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拼命朝他们抛媚眼的美女也视而不见。

“我说硰,瞧你近日来喜上眉梢、红光满面的,是不是发生什么好事了?”武少琅问完,满足地咽下口感绵腻的鹅肝酱。

“没错,我也发现你的表情不再那么紧绷了。”卫君廷也打量着他。

裘文硰安静地吃着东西,不理会他们探测的目光。

“命理师说眉梢眼尾处属夫妻宫,倘若产生红润有光泽的现象就表示红鸾星动了。你该不会刚巧是这种情形吧?”武少琅故意调侃。

“硰红鸾星动?”卫君廷不禁失笑。“怎么可能嘛?”这个从来就喜欢搞孤僻的怪人会红鸾星动?这是他最近所听过最夸张的笑话。

“不可能吗?”武少琅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举起刚剔出的蜗牛肉看着。“记得第一次遇见巧儿,她就是为了吃这个而打中人家的鼻梁呢。”

“又是巧儿!那女孩对食物还真是既没抵抗力也不挑剔!”卫君廷难以磨灭那次在红瓦小筑共餐的印象。

“你对她有什么意见吗?”裘文硰挑起一边眉睨着他。

卫君廷愣了一下,反应极快的说:“她的自然不做作令人印象深刻。”

“可惜就算吃得再多,对她的成长好像一点帮助也没有。”裘文硰轻叹。

卫君廷不由得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

硰的眼神所透露出的是关心吗?

“不用怀疑。”武少琅彷佛看穿卫君廷的心思。

“有什么消息没有?”裘文硰神色一歛,又回复冷漠的面貌。

“餐桌上不谈公事。”武少琅端起红酒轻啜一口。

“这不算公事。”裘文硰淡淡的驳道。

“我倒是有些发现。”卫君廷将食用完毕的餐具摆放好等服务生前来收拾。

四只眼睛同时望向他。

“你们知道英国有外号邪神与冥王的两兄弟吧?”

“我知道。”裘文硰点了点头。“他们对于我在英国的分公司具有极强烈的企图心。”

“不只是你的分公司,事实上,他们兄弟对我们三个皆有莫名的敌意。”卫君廷严肃地说。

“为什么?我们跟他们素无瓜葛不是吗?”武少琅眉头微拢。

“我也不明白他们的敌意所为何来,只是追查的结果将可疑的矛头全指向他们。”卫君廷将杯中的暗红色液体一口饮尽。

“但他们若有心挑衅,怎么也不会选用这么粗劣的手法吧?”寄恐吓信这种行为幼稚得像白痴,邪神和冥王不至于蠢成这样。

“看来情况比想像中更复杂棘手。”裘文硰沉吟道。

“硰,你得多加小心,他们最主要仍是针对你。”卫君廷提醒道。

“的确,那两兄弟并非简单人物。硰,你务必严加提防。”很少人发现武少琅斯文俊雅的表象下,也有一双冷峻犀利的眼眸。

“我了解。”

一股山雨欲来的阴霾笼罩住他们,令他们的神情不再悠然自得。

裘文硰忆及甯巧儿天真活泼的面容与柔弱无瑕的娇躯,一颗心迫不及待地往她飞奔而去。

他想她!

“巧儿,你怎能一口气休这么多天呢?”程荣露出为难的表情。

甯巧儿交出她熬了两夜的成果——关于“摇头风”的深入报导。

程荣翻了翻,喜形于色。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写好了。”

“我家里有事,实属不得已,望总编准假。”甯巧儿低声下气地道。

“好吧,既然你把工作完成了,我也没理由不让你休息。”

“谢谢总编。”

安排好了休假,甯巧儿又哄又骗地将母视带回南部老家。

一踏进久违的家门,甯巧儿急急呼唤着令人操心的老爸。

半晌,一个颓废的身影从帘后缓缓步出,一见到妻女便委屈的扁起了嘴。

“爸!”甯巧儿焦急地上前。“你还好吧?”

“呜呜,女儿呀,你妈咪好狠的心哪”甯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足见被抛弃数日的他并不好过。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我——”甯父一见后方那道凌厉的目光,顿时将所有的委屈往肚里吞,表现万分自责地说:“我真的不是故意。”

“你果然有外遇?”甯巧儿难以置信。

“我、我是一时鬼迷心窍。”女儿的眼神让他很不好受。

呜呜,亲爱的老婆呀,你怎么忍心要我对女儿扯这种谎呢?

“爸!你太不应该了!外面哪里还找得到比妈咪好的女人呢?”甯巧儿激动不已,心疼地拥紧母亲。

“我知道错了”甯父垮下双肩、垂下头,他演不来呀!

“好,知错能改就好。”甯母担心正直木讷的丈夫会因支撑不了而露出破绽,赶紧上前拥住丈夫。

“呜呜,老婆,我好想你啊!”甯父真情流露的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