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算个重伤吧。”

李耳看他一眼,心里默默骂了句脏话。

“那也不至于,”医护姐姐戴着医疗手套,在伤口处摸了摸,发觉李耳的表情没有几多变化,不痛不痒,只是脸红,这么热的天,还刚打完架,脸红也正常,“只是看着吓人,这一片片的……像被狗咬的一样。”

李耳像是找到知心人一样,猛地抬头,眼里满是认同和赞赏。

陈自织笑而不语。

等拿到了验伤报告,鉴定为轻伤。主要的脸上和手上有点伤,医护简单包扎过后,连救护车也不让李耳坐了。

李耳站在空地上,穿着医护给拿的一次性病号服,看救护车开走,留下一片飞扬土屑,仿佛刚才的事都没发生,自己的生活轨迹却已经被打乱。

他思绪万千,转身想走,却被叫住。

陈自织:“溜这么快,一句谢谢也没有?

李耳立马小声开口:“谢谢。”

陈自织不依不饶,“谢谢就完了?偷拿别人的手机,还有皮带,这种行为加上斗殴,啧……你不是,磕磕巴巴说:“这是你的小孩……你得付,赡、赡养费。”

李耳看了眼陈自织,他的脸上并未出现之前预设过的任何神色,相反,他很平静,浓墨般的黑色瞳仁没有任何波动,叫人看不透想法。

陈自织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像是知道了一件十分寻常的事情,或是看透了李耳的想法。他的视线落在李耳的肚子上,一个来自男人的平坦的小腹上。

视线太烫,李耳不自然地用手去遮。陈自织眼里的趣味逐渐增加,他沉默了几秒,掐灭了快烧到尾巴的烟,说:“……我知道了。”

他说:“我会负责的。”

李耳记得那是一个比往常都热的夏天,他法地与之纠缠。他的接吻经验几乎为零,亲了这么多回,还是只会迎合,陈自织逗他不动,他就只能学着陈自织的动作,粗笨稚嫩地勾引陈自织的舌尖,吞咽不属于自己的津液。

这样乖顺的举动使得陈自织的心情好上加好,他仔细听李耳喉中细碎的呜咽,每当手速加快,李耳就会忘了接吻,丝毫不掩饰呻吟声。

明明怀里还抱着书,十几分钟前还在皱着眉头解读,现下眉头依然没舒展开,也是抱着书,却是被按在秋千椅上、被手指奸得话都抖不清。

李耳还守着最后一丝颜面,觉得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不让陈自织垮他的裤子,结果被一阵阵激烈的潮吹“尿”湿透了裤子,软软地仰靠在秋千上喘气儿。

陈自织意犹未尽,他把李耳宝贝的书丢去花丛一边,不顾李耳反对的呼声,抱着人上楼去了。

李耳伤心地靠在床头,说自己的书还没讲完,陈自织敷衍安慰了两句,拉着李耳的脚踝将他拽回床中央,随即李耳就被拖进情欲漩涡,再没了下文。

“啊……唔重、好重……呜……”

李耳一手捂着肚子,另外空出的手无力攥紧头顶的床单,被突来的顶弄撞得颠簸。他不确定陈自织进得多深,只觉得下面又烫又麻,水流个不停,像是要淹死了。

敲门都没这么重的,礼貌点还知道一敲两叩,陈自织不仅进得又重又快,还次次都往子宫深处撞,他都担心肚子里那位会不会被陈自织的鸡巴顶散。

属于还没见面,父子俩就结下了梁子。

李耳只能蹬着腿往后逃,想暂且躲开这磨人的火热粗棍在肚子里捅来捅去。

陈自织察觉到他想逃的心思,也没管,任李耳徐徐到了床头,又掐着他的腰把他拽回原位,鸡巴再一次凿开柔嫩宫口,死死钉在子宫里,龟头肏到深处,餍足地射精。

李耳被干到翻白眼,抖着腿根潮吹,淫水和尿液湿透一床。

做完之后,已经是黄昏了。窗外有归巢的鸦鸣声,天上荡着橘黄色的云,被晚风吹着向前跑,追赶落日的余晖。

陈自织没再在床上抽烟,而是跑去外面阳台,他还准备打个电话,李耳还在睡,就干脆在外头抽完了回去。

他拨通号码,对面嘟嘟两声,响起小赵的声音。

“李耳的东西都拿了吗?”

“嗯,除了一条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有一个旅行袋,里面有几件旧衣服和几本书。”

陈自织嗯了一声,往后看了一眼,“他还有袋苹果,别忘拿了。”

小赵明显迟疑了一下,“这个……也要?”

“拿着。”陈自织吐出口烟,烟圈逐渐融于暮色中,“身份信息都销毁了吗?”

“嗯,没有留下任何就职信息,不过……”他停顿了一下。

陈自织看着远处的落雁,问:“不过什么?”

“不过那些和他交好的民工怎么办?他们一直在打听。”

“找理由打发掉,离职工资多给一倍,就说工地人数过溢,目前不需要那么多人。”

小赵在电话那头记下。

“最后一件事,”他说,“副总他给董事长打了电话,想要回这个项目的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