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着。

究竟谁说的是对的,谁也不知道,那老太太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拉着人絮絮叨叨说些什么,总是颠三倒四,上句不接下句的。

她没有家人,没有宴席唢呐相送,寒冬腊月里,也就周文红这么一个故交能为她烧上一把纸钱。许久未回,村里的坟地在哪个方向,周文红已经记不清了,江语乔倒是记得,一路带她绕过林子,又穿过杂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