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牧川在请朱佰鸿的曾孙吃饭啊,你说他是不是看上这个人了?朱家也算个不错的家族了,他们家的人,可比你这只贱狗高贵。”他揪着陆悠的头发,在他耳边吐出恶毒的言语:“而且人家才十六岁,比你更嫩,更听话。”

不是的,那只是为了答谢。我也不是那种会喜新厌旧的人。谢牧川心道。