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挂在了腰上,快速扒完饭,沈颂起身去把熟睡的云翳薅起来,跟他讲一讲黎倾的“山寨成长计划”,让他赶紧给大家安排任务。

刚入睡没多久,就被迫清醒的云翳:“……”好想给山寨换个大当家的。

由于打不过沈颂,云翳硬生生将起床气压下去,苦着脸陪他议事,没想到越议越精神,黎公子的成长计划……好厉害!

等等……有些不对劲。

“承砚,你怎么跟黎公子那么熟?拍卖会你不是没去吗!?”

沈颂傲娇地抬起下巴:“咳咳……此事说来话长,去城里找兄弟们商议事情的那一晚,恰巧路过黎公子窗外。

我被他的琴声吸引,靠近听了一曲,没想到啊,我俩一见钟情,就这么在一起了!

可惜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我暂时无法为他赎身。

但是……他怕我担心,昨晚让我一直陪着他,根本没搭理那个戚公子。

云翳啊,看在咱俩是好兄弟的份上,你以前说的那些什么知己、伯牙我都不在意了,记住,以后别惦记我家倾倾。”

云翳:“!!!”你你你……阴险!我惦记了许久的知己就这么被你撬走啦!

“沈承砚,你太过分,我还大半夜爬山给你祈福,结果你……你如此令人寒心,我不服,除非……你让黎公子给我弹一曲听听!”

一句话,彻底暴露云翳的目的,他只想听黎倾弹琴。

沈颂:“……”我看你像琴。

两人吵吵闹闹好一会儿,才继续商量壮大山寨的事情。

会议结束的第二天,青山寨众人按照军师分配的任务,该干什么干什么,一步步迈入正轨。

同时,拾花院的联欢会举行完毕,顺便将他们暂时关门歇业,半月后重新开张的大事告知宾客们。

关门后,拾花院叮呤咣啷地开始装修。

装修期间,不死心的沈麒来拾花院找了好几次茬。

每回都被打回去,但他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养好伤继续来,莫名其妙的坚持,非要把黎倾买走。

负责盯着戚岁动向的几位兄弟认出沈麒是大当家的弟弟,回山寨时提了一嘴。

听说沈麒骚扰黎倾,沈颂气得飞奔到庆云城,找到沈麒的住处,趁着夜色把人套麻袋揍个半死。

沈麒这次伤的有点重,不得不放弃买花魁的计划。

再加上父亲那边写信催他回家,沈家二少爷只好灰溜溜的离开庆云城,返回江南。

沈二少刚出城就被沈颂打劫,给主仆俩劫的只剩一辆马车和两条裤衩子。

沈麒快被他哥气疯了,病恹恹地回到江南,立刻修书一封,送往皇都城。

跟太子身边那位谋士诉苦,扬言这里的花魁瞧不上太子殿下,跟土匪勾结,对皇家不敬,最好赶紧整治整治。

可惜他的信被戚岁半路截下,等不来太子为他做主了……

没有闲杂人等捣乱,拾花院的装修进度逐渐加快。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拾花院重新开业的日子。

虽说姑娘们卖艺不卖身的行为,让一部分客人不太满意,但是其他的营销手段还是给拾花院招揽不少生意。

开业两个多月,一切步入正轨。

由于宾客们十分希望能够听到黎公子的琴声,在老鸨的哀求下,两个多月没有营业的黎倾同意今晚演奏一曲。

花魁要表演的事情刚传出去,沈颂翻窗户进来:

“倾倾,好久没见,好想你啊——”

这两个月在山寨里忙着练武、学做生意、偶尔下山劫富济贫……沈颂忙的团团转,一直没机会过来找黎倾谈情说爱。

分开那么久,思念堆积,沈颂直接将人扑倒在床上,大脑袋使劲蹭一蹭黎倾的脖颈:

“倾倾,咱们两个野鸭子终于又见面了!”

黎倾:“???”野鸭子是什么?应该是鸳鸯吧。

“不会比喻就不要乱说话。”

“哦,那咱俩是小飞虫,比翼双飞!”

黎倾忍不住敲一敲沈颂的脑袋,感觉这只土匪没啥文化呢:“那叫蝴蝶!”

沈颂抓住黎倾的手亲一亲:“叫什么都行,叫夫君当然更好了,倾倾,要不你叫一声?”

花魁今日不营业17

黎倾微微挑眉,调戏我?

行,你最好出息点,别流鼻血。

黎倾对着沈颂灿烂一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嘴唇紧贴他的耳朵,小声道:“夫君~”

沈颂本以为黎倾会拒绝,没想到真的喊了,两个字打得他措手不及,瞬间脸红耳朵痒,一阵手忙脚乱,随后将自己的脑袋紧紧埋在被子里,极度害羞。

黎倾:“……”拜托你不要太纯情。

被无语到的花魁顿了几秒,伸手推一推在被子里拱来拱去、激动不已的土匪,刚想说话,无意间看到沈颂腰间的木制福牌。

黎倾愣住了,将福牌拽下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