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因此显得很笨拙。不知为何,这令她更感到心动。

突然有点想要牵他的手,她的手指悄悄地爬上他的手背。

他浑身一颤,俊俏的脸皮有些红,看她的眼神更温柔得像随时会滴出水来。

他反手与她十指交扣,两人的心同时一震,一股浓浓的满足感打心底升起。

“你放心,不喜欢的事情谁也无法勉强我去做,我参加聚会时多半都x5f00;心,尤其看到别人因为我而欢笑,我又更快乐了。所以你问我会不会觉得他们玩得太疯,我的答案是:不会。我本来就喜欢这样玩,喜欢看到别人因为我而高兴,我乐意去做这些事。”

许未看着她,想起同事们给她的绰号“大肚花瓶”代表她只能用来衬托其他女同事们的美丽。

但他可不同意这一点,秦晴的确并不漂亮,大眼睛、大鼻子、大嘴巴,一笑起来,显不出婉约的美态,却有着百分百的真诚。

望着她的笑,他的心震荡不已,感觉小小的吧台内正升起一颗太阳,无比的火热、无比的灿亮。

美貌不过只是一层皮包骨,身为医生的他再清楚不过。

但她的热力却是根深柢固,并且不停地在扩散,终有一天会化成那永不西坠的太阳。

而他心底的情芽也逐渐成长,并萌出枝叶了。

“只要你不觉得委屈就好。”他更加紧紧地拙住了她的手指。

“那你呢?会觉得我的行为让你丢脸吗?”她知道很多人喜欢开她玩笑,她本身不在意,却怕他在乎。

“你会觉得我的坏名声让你没面子吗?”他没有直接给她答案,反而提出一个问题。

“当然不会。况且我也不认为你有什么坏名声,那不过是旁人的误解。”

“我的答案跟你一样。”

她低下头,彩霞栖上了双颊。

“那个”突然觉得这里太吵了,她想要跟他单独相处,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想半天,只想到一个借口。“很晚了,我们明x5929;x90fd;还要工作,要不要先走?”

“好啊!”他放下杯子就要走。

“等一下,这么好喝的东西,浪费了可惜。”她拿出两个塑胶袋,将一大壶饮料分成两份,打包走人。

他牵着她的手,两人悄悄地溜出pub,走到停车场。“我送你回家?”

“嗯。”坐在乘客座,她两眼定定地看着他认真开车的侧脸,一直知道他英俊,但怎么会美到这样让人心醉神驰呢?她摸着快蹦出胸膛的心脏,禁不住要怀疑,照她被迷住的情况,之后如何再待在他身边工作?以前可以告诉自己,他是一朵生长于山巅上的幽兰,只可以欣赏,不得轻碰;现在幽兰主动送上门,哪里还能忍住不碰?

“iss”他不想再叫她iss秦了,一时却又不知如何称呼,只得含混过去。“你住中正区对不对?”

“对。”她轻应一声,目光舍不得离开他的脸半分。

他转动方向盘,车子朝着中正区方向驶去。

一路上,她为他指路,好几次有股冲动,想拿出照相手机将此刻的他完整摄录,永远保存。

但想必他不会喜欢被人如此“欣赏”她只得忍住,改用自己的眼、自己的心拚命记忆着此刻,他那带点甜蜜、又有点恍惚的神情。

平日严肃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就连那浓黑细密的发丝也在黑夜中散发着微微的光采。

难怪有人说恋爱中的人最美,男人、女人都一样;只要是真心诚意的爱,一旦爱上,从心到身体都会掀起翻天覆地的大改变。

她是不是也一样呢?可惜她看不到自己,只好更努力地看他。

许未心底七上八下,想开口跟她更进一步,奈何欲言又止,只气自己笨拙,他若有江少则一半的能言善道该多好?

私心里,他希望这段路永远不会有到头的那一刻,但实际上,目标再远,都有到达的时候。

到达她家的时候,他还是不知怎么开口告白,只能无奈地看着她挥手道别,空荡荡的感觉一直扰乱着他的心,弄得他坐立难安。

她渐走渐远,回头似乎有话要说,但也始终未言,就这么直接走进了大楼里。

“我唉!”他趴在方向盘上长叹口气,为何说不出口,是在怕什么呢?

莫非还担心她笑他或拒绝他?两人相处那么久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她像个傻大姐,成天嘻嘻哈哈,心思却极细腻,从不随意笑话人的。至于拒绝一段连开始都还谈不上的感情,又何来拒绝之说?

追根究柢还是他太胆小了,真没用。刚才在吧台下敢握她的手,怎么就是无法开口告白呢?

他撇头,看见她留下的那一包淡绿色的饮料。

打开袋子,喝一口饮料,香气依然,滋味却不复方才的芬芳。

“怪了,才这么一下子就坏了吗?”果真饮料已变质,他应该提醒秦晴一声,免得她吃坏肚子。

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