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眼的一瞬,她抛弃最后的清明,任意志在他的戏耍中瓦解,任身心在欲望的筵席上狂欢。

当又一次敲门声响起,纪樱必须得出去了,她慢吞吞换上旗袍,丢掉狼狈不堪的内裤,在纪沣暧昧不明的神色中坐到梳妆台前补妆。

纪沣从镜子里看她,释放过后的女人,肌肤泛着浅粉,眼尾眉梢风情荡漾,本来就惊心动魄的脸蛋,绽放着更加耀眼的光芒,这样的女人,注定不能让人省心!

再瞄向高高隆起的胯下,唉,这个自私的女人,他早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事已至此,今天的戏势必要演下去的。

“晚上把这个放钟易酒里。”

“噢!”虽然她自有主张,还是放下口脂,接过只有樱桃树叶大小的纸包。

“私下里放。”纪沣又嘱咐一句。

“我是傻子吗?”

“怕你装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