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灿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乌晴也曾经想过如果纪晏灿看穿他心中那个最隐晦的秘密会是什么样子?

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他彻底不再想了,纪晏灿那样的人就算知道也不会有太大反应,可能还会觉得好笑,觉得他是个傻逼。

乌晴也的x启蒙来源于纪晏灿和另一个男人的x事,他认清对纪晏灿的喜欢是因为对方的一个吻。

的确挺傻逼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纪晏灿市中心的那套大公寓的主人更像是乌晴也。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作为高中生的乌晴也每晚深夜不睡,并不是因为学业繁重,而是窝在影音室里看片。

某天深夜,有人敲门,起初乌晴也没听见,但是声响越来越大,他还以为是音响的杂音,等将影片暂停后,屋外的“咚咚”响声格外明显,不像是在敲门,更像在砸门。

乌晴也听到动静有些害怕,爬起来往外走。

砸门还在继续。

他迟到的反射弧终于归位,深更半夜,偌大的家中,只有他一个人。

纪晏灿知道密码,不可能敲门。

乌晴也将挂在墙上装饰的花剑取下,握着剑柄往玄关处移动。

小区的治安很好,按理说不应该会让陌生人上楼,入室抢劫?连环杀人犯?

乌晴也之前在看尼罗河上的惨案,现在脑海中闪过他自己的无数种死法,直到在猫眼监视器里看到纪晏灿和他的司机,释然地松口气。

司机架着纪晏灿的胳膊,看动作幅度,是纪晏灿在踹门。

……

乌晴也赶紧打开门。

纪晏灿的酒局很多,但很少会醉酒回家,更不可能踹门,乌晴也意外,把手中的花剑丢在一边,将门打开。

司机载过乌晴也,自然认识他,两人合力将纪晏灿弄到床上后,司机便离开了。

“水……”床上的纪晏灿呓语。

乌晴也听到后出去到倒了杯温水,他不会照顾醉鬼,只能依葫芦画瓢将他扶坐起来,水杯送到他唇边,他“咕咕”咽下大半。

“热,把我衣服脱了。”

纪晏灿是从小被伺候惯了的人,就算醉酒都会下达命令。

乌晴也无奈,拽住他的一只袖子,可纪晏灿根本不配合,拽了半天,反倒弄的自己一身汗,以及掌心多出的一个袖扣。他感觉到纪晏灿今晚心情不佳,躁郁写在脸上,其中或许有酒精的作用。

“你动动。”乌晴也单腿跪到床上,双手放到他脖子两边,想从他肩膀处将衣服褪下,纪晏灿这次配合些,额头抵在乌晴也的胸口处,四肢放松,任人摆布,衣服顺着双臂脱落下来。

纪晏灿身上酒气熏天,按理说应该洗个澡,乌晴也没有把握自己可以服侍好他,想想便作罢,他不想跟个酒鬼待在一起,把西装外套丢在地上想要离开,可纪晏灿偏偏就和他作对一般,又开口。

“裤子。”

“噢。”

这下乌晴也双腿都跪在床上,伸手将他白色的衬衫从裤子里抽出,完整的银黑色卡扣露出,他还没到用皮带的年纪,对于卡扣的结构不太熟悉。

房间的灯光被调到最暗的模式,他看的不太清,头又低了些,两只手伸到那个银黑的小方块上。

乌晴也心里有些烦躁,纪晏灿用的皮带跟常见的那种还不太一样,他没找到技巧,用蛮力打不开,而后有了脾气,随手往上拉了两下。

突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顿时动弹不得。

乌晴也不解,抬头。

纪晏灿黑眸深沉,眼神炙热,下颌绷紧,那一刻他和平日差别很大,目光锐利如同鹰隼般,乌晴也被他看的发毛,浑身不自在。

“我不会,你自己来。”乌晴也双手离开皮带,他觉得的气氛不太对劲,想赶快溜。

话音刚落,他就被推倒在床上,纪晏灿欺身压下,呼出的热气扑在他的脸上,酒味烟味还有香水等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乌晴也觉得难闻,别开脸。

“你干什么?赶快起来,别耍酒疯。”

纪晏灿的重量全压在他的身上,乌晴也两手撑在他的胸口想将他推开,可惜徒劳,白费力气。

乌晴也穿的是睡衣,版型宽松,舒适自在,可现在衣摆被掀到胸口,而纪晏灿的手钻进他的裤子里,……乌晴也如今不是那个刚到纪家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从最开始纪晏灿那事给他的冲击,再到后来接触不少同性影片,他知道两个男人可以相爱,可以一起做……

“这么小?”纪晏灿……

乌晴也羞愤欲绝,他自从有记忆,除了他本人就没其他人碰过自己那,“关你屁事。”

“不许说脏话。”

乌晴也错愕,纪晏灿哪来的脸?他回过神两只手握住纪晏灿的胳膊,想将他的手拽出去。纪晏灿反手拉住他的手送到自己的……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灼烧着掌心,他被吓出一个激灵,低下头看去,皮带卡扣之前明明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