撞向李承晴。

李承晴硬抗下这一击,借力起身绕到温暖身后,抬起膝盖顶在温暖腿上,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身手不错嘛。”李承晴利用身体将温暖压在床上,用浴袍的带子捆住了温暖的双手。

温暖转身,抬腿朝他踢过去,谁料李承晴根本不讲武德,用大腿将温暖的腿紧紧夹住,挺胯朝他腿间拱了拱。

温暖的脸立刻变得通红,用力将自己的腿抽了出来。

“还动吗?”李承晴将他翻了个面,让他靠在床头平躺好,拿起药膏坐到他腿上,“老实点,擦药。”

这擦的哪是止痒药,百分百是春药啊!

温暖的双手被捆一起放在身前,敞开的浴袍露出大半个身子,李承晴往前坐了坐,正好将他的双手连同小弟弟一起坐在了自己屁股底下。

这下他是彻底不敢动了,还得努力控制全身的血液不要往某处流动。

李承晴把他的浴袍褪到腰间,一脸毫无杂念的样子,专心帮温暖涂药膏。

温暖只能在心里默念,拜托,千万不要起立啊……

否则,他会第一时间冲出去,吃光所有蚕蛹,宁愿把自己过敏死,也好过被李承晴笑死。

“脸这么红,也很痒吗?”李承晴抬头,挤出一点药膏在指腹上,点在温暖脸颊上,慢慢往下滑。

在他身上到处煽风点火的哪是手指,分明就是一根极其干燥的火柴,在他滚烫的身子上一摩擦,火焰“扑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