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究竟是内心的惊慌失措,亦或是身体纯然的感官反应。“我已经警告过你,要叫我主子。”他悄然用力,拧捏着她的浑圆饱满的乳房,激得她畏缩地轻声抽气,忍不住蜷曲起身子。她应该要反击的,应该要可是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频频颤抖,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聂人故张狂地掀起她轻薄的抹胸,张口含住那小巧浑圆的玉峰尖端,灵巧的舌尖熟练地舔咬轻啃着,不时以舌挑动着粉嫩的顶峰。她无法克制地缩起肩头,不喜欢他的恶意挑弄,却又不知该不该反抗。“这么坚持吗?”他惩罚似地深深吻住她,她来不及回应,只能任他灵巧的舌尖在她齿颊内不住地翻搅,饥渴的索求。这样霸道的吻,几乎断绝她的鼻息吐呐,她慌乱地想退开这难以掌控的情势,却被他紧扣住后脑,更加重他深沉的攻势。这是她从未有过的经验,同时承受他张狂的侵略品尝以及自胸前蓓蕾传来他恶劣蓄意的挑弄,暗潮般的迷茫袭向她的心,狂炽的气息几乎要将她淹没,一次又一次地摧毁她的意志,一次又一次地打乱她脆弱的而青涩的心。“有很多事,不是你想就一定可以达成的。”他毫不怜惜地揉弄着她脆弱的蓓蕾,一会儿以舌挑弄,一会儿粗鲁吸吮。“你想放过别人一条生路,别人却不见得要领情,说不定还会反过来咬你一口。”他怎么能这样?她好害怕,一点也不喜欢他这样充满恶意的伤害。慌乱的心绪无暇思考,本能激起的反抗意志使得她一只小手不住往床边探去,像是想在狂涛的大海中寻得一根救命的浮木。猛地,胡乱摸索的小手终于触摸到一个东西,她来不及细想,一把举起便要往他身上打去。她不知道自己手上拿着的是一把刀,一把轻易使人致命的刀。“终于反击了。”眼见刀子就要插入他的背脊,他立刻用单手轻松自在的擒住她纤细的皓腕,及时阻止她谋害自己。不一会儿,聂人故放开她,让她逐渐缓和呼吸,同时他也随手抓起床上的被子替只着一袭残破单衣的她罩上。“呼呼”窝坐在床边,陆盈月难以平复自己的呼吸,只能痛苦的拼命大口吸气、吐气。“知道了吧?你若不攻击别人,受害的只有自己。”他训诫着,转身踏出门口,眼底看不见一丝翻涌的情绪。“可是、可是我并不想攻击你,我只是、只是”过度的惊恐让她忘了流泪,只能不住的喘息,直到一张白玉般的小脸涨成红艳的颜色。“只是本能的想保护自己,对不对?”他倚在门边,冷眼望向她。她大概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轻易便能诱人犯罪。无助地缩窝在床边,小小的脸上神色迷?、双颊晕红,量双灰暗的大眼漾满醉人的雾气,姿态更是娇媚动人。他不确定如果任事情继续下去,自己会不会克制不住?毕竟,只要是男人看到这副景象很难不会有想占有她的冲动。“对、对,我只是想保护自己而已,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你的意思。”陆盈月着急地为自己辩解,并不希望他误会。“没有想伤害我的意思?”低柔的笑声自他的唇瓣逸出,像是在嘲笑她的愚鲁。“你知不知道刚才手中拿的是一把刀子,一把足以令人致死的尖刀,而你口口声声说的保护自己,实际上就是要伤害我。”“我”她简直百口莫辩。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她?“呆子,早点觉悟吧!省得这种笑话说出去给其它人听见,会笑掉别人的大牙。”他哼笑。“可是受伤会痛啊!受伤——”陆盈月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推动门扉的声音已然传进她耳里。他要走了。不能不能让他走。心念一动,陆盈月马上抓起裹身的薄被追着他离去的步伐而去,想要拦住他,想要辩解清楚,想要、想要“啊!”不小心踩到薄被的一角,她当下整个人猛然一阵踉跄,整个身子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好痛!她跌扑在地上,一时之间薄被也随着她过大的动作滑落,露出她仅着抹胸的身体,寒夜的凉风顺着微敞的抹胸吹入她纤弱的身子,冷得她直打哆嗦。由于她扑倒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桌子、椅子等家具摆设,狠狠的让她全身各处浮现大大小小的青紫,摔得她一阵头重脚轻、全身酸麻。他没有回头,没有关心的询问一下,他讨厌她不知道为什么,脑子突然窜进这样一个诡谲至极的念头。陆盈月似乎在他身上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敌意和排斥,找不出原因的敌意,聂人故就是讨厌她。她感觉到一阵挫败感在心里上下发酵沸腾,一种恼怒却又无能为力的无助感清清楚楚地传达到身体各处。滴答、滴答!一滴、两滴!颓败地坐起身子,陆盈月抹着小脸不让泪水滑落,眼泪却像存心与她作对似的。她忙着擦拭滴落下来的眼泪,眼泪却越落越多,怎么也擦不完,她光火的将脸整个埋入曲起的膝盖,低低的呜咽哭起来。她知道,眼泪始终不听话落下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恶意的挑逗捉弄,而是闪入心底深处的念头——他,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