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念骐的怀抱温暖炙热,被他这么紧紧抱着,总让人生出妄念,每一次都能轻而易举地就让乔兮沉沦。

乔兮觉得沉念骐很厉害,明明很假的事情,他总把它做得很真。

她其实真的没有生气,只是难过,难过自己一腔痴心错付,难过自己爱不起丢不下,实在没出息。

但她无意解释,只是回抱了他,把脸贴在他的肩窝里,额头贴着他脖子的皮肤,两人不说话的时候,她可以感受到沉念骐的颈动脉跳动,乔兮对这种感觉很上瘾,这原本应当是恋人之间才该有的亲密,但此刻是属于她的。

乔兮告诉自己:算了,没关系。

玫瑰实乃月季,本无香,但是乔兮就是闻到了,为了这一丝玫瑰香,她决定放过自己,何必为难自己。

乔兮轻声说:“我没有生气。”

沉念骐稍稍松开一点,低头看着靠在他怀里的乔兮,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深邃的眸光笑盈盈地落在乔兮脸上:“真不生气了?”

乔兮点了点头,这个怀抱很好,但是不容贪恋,她轻轻一挣沉念骐就松开了,她看着沉念骐,又说了一遍:“真没生气。”说完越过沉念骐走到门前输入密码开了门,她转过身来问沉念骐:“要进来坐坐么?”沉念骐抬起眉梢,看着乔兮笑得意味深长,把那一大束玫瑰花塞进乔兮怀里,一点不客气:“当然。”

他跟着乔兮进门,乔兮抬手欲开灯,手刚碰上开关的下一秒,随着关门声音而来的是沉念骐一把勾过她的腰把人压在了门上,接踵而来的是沉念骐欺身而上,落下来一个炙热的吻。

来不及抱紧的玫瑰花“咚”的一声后,落在了脚下。

沉念骐问她:“你知不知道邀请男人进屋坐坐意味着什么?”

乔兮被紧紧压在门上,室内昏暗,客厅落地窗外透进来的光,让她勉强能够视物,沉念骐垂着的睫毛遮挡了那双乔兮一度看一眼就心悸的桃花眼,但可以看出沉念骐吻得认真,也吻得投入,她闭上了眼睛,只想去感受。

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让你登堂入室,意味着即使难过我也很想你,想要你。

沉念骐含着她的唇,时而轻时而重的含吮吸碾,舌头抵开她的牙关,侵占着她的口腔,舌头与舌头搅弄缠绕,沉念骐尝到了一丝酒味,他不嗜酒,但此刻却只觉得这酒味太淡,他想要的更多,一时兴起的吻被催化出更失控的欲望。

鼻息交缠,乔兮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由被动接受转为主动,她生涩的学着沉念骐的样子用舌头去勾沉念骐的唇,就一下,沉念骐的舌头就直接搅住了用力吸咬了一下,疼得乔兮即刻想跑,下一秒那舌头便更深更重的拼命往深处戳弄。

沉念骐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伸进她的衣服,单手就解开了她的内衣,一双火热的大手在她的腰上揉捏,一寸一寸向上,又落到她的胸上,大手一把整个握住乳头夹在指间,随着亲吻的节奏轻轻重重,抓揉着,挤压着。

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变成压抑的喘息声,口齿交缠中,乔兮被弄得眼睛都激红了,眼泪都逼了出来,幸而看不清楚,不然还能看到因为那不讲理的舌头弄得太深,她嘴角溢出的一小片口水,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还是沉念骐。

初秋室内温度不低,两具身体贴得太紧,很快出了汗,当然某个地方的异状也彻底预告着即将到来的事态走向。

沉念骐拉着乔兮的手放在那里,乔兮想抽回手,却发现自己半分都收不回来,沉念骐跟她唇贴着唇,眼睛里是犹如风暴将至的欲色,他鼻息灼热烫得乔兮脖子都红了,耍流氓也耍得理直气壮:“兮兮,我想要。”

两个多月没做了,忙归忙,找个女人上个床的时间还是有的,但就是很奇怪,有一次衣服都脱了,硬也能硬,临门一脚,同样是娇软如玉的裸体,懂事,放荡,他可以为所欲为,可是偏偏一看到那张脸就瞬间失去了兴趣,沉念骐自己都没搞明白什么原因,只是沉着脸把人赶了出去。

而此刻光亲了两口,摸了个胸,手下的肉体就像是一团火,仅仅轻哼两声,就如燎原之势烧着了他的欲望神经。

来不及深想,沉念骐托着乔兮的大腿,把人架在腰上,搂抱着几步来到客厅那个超大的小牛皮沙发上,齐齐躺倒,昏暗的光线照在乔兮脸上,沉念骐跪坐起来,看着这张因他而满脸潮红的脸,阴茎更硬了,硬得发痛,他急躁地脱下西装,扯掉领带,解开了衬衣扣子,因为太暴力,钻石袖扣都被扯飞了。

在抽出皮带的时候,乔兮像是被吓到一样双手抬手用手背盖住了眼睛,她声如蚊蚋,企图叫醒理智:“沉念骐,我没吃药。”

沉念骐一顿,他从来不无套跟那些个床伴上床,自然不太关注她们需不需要吃避孕药这个问题,但是可能第一次跟乔兮做就没戴套,后面也好几次兴头上来也没戴,有时候最后关头会射外面,但也有那么几次直接射在了里面,乔兮太乖了,他从来没担心过她会意外怀孕这个问题,他相信她会妥善处理,事实证明的确也没出过事。

他们这群人玩女人可以,但是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