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金华的第三步棋,原来是这样的?想陷害自己与文玉京通·姦苟·合?

不得不说,果真是又low又没有新意。

宴金华就在与他相隔一肩的地方,与他相伴而行。

他透支了自己走过三个世界里得来的全部富余的能量,换取了一个小时的窥视能力,因此,现在对他而言,自己相当于一个伴行于段书绝身侧的幽灵,能观察到他的一举一动,但他却看不到自己。

他望着脸色潮红的段书绝,笑嘻嘻地将一隻手扶上耳侧:“系统,把那个'入侵系统'攻击我的照片和视频发送到你们的主系统里去。现在,立刻。”

系统说:“收到,已发送。”

宴金华迫不及待地再次确认:“多久能回复?”

系统也再次道:“请宿主放心,我们的系统一向很重视员工的人身安全权益,报告批下来,最多几分钟的事情。”

另一边,气喘不已的池小池只觉哭笑不得。

他以前倒是体验过同样的感觉。

在季作山的那个世界里,一个被献上的oga,不仅让他险些失态,还让他与061发生了一些不大愉快的接触。

下腹肌肉抽缩着渐渐绷紧,他拿右手发力捺住,想要揉开,那股上窜的邪火却如遇风势,越烧越甚,双脚不安地在文玉京脚麵上来回踏动,想要离开让他浑身难受发烫的文玉京,却又记挂着踏错阵眼的后果,一时间煎熬得紧,眼角都沁了些泪水出来。

文玉京见他状况实在不妥,立刻将手抵住他后颈,想要调理他的气脉:“屏息。”

那冷冷淡淡的一声命令像是搔在了他的耳垂上,烧得正酥痒的耳垂受此刺激,惹得他整个人为之一颤。

061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小池,你……”

与此同时,宴金华的系统喜道:“宿主,主系统那边给出回復了!”

那双重的低音刚刚扰乱池小池的心神,池小池便觉怀中一空,险些栽倒在地,亏得他理智尚存,硬是站稳了脚跟。

……刚才把他放在脚麵上的人,在一瞬间凭空消失了。

鞋履,外袍,碧伞、玉箫仍在,但那人却像是水融入了水中,梦似的消散殆尽。

怀中外袍体温尚存,池小池抱紧了那白袍,茫然四顾:“师父?!”

难道是他刚才误踏了其他阵眼?

孤零零站在迷雾中的池小池环顾四周,一个鬼影都不见,登时浑身发冷,但又被一阵高热折磨得头晕目眩。

他果断给了自己一耳光,待心神冷静下来,才问:“六老师,这什么情况?”

无人应答。

“……六老师?”

池小池心间往下一坠,不觉提高了声音:“061?”

仍是无人应答。

——他脑海中一片静寂,静得好像那个声音从未存在过。

在万籁俱寂中,有一个声音却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那是冷血动物爬过地面的索索声。

池小池反手拔出石中剑,却因手软腿软,连剑都举不起来,将剑尖径直插·入眼前软泥中,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咬紧牙关,闷闷呻·吟一声,不再浪费时间在徒劳的呼唤上,想要打开仓库,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的显示屏也消失了。

好感值,悔意值,仓库,一样不存。

文玉京不在了,061……也不在了?

他拄剑颤颤而立,试图理清这其中的逻辑。

而耳旁的蟒行声,越来越近了。

与他一肩之隔的宴金华再也藏不住满脸的笑意。

这才是他的计划啊。

姓文的已经如他计划,被顺利解决,这鲛人又身中鲛人鳞,身软体乏,定然会葬身于那恶蛟之口,自己只需在旁坐山观虎斗,等那段书绝死了,自己再捡个漏,搞个奇袭,争取杀了那恶蛟,实在不行,拖走段书绝的身体,炼出鲛丹,也不亏。

就算他没死,自己先前做的那些事情,也足够让其他人相信段书绝是个包藏祸心之徒。左右那个系统回不来了,文玉京自此从世上销声匿迹,大不了再让段书绝背上一个弒师的名头。

一石三鸟,一箭三雕,他觉得自己真他妈是个人才。

正值他勾勒美好前景,心中难掩喜悦时,他监控着的段书绝的空间阵法,出现了细微的波动。

一道轻捷人影,落在段书绝身后半米处的一方阵眼之上。

黑金长剑划出一刃狂湃的剑气,扫荡方圆数十尺,竟是让那不远处意欲猎食的恶蛟身形为之一阻。

宴金华瞠目结舌:“操?!”

叶既明的到来,别说早有谋划的宴金华,就连池小池也料想不到。

他努力直起身来:“你……怎么……?”

叶既明显然是一路纵气飞来的,微微气喘间,他还要分出余力关註四週,实在无暇解释,便将右手掌心里的东西亮给池小池看。

初看时,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