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比上班重要。”看他这乐呵的劲儿,我伸手托起他的下巴,挠挠他的脖子。

抱着我转两圈,西厌坐在餐桌旁,让我坐在他腿上,他张大嘴,“啊——”

被卡在桌子和他胸口之间,我开始想到一些糟糕的事情。

他以后不会把我抱在餐桌上吃掉吧,看看他之前的骚操作,这估计是极有可能的。

“阿姿,喂我吃。”

“你的手又没有受伤,自己吃。”

“我这个伤者,居然得不到一点福利吗?”

难过地又借机将脑袋靠在我的身上,心口被他挺拔的鼻梁抵住,还能感受到他在用嘴唇咬我的这块衣服。

打他耳朵,勾住他新换的红色项圈,我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他含在嘴里的布料都湿了。

“你还有磨牙期是不是。”

“不是,我就是看到你在我身边,忍不住想咬你。”

“你是狼人,不是吸血鬼。”

“嘁,谁说咬人是吸血老鼠的专利?论口技,我可厉害了,你不是试过吗!”

啧,这口无遮拦的样子,一想到被他差点弄哭的时候,我拿过盘子里的卷饼,干脆塞进他的嘴巴。

“来,我喂你吃。”

“呜呜呜!”

被我塞满嘴的西厌短时间内没办法说骚话了。

喂着喂着,就把早餐给投喂光,如果西厌不在我投喂他的时候故意和我调情,应该能更快结束的。

今天在家里顺便做个家务,西厌想帮忙,我走哪里他就贴哪里,我总是把他推回沙发上。

最后一次拖地,把捣乱的他推去沙发。他顺势往后一倒,抓住我的手臂将我一起拉下来。

重重摔在他的身上,我担心压到他伤口,他完全不在意,抬头就亲在我的脖颈上。

被野兽一口咬住脖子,他缠绵地往上吻出湿漉漉的痕迹。我被他亲得忘记了拖地,被动地接受。

“阿姿,等我伤好了,秋天的时候,能不能陪我去水畔大陆?”

“你就请一个月的假期就好了,不多的!”

“我保证只是带你去见见先生,我就会和他好聚好散,也算是对那么多年工作的一个交代。”

“好不好嘛?”

一边吻一边低声地与我祈求,他忙碌的像是小蜜蜂。

听着这恳求地嗡嗡嗡声,我心口怦怦跳,我被他迷得是神魂颠倒,真是越来越抵挡不了他。

“好,我到时候找林部长商量请长假。”

“阿姿,你虽然不说,但你一定是爱我的。”

满足地笑出声,他纠缠着深吻,恨不得把我吞进肚子里。

手掌摁着他的胸膛,感受着这绝佳的触感,被亲得过分了,我忍不住用力去抓他的胸口。

“抓得爽吗?”他放开我的唇,眼睛亮晶晶地问。

不想让他得寸进尺,我镇定道:“还可以。”

“下次用咬的方式试试?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口感是不是一样的。”

“……天天瞎想什么。”

“阿姿不想吃狼狼的大樱桃吗?”

“闭嘴。”

笑呵呵地将我给锁在怀里,西厌蹭着我的脸颊,难掩快乐地继续哔哔。

“阿姿,我真的好高兴,你这么担心我。原来受伤也不全是坏事,我以前一受伤就要掩饰自己,要强撑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更不可能有谁会这么关心我!”

“哦,你的主人知道你受伤,也不会关心吗?”

“不会,先生只会给我假期和钱。”

“……”我觉得左德赛这点做得不错,有钱干啥不好。

不过我也知道,西厌有了钱,想要的就是别的,比如一个人的关怀。他没有家庭,就格外期待有一个美满的家。

“阿姿阿姿,我好幸福,是不是只要受伤,你就会一直在我身边哪里也不去?”

“打住,你最好不要有奇思妙想。”

被我看出鬼心思,西厌坦诚地讲,“可是受伤就会被你看重,我好想你全心全意地围着我转!”

“就算你不受伤,我也会给你很多的关注,要爱惜自己。”

“嗯嗯,我不做让你讨厌的事情。”

请假一天陪他养伤,看他是真的恢复得快,也的确对生活没造成什么影响,第二天我又去上班了。

西厌的伤势用了三天就彻底好了,连一丝疤痕都瞧不见。他看着自己光滑的后腰肌群,还显得有点失落,毕竟这样就失去了和我疯狂撒娇的机会。

对此,我还是很满意的,恢复得很好。

只是我没有想到,春季流感还是找上了我。也不知道是被哪位同事传染的,办公室有好几个都请假了。

柳眉家的孩子也流感,她说孩子的学校一大片学生都中招。

流感来势汹汹,我以前也会有头疼脑热的时候,家里也备了药,对我来讲不过是正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